午饭的时候,何士原来到霍兰经常光顾的那家餐厅!
等了半个小时。
果然,看见霍兰和秘书一起走进餐厅,高挑的身材,一身职业装,面容真的漂亮,再加上她自带的气场,走进餐厅就是一道风景!身后还带着一条大黑狗!
何士原的评价是卖相不错!
看见霍兰进了餐厅,何士原拿着那袋子毒药,偷偷转到后厨,他想要溜进入厨房。
一抬头,被人挡住了,一个四十多岁的胖胖的厨子,伸手拦住他,“喂,厨房重地,闲人免进!”
好说歹说!那厨子死活不让他进去。
何士原使用钞能力,伸手拿出1万的一沓钱!
在手上一甩一拍,递给了那个厨子,那厨子终于让他进去。
何士原看见一小盆黄焖鱼翅,单子上写着清风包厢,没错了,就是她。
暗自赞叹,他妈的!吃鱼翅都是一盆一盆的上!不怕撑死!他把药倒进这盆黄焖鱼翅里面!手有点抖,没控制好量,一股脑的倒了进去,之后他慌慌张张的、心怀忐忑的回到了餐厅。
坐下之后,假装没什么发生,继续吃自己的午餐。
过一会,就看见一个服务员端着那份黄焖鱼翅朝着霍兰走过去。
走到一半,服务人员忽然打着喷嚏就又端回去了!
何士原不理解,这是什么情况?
何士原跟着来到后厨旁,偷听里面的动静,就听里面吵成一团,一女子骂大厨。
“贼老李你就是一个乌龟、甲鱼、王八蛋!”
何士原理解这骂人技术不行啊!这三种动物似乎是同一个品种吧!
“你他妈的干了二十年厨子了吧!你看天底下谁做的黄焖鱼翅是蓝绿双色的?”
何士原一愣,蓝绿双色的?这色是挺奇怪的!和自己的老鼠药一个色。
就听那女子继续说道:“你知道每天都是我亲自给霍总服务,你就故意的!我他妈的端着就吸了口气,就这一口气呛得我鼻涕眼泪都出来了!差点没呛死我,我看你就是要谋划继承我的遗产,就这玩意儿给你,你吃不吃!”
厨子老李还在那犟嘴,“我做的没错啊!”
“你再说没错,你过来给我喝了!你敢喝,我就承认你没错!霍总对我们那么好,你就做这个玩意儿?”
“喝就喝,黄焖鱼翅可是大补!谁怕谁!”
女子寸步不让,“喝,不喝你就是黑老鳖!”
老李端起那碗,刚放在眼前,啊切啊切!他开始打喷嚏,“总、总、行政总厨,我是王八蛋,我是蠢的不下蛋的王八蛋,你抽我大嘴巴子吧!扣我工资算了,我真的喝不下去,这一股子化肥的味道!给老鼠都不吃!诶,不对啊!总厨,你调监控吧,这绝对不是我做的!我还没这技术能把黄焖鱼翅做成蓝绿双色的啊!我没这技术啊!”
“你真没这技术?”
“我技术怎么样你知道的啊!”
总厨一脸娇羞“滚,这个晚上再说!”
总厨一声大吼,“查,给我查!”
这时候那个拿了何士原钱的人正要躲出来,抬眼看见何士原在门外偷听,原来你在这,他大喊一声:“他在这呢,我看见就是他放的东西!”
总厨大喊一声,“给我打,往死里打!这是过来栽赃陷害来了!”后厨的厨子和服务员们拿着各种工具,锅铲瓢盆,打皮的、榨汁的,上劲儿的,围上何士原就开始疯狂输出!
外围的一个厨子挤也挤不进去,急得跳脚就喊,“大家要讲道理啊,都谦让点啊,你们能不能谦让一点,让我也来一下啊!该我打两下啦!”
打了一阵,厨子老李这个恨啊,要是查不出来就是自己害人性命啊!查出来你这也是砸我饭碗啊,没听说过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他大喊一声,“别打了,不要打死了!”
老李上去分开众人,何士原靠在墙边苟延残喘,“老李,你真是一个好人,你以德报怨,善,大善啊!”
就听老李喊道:“把他嘴撬开,他妈的把他嘴给我撬开,我把这碗鱼翅给他灌下去!灌下去!让他自己尝尝味道!”
老李对着何士原说道:“你要是吃好了,下次再来我再给你做啊!”
两分钟以后,何士原满嘴冒着蓝绿双色的泡泡,被拖着扔到了酒店得后巷子里。
有客人还看热闹呢,就问,“我问你们,这么大动静,是租撒泥?”
“啊!没,没!”行政总厨不能说打老鼠啊!饭店有老鼠那还行!“啊!厨师们在杀乌龟捏!哎呀这千年老王八的龟壳太他妈的硬了”
“呀!千年老龟,给我弄一碗龟血汤!多少钱都行,快。”
“这个、这个你得等一会,现在只有蓝绿双色的沫沫!还要等一会才能出血。”
“沫沫也行,别浪费!快!”
“先生,你真的要喝?!”
“喝,必须喝,怎么,怕我出不起钱?”
总厨心想,真是啥玩意都敢吃啊!她叫道:“老李,老李,那乌龟跑了没有?去放、放一碗血,给这位客人做个血豆腐汤尝尝!快!”她回头对客人说道:“先生,你要是虚不受补,可别回来找我们酒店啊!”
“放心吧,我就算是死了,也不会找你们的!”
何士原口中流出红绿蓝三色的沫沫,被放了一碗血。他用尽最后的力气拨打了急救电话,总算送医及时,没大问题。
现在的老鼠药药性差了!不让用那些七步断肠散之类的毒药了!所以何士原终归是保住了小命!
他身体底子好,洗了胃,时间紧迫,他第二天上午就出院了。
这次用刀。
他在街角的便利店买了一把匕首,刀刃足有一截手臂那么长。
刀子短的他怕杀不死人,他特意买了有点长的,可是刀子明晃晃的,拿着确实不方便,别人都离他老远,他想弄个套子,他就去药店买了盒避孕套!
延迟退休的女店员问他,“先生,你要多大号的?”
何士原把刀子往柜台上一摆,“就是这么长的!”
“这长度?!你这是算上刀把了吧?”
“不算!”
“吹牛!以我半辈子悦男无数的经验,我就没见过这么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