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开了一会儿,滕叫天被蒙上了眼睛,车又转了半个小时后停下来,他被弄进了一个房间里,把蒙眼的布拿下来。
适应了一会儿,滕叫天打量四周,是一个老宅子。
“到饭点了,不弄点酒菜吗?”滕叫天说。
一个人出去了,半个小时,酒菜摆上了,一个男人进来,看着他的两个人出去了。
“滕叫天,到底是见面世面的人,不害怕。”这个男人坐下了。
“喝一杯?”滕叫天问。
这个男人笑了一下,自己倒酒。
喝酒,滕叫天问:“什么事情?直接问。”
“就是n—10智能人的事情。”这个人说。
“你是基地的人?”滕叫天问。
“不在基地工作,我这么说你明白了吧?”这个人说。
滕叫天明白了。
“直接说。”
这个人说,n—10智能人,被清除数据后,竟然逃离了基地,这让丰主任十分的没面子,丰战让滕叫天把n—10智能人送回去,而且要把所有的数据写出来。
“如果我不呢?”滕叫天说。
滕叫天并没有生气,只是知道,这是没有道理的。
“如果这样,后果就挺严重的,星卫n基地,有权起诉你,让你进监狱。”
“噢,这样,那我到是
要考虑一下。”
门突然“咣”的一下开了,把滕叫天和那个男人吓得一哆嗦。
那个男人慢慢的站起来,看着进来的人,是星光。
“主人,监测到你有危险,我就来了。”星光说。
“你来早了,我这酒还没喝完呢?”
“对不起,主人,您喝,我守在外面。”星光说。
“算了,我也没有兴致了,我能走吗?”
那个点头,脸色苍白,点头。
滕叫天和星光回太子宅。
“谢谢你。”
“我也谢谢你,妮子,过来。”星光叫着。
h—0288过来了,笑着:“滕先生好。”
“我帮助她系统升级了,现在看着是不是不错?”星光得意的笑着,肩膀一耸一耸的。
“嗯,不错,我还有事。”
滕叫天离开,也是冒冷汗,星光对自己进行了监测,也许是善意的,并没有恶意。
他还是不禁的有些哆嗦。
滕叫天出来,米江打电话来,说有纸铺门口。
滕叫天过去,一台车停在门口,滕叫天过去。
“喝一杯?”
“我天天这么闲着吗?”
“有能力的指挥者,都是闲着的。”米江笑起来。
“到对面,邵大北的店儿。”
“哟,一个科学家开酒馆了?”米江笑起来。
米
江回头看了一眼两个智能人。
“在车上呆着。”
米江下车,和滕叫天进了邵大北的酒馆。
邵大北过来。
“米江?”
“对,邵老师,很意外吗?”
“噢,确实是,我去弄菜。”
邵大北把酒菜弄来了,要离开。
“坐,一起別一杯。”米江说。
邵大北坐下了。
“老邵,要不你去我基地,一个月的钱,够你开几年酒馆的了。”米江说。
“我有我的选择。”邵大北说。
“噢,那很可惜,如果青—413星球让我占领了,你当球长,可好?”滕叫天接着开出条件。
“我现在是地球人。”邵大北说。
米江也就不再说了,看了一眼滕叫天:“干。”
米江把酒干了,倒上。
“老滕,我和丰战谈过了,结婚的事情搞定了。”滕叫天说。
“谢谢。”滕叫天说。
闲聊一会儿,米江走了,说酒难喝,菜不是味儿。
邵大北看着米江走了,看滕叫天。
“我和他一起结婚。”
“你,你为他工作了?”
“不,我们是朋友,也是敌人。”滕叫天说。
邵大北不相信,打死也不相信。
“这是真的,我自己都觉得很奇怪,对手就是想把你弄死的人,还和他一起结婚,一
起喝酒。”滕叫天笑起来。
“嗯,我还是有疑惑,但是我选择相信你。”
喝酒聊天,说到结婚的事情,邵大北问和谁结婚?
“毕妍,你的那个大学教授怎么样了?”
“挺好的,一周见一次面儿。”
聊过天,滕叫天进扎铺,扎那蓝壶里的图案。
半夜睡了。
早晨起来,毕妍打电话,说她八点离开基地,让他来接。
滕叫天过去接毕妍,丰战带着几个人站在外面,没看到毕妍。
丰战走过来。
“滕叫天,我不要太得意了。”丰战脸色难看。
滕叫天没说话,毕妍从里面出来,过来上车。
滕叫天开车走。
“提前几天让我回来准备一下,丰战还是不错的。”毕妍说。
“是呀!”
看来毕妍是不知道这里面的事情,滕叫天也不想让毕妍知道。
回太子宅,也是准备得差不多了。
滕叫天也帮着再准备一些小细节上的东西,然后买点东西。
一直忙到了天黑。
“这就差不多了,明天你忙你的事情。”毕妍说。
吃过饭,滕叫天回家休息。
第二天,他过来看了一眼,毕妍说,让他去忙。
滕叫天去纸铺,扎蓝壶里出现的图案,已经第九个了。
十点多,老刘来了,
进来,坐在一边看着滕叫天扎活儿。
“你的活儿是真的太好了,看着你扎活就是一种享受。”老刘说。
滕叫天放下扎活,蒙上扎布,出来,坐在外面喝茶。
“老刘,这阴活儿,还享受,别享受走了。”滕叫天说。
“确实是,心里感受。”
“也许是这样。”
“你结婚和米江一起结?”
“对。”
“南城都传开了,也传着米江的事情。”
“噢,本不是这样的。”滕叫天说事情。
“这个米江对你还真好。”
“好个屁,总有一天他会吊死我。”滕叫天说。
“有多爱就有多恨是吧?”
“你说得对。”
老刘看了一眼表,说:“关铺子,走。”
滕叫天关铺子,跟老刘走,去鬼市,进了一条胡同,往里走了七八分钟,在一个门前停下,敲门,有人出来开门,一个老头。
进去,滕叫天说:“弄几个菜。”
老头就打电话,一会儿菜就送来了。
这胡同很窄,也是乱七八糟的,但是院子干净,一棵几百年的老树,在下面喝酒,很舒服。
“这是我朋友老滕。”
“噢。”
“上次的两件货,拿出来看看。”
老头进屋,拿了两个盘子出来,放到桌子上,滕叫天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