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叫天看了半个小时,真的不敢再动了,蒙上黑布,他出来,去那文的宅子。
敲门,又是保姆开的门。
“那爷说不见。”
“你告诉那文,我等十分钟,不见我就踹门。”滕叫天说。
一会儿,保姆开门,让滕叫天进去了。
那文坐在那儿。
“滕爷,你竟然也学得不讲道理了。”
“哈哈哈……打扰那爷了,我也是没办法了。”
滕叫天坐下,喝茶。
他直接说事儿。
“我知道你是为这件事而来,那彩扎人不能拆的,那扎是带诅行咒的,带了活儿的。”那文说。
“那也不至于让人害怕这个程度。”
“你是真不知道呀,这彩扎人,传说,原本是宫里一个太监让扎的活儿,确实是官扎,这个没问题,但是手法可不是用的官扎,因为这活儿太吓人了,官扎也怕惹上事儿,所以用了其它的手法,这手法诡异。”那文说。
那文讲了这彩扎人的事情。
宫里的太监,就不说是谁了,当时南城的地方官儿,得罪了那太监,这太监就求扎官扎,官扎也不敢不扎。
彩扎人成了,埋在了南城官儿的老家,就是南城的一个村子,一周,整个村子的人都消失了,到现在也没有一个结果。
滕叫天听得真冒冷汗。
“那村子是小北河村?”
“对,南城人
都知道。”
滕叫天冒冷汗了。
“这个你知道怎么弄吗?”
“我不知道,所以我不见你。”那文说。
“我已经拆了,拆了十三条,但是我发现不对。”滕叫天说。
那文慢慢的站起来,看着滕叫天。
“你现在离开,这扎不拆完,你不要再来了。”那文是紧张的。
滕叫天离开了,他知道,自己已经是拆了彩扎人,那就要拆下去,恐怕那文害怕的是扎诅扎咒。
带活的扎见过,可是玩这么大的,还真没见过。
彩扎人,一夜让一个村子的人都消失了,这让滕叫天完全就不能理解,那确实是有记载的,但是没有结果。
滕叫天去米江那儿。
喝茶。
“计划进行得怎么样了?”
“基地上完成了。”
“你会让阴磁很多人无家可归。”
“你说错了,我只能让他们越过越好,不存在无家可归。”
“至少是让他们没有归属感。”
“慢慢的适应就好了,世界是需要变化的。”
“行了,不聊这个,我来问一件事,小北河村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噢,你等一下,我让人查。”米江打电话,让人查。
“老米,你说最后阴磁—826,青—413星球,地球都是你的了,那能怎么样呢?”滕叫天说。
“一种满足感,哈哈哈……”米
江笑起来。
十多分钟,有人进来,把打印的资料放到米江面前。
米江把资料给滕叫天。
“自己拿回去看。”
“老米,你说技术战和武器战,谁更厉害?”
“哟,这个问得有点愚蠢了,就是武器战,也是靠技术支撑的,没得比,自然是技术了,我靠的就是技术,动武器多没有意思?伤害太大。”米江说。
“行了,不和你聊了。”
“对了,如果你的基地资金不够,我可以借给你。”
“暂时够,我只是缺少智能人,那丰战到是有,可是我和他借,恐怕不会借我。”
“我给你,要多少?”
滕叫天愣住了,然后笑了。
“怎么也得一千。”
“胃口不小,明天早晨我让人送过去,那太子宅,到是可以装下,便宜你小子了,我也是喜欢那太子宅。”米江说。
“哈哈哈……谢谢。”
滕叫天回太子宅,看那资料,竟然是真的,资料记载,小北河村确实是发生了,一夜间,所有的人都消失。
在事情发生三年后,有人发现了村子里的人,六百多口人,竟然都埋在一个坑里,怎么有的坑,谁埋的,怎么死的,没查明白,这个一直没有公布,小北河村,也是被封了村,铁丝网围上了。
实际,就是不围 ,也没有人去。
滕叫天把资料放到桌
子上,到躺椅上,闭上眼睛,在想着事儿。
第二天,滕叫天去纸铺,坐了半个小时,开车就去了小北河村。
小北河村距离市区二十多公里。
滕叫天到小北河村口,下车。
荒草遍地,村中的路都看不到了。
村子里的房子也有倒塌的了。
小北河村,有一条河,在西侧,因此叫小北河村,但是现在小北河没有水了,传说,小北河村出事后,这小北河就断流了,从那以后,再也没有过水。
滕叫天站在高处看,小北河村是二百多年有村子,建的时候,是根据星位建的,每一间房子,都是一个星位,所以小北河村的房子,看上去,就像零落的星星一样,散乱着,实际并不乱。
也有人叫星村。
滕叫天从高处下来,进村,村道也长满了杂草。
滕叫天往里走,他走到第七间房子的时候,激灵一下,那院子里的杂草,被踩倒了,显然是有人经常的出入,他看着房子。
他站了一会儿,往里走,确定,是有人经常的出入。
他刚要拉门,门开了,滕叫天吓得大叫一声,退后几步,汗下来了。
一个老头出来了,显然老头也是吓了一跳。
“滕叫天,你果然是找来了。”
“大爷,您……”
“进来吧!”
进屋,南北屋,满族的建筑风格,进屋,
是灶台,北南屋,进南屋,房间收拾得非常的干净。
老头给泡上茶。
“大爷,您认识我?”
“南城第一扎,不认识你的人也不多。”
“怎么称呼您呢?”
“叫我老洪就行了。”
喝茶,滕叫天说自己来的目的,提到了彩扎人。
“坑人呀!一夜间,全村的人都死掉了。”老洪说。
“怎么死的呢?”滕叫天问。
“有一些话我不能跟你说,我在这儿几辈人住下来,现在就剩下我一个人了,这里的怨魂怨鬼的,每个月都要扎纸,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能摆脱。”
“您老扎纸?”
“你叫我老洪。”
“老洪,你会扎纸?”
“唉,就是一个扎纸,简简单单的。”老洪说。
聊了一会儿,老洪带着滕叫天去北屋,北屋的炕上,地上都是扎纸,确实是普通的扎纸。
炕上摆着一个桌子,旁边放着扎条,这是扎活儿的地方。
“老洪,你一直在这儿住?”
“是呀,二百多年了,洪家人总是要留下一个人在这儿扎纸。”
“为什么?”
“这是洪家村,你们叫小北河村,或者叫星村,事实上,这是洪家村,死的六百多口人,都是洪家人。”
“人都死了二百多年了,你守在这儿为什么?”滕叫天问。
老洪接下来的话,让滕叫天冷汗都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