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叫天去了新县,找到了费娟。
费娟一听,愣了半天。
“找阎王借命,那只是传说,我过阴也不过就是传话罢了,这个没有人能做的,滕先生,怎么了?”费娟说。
“真没办法?”
“真的。”
滕叫天起身走,他回去后,去邵大北那儿喝酒。
他问邵大北,有什么办法没有?
青—413星球的技术发达。
“这不是病,兄弟。”
滕叫天沉默。
“你去阴磁—826体,他们以阴积数做为系统的支持,最早有科技文明,也许有办法。”邵大北说。
滕叫天给界长打电话,直接说事儿。
界长想了半天说:“有办法,但是我需要扎数的第三节点的破点数据。”
“好,两个小时后来接我。”滕叫天竟然没犹豫。
滕叫天挂了电话。
邵大北听到了电话的内容。
“老滕,你理智点儿,阴磁—826体掌握了数据,也是不安全的。”邵大北说。
你别管。
喝酒,一个小时后,滕叫天去了太子宅基地,第三节点的破点,他很清楚,他又看了一遍。
看时间差不多了,他出来,到后山的一块空地。
滕叫天到了阴磁,坐在界长办公室。
“你说说你的办法?”
“先喝茶,等一个人。”界长
说。
“你当真有办法?”
“自然,阴磁—826体,技术最高的时候,有一些奇怪的现象,我们捕捉到了一些,你所说的命理,就是生命出现的现象,这一现象就命理现象,这种现象就有规律可寻的,技术上的干扰,我所说的技术是阴极理论,这些你们地球上人的是没有涉及到的,甚至认为,是不可能存在的。”界长说。
半个小时,进来一个人,长得怪怪的,两个眼睛的距离很窄,看着别扭,说话的声音也是怪怪的。
介绍一下,滕叫天又把事情说了一遍。
“这事说难也难,说不难也不难,但是只能是借,有借有还,你借你还。”这个人说。
“不能解吗?”
“无解,关于生命的命理探究,阴磁已经坚持了几百年,但是也只能做到这样。”这个人说。
“我能活多久?借一半。”滕叫天说。
“哟,滕先生,我可真是仗义。”界长说完,笑起来。
“什么时候?”
“毕妍还剩不到一个月,三天时间就能解决。”那个人说。
“滕先生,但是需要扎数的第三节破点的数据,先拿出来,这是交易。”界长说。
“不行,如果没有解决呢?”滕叫天说。
“不存在的,这借命,在阴磁有过
两次,我算是一个,没有不成功的。”界长说。
“你……”
“我现在一百三十岁了,借的。”界长说。
“我不知道,三天后,我也要知道,怎么算是借到了。”滕叫天说。
“这个没办法验证。”
“那就等着毕妍活过两个月。”滕叫天说。
“这个交易那就不做了。”界长说。
“我们是朋友,互相要信任。”滕叫天说。
“信任和交易是两回事儿。”界长说。
界长站起来,摆手,让那个人离开。
滕叫天想了一下:“慢,我同意。”
滕叫天吃过中午饭,就被安排到一个地方,说这三天就在这儿住着,现在不要离开,有事外面有人给安排,因为阴磁最近出现了一件事情,很危险,一直在处理,太棘手了。
界长说完就走了。
滕叫天休息。
他起来后,给衣褐打电话,竟然接不通。
他喊外面的人进来。
“我要见衣褐。”
“对不起,界长交待了,现在外面的人不能走动,等到解禁的时候。”
滕叫天摇头,不知道阴磁发生了什么事情,界长也没有说。
滕叫天在这个宅子里呆了三天。
三天后,那个人来了,给滕叫天拿了一个盘,上面画的是乱七八糟的,看不明白,还有十页写
满奇怪字的,奇怪图的纸。
“问题解决了,十年,你本还能活二十年,现在你也只有十年了。”这个人说完走了。
晚上,十个菜送来,还有酒。
界长带着两个研究人员来了。
滕叫天也明白,打开电脑也说不话,把扎数的第三节破点写出来,摆手让人走。
界长和滕叫天喝酒,很痛快。
“喝完酒送你回去。”滕叫天一分钟也不想在这儿呆着。
“老滕,你人仗义,我有你这么一个朋友,知足了。”界长说。
“也许将来我们就是敌人。”
“宜敌宜友,就像和你米江一样。”界长说。
“也许。”滕叫天心里没底儿,这借命真的能借吗?
喝过酒,回太子宅,毕妍已经休息了。
他有另一间房子休息。
早晨起来,过饭,和毕妍聊了一会儿,他去纸铺。
他看着那盘子,上面画着的东西实在是看不明白,是一件有百年以前的东西。
那十页纸上的字,也是看不明白。
滕叫天琢磨不明白,他给衣知打电话。
衣知过来了。
滕叫天问衣知,星卫n基地怎么样?
衣知一直就在星卫n基地,滕叫天也知道,这是界长安排的,但是一些技术对衣知还是不隐瞒的,就扎数,是不会告诉衣知的。
衣知看着那盘子,然后看十页纸上的字,图。
衣知看完了说:“这盘就是一百多年前,阴磁的一个日盘,说白了,没什么用,这纸上写的,是阴磁六百年前的文字,是乱写的,甚至词不达意的,就是写满了十页纸。
滕叫天看着衣知:“很确定?”
“对。”衣知走了。
滕叫天坐在那儿,头发都要冒烟了,他知道被骗了。
快中午的时候,滕叫天叫周帆出来吃饭,到邵大北那儿。
滕叫天说了发生的事情。
周帆听完,笑了一下:“你是真仗义。”
“对不起,扎数的第三节破点我给了界长。”
“我也有这个意思,把第三节的破点放出去,米江很快就会捕获到,他会接着往下研究,会进入到第四个节点,他会付出更大的精力,让他其它的技术,放缓。”周帆说。
滕叫天没说话,这是周帆在安慰他,米江从来不缺少技术人员,而且他们的技术形成了一个体系,绝对不会是周帆所说的。
滕叫天也知道,自己在这方面,是太过了,也是太幼稚了,像一个二货一样的存在着。
滕叫天也知道,自己的心智已经是乱了。
九城的死,让他受到了打击,他不想再看到毕妍的死,他所有的一切都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