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叫天示意,解天讲。
“嗯,十三面扎人你拿走后,我很多的事情慢慢的变好起来,都有了转机,可是我不能把你坑了,我良心上过不去,总是睡不着。”解天说。
“我没事就成,十三面扎人已经在我这儿了,我也在想办法解决,这个你就不用管了。”
解天犹豫半天,从包里拿出五万块钱,放到滕叫天面前。
滕叫天给放回去:“放包里,没必要,真的,如果你想和我处朋友,就收起来。”
“我知道,太少了,我也是尽力了。”解天说。
“我说的是真的。”
“那谢谢滕先生,欠您一个人情。”解开说。
喝酒聊天,聊到了赫哲部落鱼皮部的扎,解天也讲了很多关于鱼皮部扎纸的事情。
喝过酒,回太子宅,滕叫天去后院看。
“天黑之前必须离开太子宅。”滕叫天说。
“滕老师,您放心,我一定照办。”那个管事的说。
滕叫天到前院,喝茶。
毕妍和周帆回来吃饭。
吃饭,聊天,说到米江。
对于米江的技术,现在一直是无法捕获,他水下的基地,确实是让人害怕。
“我一直在琢磨着,如果扎数的第四个节点破了,用到智能人身上,把米江毁掉,但是我还有些担心。”滕叫天说。
周帆和毕妍看着滕叫天。
毕妍说:“米江的技术,我们不了解,最好别贸然的行动,米江的捕获技术,达到了什么程度我们完全不清楚,他有可以在我们智能人放出去后,几分钟就捕获数据,并写入自己的智能人中,来个反杀。”
“毕妍说的确实是这样,我们的防护技术,还有智能人数据的保护技术,都很差。”周帆说。
“我们的技术相互之间不匹配,是吧?”滕叫天问。
“对,星卫n基地,在补偿这些东西,但是那不是一天半天的事情。”周帆说。
“形成体统,看来很重要,我不懂这些,姐,你就多操心,多和蓝族沟通。”
“这个你放心,你后院弄什么呢?”毕妍问。
滕叫天说了,毕妍和周帆看着滕叫天。
“没事,你们忙你们的,那后面不要进去,没有什么影响,不用害怕。”
闲聊,休息。
第二天起来,吃过饭,滕叫天去纸铺,坐在前面喝茶。
天瞎楼成和老刘来了。
天瞎楼成七十多岁,确实是一个厉害的人。
进来,坐下,滕叫天给倒茶。
“楼老师您好。”
“腾先生好。”
聊天,老刘说:“楼先生算出来,你有一灾。”
滕叫天看了一眼楼成:“怎么讲?”
“我
和楼先生喝酒,也是闲聊,说给你算一下,你不是一般的人,就算出来,你有一灾。”
“什么灾?”滕叫天问。
“确切的说,是人身边的人,有一个人要离开。”老刘说。
“离开,很正常,人生聚散有定数的。”滕叫天说。
“离为亡所讲。”楼成说。
滕叫天一惊。
“是谁?”滕叫天问。
“你身边的人。”楼成说。
看来这是不能点破的。
楼成说回去,老刘说,送楼先生回去,在纸铺等他。
楼成的话让滕叫天心里发慌,这个楼成确实是一个厉害的角色,他原本是不相信这些的,可是他现在心里不安。
老刘快中午的时候回来了。
在纸铺院子里喝酒。
“那个人是谁?”
“楼成说,不便点破,但是是你身边的人,最亲近的人。”
“毕妍?南北?还是你?”
“你算你屁最亲近的人?我不过就是你的兄弟,朋友。”老刘说。
老刘没有说其它的,他想到了,最有可能的就是毕妍,他和毕妍有婚姻之事,有人说过,不过就是年的婚姻。
这也没到年。
他想到了九城的死,心里一哆嗦,他把酒干了。
“捞阴所致,阴者为亡记,阴而不顺。”滕叫天说。
“你也别多想,也许
算是不准。”老刘说。
喝酒,老刘说有空去苏婉那儿去看看。
“苏婉怎么了?”
“有一些事情,你不懂,苏婉或许能帮你,捞阴这活计,总是会出现这样那样的事情,让你离门,你肯定是不愿意的。”老刘说。
“离门也不成,出门更别谈,我喜欢扎纸。”滕叫天说。
“如果离门,你身边的人没事了呢?”
“那可以。”滕叫天没犹豫。
“别想了,不可能的,你现在离门,出门都没用,命也!”老刘说。
老刘喝完酒,离开,有点多,晃了,也许是出现的事情,让老刘也受到了什么影响了。
滕叫天心里不安,那不安真的就来了。
滕叫天去苏婉那儿。
苏婉给泡上茶。
滕叫天说天瞎楼成给算的命。
“确实是,你和毕妍到头了。”苏婉说。
滕叫天一惊,虽然他料到了,但是苏婉说出来,他还是一惊。
“这个无解,一点办法也没有。”苏婉说。
“可是,为什么?什么原因?”滕叫天问。
“天瞎楼成也不是随便乱算的,这是一个命理的学科,从古到今,这一学科,只是掌握在少数人的手里,就说晚清的袁树珊,把自己算死了,他所算,没有不准的。”苏婉说。
“我听说,有的能破
解的。”
“这命理至少现在是没有解的,不是某一些事情,是有解的,也许有解,但是现在我们只是在命理科学的边缘,这是极为深的学科。”苏婉说。
滕叫天沉默了。
他从苏婉那儿出来,给毕妍打电话,说晚上吃饭,看电影。
他给毕妍的时间是太少了,一直在忙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晚上,和毕妍吃西餐,他看着毕妍,并没有什么异样,说是马上离开,没有一点不对的地方。
“你怪怪的,总是盯着我看什么?”毕妍笑着说。
“喜欢你。”滕叫天说。
毕妍小声说:“烦人。”
吃过饭,看电影,玩到半夜,回太子宅。
滕叫天早晨起来,吃过饭,他去纸铺。
坐在纸铺发呆,这事怪怪的,所有发生的事情,似乎是在某一个节点上出现了问题,不知道是什么节点。
滕叫天坐着发呆,九点多了,老刘进来了,他把一张折着的纸放到桌子上,就离开了。
他竟然一句话也没有说。
滕叫天打开,上面写的天干地支,一些什么的,最后是日期,还有一个月的时候,那就是进入了东北的十月末,现在是九月份。
是毕妍最后的日子,他完全就没有料到会这么快,他傻眼了,坐在那儿,呆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