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苏婉从来没讲过。
“我觉得我和南北能扎。”滕叫天不想扯上苏婉。
“哥,我们是离婚了,你也和毕妍又结婚了,但是现在,你还是一个人,我一直在等你,我不在意你怎么样,除了这个,就是扎活儿的事情,这个扎空,马虎不得,确实是需要我和你一起扎空,你也知道扎纸,有点差池,就会出大的问题。”苏婉说。
“我再考虑一下。”
滕叫天回了纸铺,让南北回去,扎空的事情,他再想想。
南北离开后,滕叫天坐在院子里,树叶都落下来了,树枝上已经没有了几片树叶。
滕叫天进扎房,刮料,一直到天黑下来,他才从纸铺出来。
他去太子宅基地。
周帆说谢小雨。
“是我同意的,现在没有其它的办法,星卫n基地的技术,米江都掌握,我需要时间。”滕叫天说。
“那扎数你也确定不了,是消亡了,还是存在,谢小雨的技术,直接运用,智能人失控也是可怕的。”
“米江更可怕,我们还有其它的办法了吗?”
周帆似乎站在了蓝族的立场。
“老滕,我知道你有你的想法,我是站在公正的立场来说这件事儿。”
“我们现在没有办法,米江一旦得势,就不会给你们任何的机会。”
“我觉得米江是夸大其词,他不一定有那样的技术,也不一
定就捕获了星卫n基地的技术。”周帆说。
滕叫天给米江打电话。
“我去红洞。”
“欢迎滕先生。”
滕叫天带着周帆过去的,米江也挺意外的。
米江叫人准备酒菜。
“老滕,你是太坏了,那些红酒,我费了多少力气弄到的,你全给我弄走了。”米江说。
“你米大老板,弄点酒算什么?”
米江看了一眼周帆。
“周教授,今天您这是……”
周帆给米江工作过,她的离开,让米江也不痛快一段时间。
“我来看看,你所说的,掌握了星卫n基地的所有技术,我不相信。”周帆说。
米江笑了一下:“菜要一会儿才能上来,跟我到研究室。”
米江带着他们进了研究室。
米江的研究室,达到了最先进的水平,就星卫n基地,也没有达到。
“二位请坐。”米江说。
有人泡上茶。
米江叫过来两名技术人员。
“把星卫n基地的技术,展示一下。”
技术人员开始操作,大屏幕上,数据出现了,周帆看着。
几分钟后,周帆的表情有些变化了。
“周教授,确定吗?”
“有数据,不一定能运用上。”周帆说。
米江锁了一下眉头。
“进攻一下星卫n基地的左一右一的研究室。”米江说。
滕叫天站起来了,米江就是一个疯子,周帆应该是了解的。
十分钟后,米江摆了一下手。
“我本应该让你在屏幕上看的,但是太过于残忍,你打电话给蓝族。”米江说着,看着周帆。
周帆拿出手机,手哆嗦了。
滕叫天过去,拉起周帆。
“姐,我送你回去。”
米江笑得诡异。
滕叫天把周帆带到外面。
“老滕,你回去吧,我去星卫n基地。”周帆说。
“姐,你没事吧?”
“没事。”
周帆走了,滕叫天点上烟,在外面抽烟,在想着,他后悔带着周帆过来了。
他抽完烟进去,酒菜摆上了。
“老滕,你原本不应该这样的,周教授的话,惹得我火上头。”
“你做得没错。”滕叫天笑了一下。
“老滕,现在的情况你也清楚了,星卫n基地,没有技术可言,你太子宅基地,我也是挺奇怪的,扎数消失了,我不能说消亡,我的捕获技术,竟然无法捕获,为什么?”米江问。
“老米,说实话,我也不知道。”
“我相信你,看来扎数并没有消失。”
“也许是,也许不是,我也是弄不明白了。”
“我随时可以开始了,但是我还是担心你的扎数存在。”米江说。
滕叫天说了实话,米江也是实话。
“老米,说实话,我们兄弟的感情,也算是深厚了,总是想和你喝一杯,能聊到一起去,可是,我们是兄弟,也是
敌人,开始就不要手软,我也会的,也许这一场战斗结束后,我们永远也不会见了。”
“我不会干掉你的,说实话,我没有朋友。”米江说。
“你存在就是危险的。”滕叫天说这话,米江也是明白。
“谢谢,这么看得起我。”米江把酒干了,倒上。
滕叫天喝多了,在红洞住的,早晨五点多起来,离开了。
他知道,也许这次的离开,就是永远的,他真的不想失去米江这个朋友,兄弟,但是他是敌人。
人生最矛盾的就是,敌人往往是自己最亲近的人。
滕叫天到外吃过早点,走街,去河边。
扎空看来是必须得扎了,最后会怎么样也不知道,扎数如果真的消失,一切就都结束了。
滕叫天去小塘,九点多,他告诉小塘,扎空。
“晚上过来吧,我准备一下,你不用准备其它的,人来就成了。”苏婉说。
滕叫天离开,他去纸铺呆着,在这儿他感觉到了安静。
滕叫天在纸铺一下呆到了晚上。
晚上过去,苏婉给准备了酒菜。
“喝点酒,晚上刮料,我也讲一下扎空的事情,半夜休息,明天早晨开扎,两天时间扎完。”苏婉说。
喝酒,滕叫天问,扎空会出现什么情况呢?
“苏扎也没有写,但是很可怕,出现的情况都预料不到。”苏婉说。
滕叫天其实还是
犹豫的。
“哥,你不用再犹豫了,既然说扎就扎。”苏婉笑了一下。
“我不能再坑你。”
“这是命理,不是谁坑谁的问题,你不想,但是命理就这样,你改变不了。”苏婉说。
吃过饭,进扎房,苏婉的扎房弄得文雅,舒服。
刮料,苏婉讲了扎空的方法,这些滕叫天都知道,但是需要重复,重复的原因就是,阴阳之分,苏婉扎阴条,滕叫天扎阳条,阴阳互补,阴阳成扎,扎空先扎房,扎房高三米,宽五米,长六米,这扎房有这样大的空间。
“扎空扎房干什么?”
“房为墓室之意,扎空是墓扎之空,就是这个意思,有墓才有扎空。”苏婉说。
“滕扎记录不详细。”
苏婉没说话,刮料到半夜,休息。
早晨起来,滕叫天出去转了一圈,回来,吃早饭,进扎房。
扎房的工作量不小。
“要不找两个搭纸?”滕叫天说。
“不成。”苏婉说。
扎房不复杂,复杂的就是里面的沙发,椅子,甚至是茶桌子上的茶具,这些非常的棘手。
扎房到晚上结束,出来吃饭。
“两天时间我们完不成。”
苏婉笑了一下说:“能,你喝点酒。”
苏婉给倒上酒,滕叫天的脑袋很乱,他总是想要起,和苏婉在一起的日子,如今已经是回不去了。
滕叫天低头,不禁的掉下了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