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江说,下一步,他将hide病毒植入青—413星球的反攻系统,对阴磁—826体进攻,这只是试验,就像地球的通讯系统一样,他要掌握一些数据,也试验一下,星卫n基地的实力。
“你越玩越大,这可不太好。”滕叫天说。
“我知道,你和阴磁—826体,青—413星球,都有朋友,但是这可不能人情了。”米江说。
“你真得小心,玩火玩大了,烧到自己。”滕叫天说。
“我只是做一个试验。”米江说。
“喝酒,不聊这些,没意思。”滕叫天说。
聊这些,让他头痛。
米江说:“我看上你们星卫n基地的一个人,给介绍一下?”
“看上是什么意思?”滕叫天问。
“就是喜欢。”
“你一直没有找吗?”滕叫天问。
“忙,没时间,现在有点时间了。”
“谁?”
“许静。”米江说。
滕叫天不认识,星卫n基地的研究人员上万。
滕叫天看毕妍。
“研究人员太多,回去我问问。”毕妍说。
“辛苦二位。”
喝完酒,回去,毕妍说:“我父母说见面的事情,你看看……”
“明天中午我过去,你有空吗?”
“有
。”
送毕妍回太子宅,滕叫天回家。
他知道,这一步一步的不得不往前走。
早晨起来,他去纸铺,扎兵。
快中午的时候,回家,冲澡,换了一身衣服,去专卖店,买了四样礼物,去接毕妍。
西郊观巷,哈达胡同六号。
毕妍的母亲,毕敏六十多岁,满头银发,她父亲,应该不是亲的,说是一直自己生活,其实并不是。
“毕老师您好,叔叔您好。”滕叫天说。
进去,喝会茶,就开饭。
喝酒,聊天,滕叫天以为,毕敏会反对,竟然没有,反而让他们早点结婚。
这绝对没有在滕叫在的预计中。
“毕老师,我是扎纸活儿的,我四十多岁了……”
“这些我都知道,不用说了,我觉得你好。”毕敏说。
滕叫天看了一眼毕妍,她的捂着嘴笑。
吃过饭出来,看电影,毕妍说:“我妈出来让我问你,定一个日子。”
“噢。”滕叫天没有想到这么快。
他本想着,毕敏不同意,这事就放下了。
看完电影,毕妍就回基地了,周帆打电话说有事儿。
滕叫天往回走,路过一元纸铺,就进去了。
“老伊,路过,口渴了,喝杯茶。”
伊一元给
泡茶。
“看你气色不错。”
“一直就不错。”
伊一元给倒茶,滕叫天就愣住了,那个蓝杯竟然在茶海上摆着,扣着。
滕叫天喝茶,先拿起其它的杯子看,然后看蓝杯子。
“这杯子挺有意思,蓝色的,没见过。”滕叫天说。
“送你了。”伊一元说。
滕叫天看了半天,确定是蓝杯。
“这个我不占你便宜,你说个价。”滕叫天说。
“一个杯子,至于吗?”伊一元说。
“这个杯子价格不低。”
“我们是哥们,你帮了我不少的忙,伊正出门儿也是你带的。”伊一元说。
“那我就拿着了。”
滕叫天喝过茶,回了纸铺。
他万万没有料到,这杯子竟然找到了,他以为永远也不会找到了。
他进纸铺,泡上茶,先稳稳神儿。
他把蓝壶,杯子拿出来,摆上,七个杯子,一把壶,他倒上热水,先倒壶里,没有什么反应,当他把最后一个杯子倒满水,依然是没反应,杯子是假的?
滕叫天怎么看也不是。
他给老刘打电话。
老刘过来了。
“弄什么呢?神神秘秘的?”老刘进来问。
滕叫天没有说话,看桌子,他一下就愣住了。
老刘拿起
杯子,一个一个的看,然后坐下了。
“我都倒满水了,没有什么星亮月芒出现。”滕叫天说。
“你弄得不对,这七星拱月,并没有那么简单的,官扎玩的是扎纸活儿,有扎纸七星盘,这个你知道吗?”老刘问。
“我不懂这个。”滕叫天说。
扎纸七星盘,滕叫天没听说过。
“有一些扎纸讲的是方位,定位,天地日月相合,官扎是非常的讲究,民间的讲究虽多,但是有一些没有科学道理的,就像约定成俗的规矩,而官扎的不然。”老刘说。
“我懂得到是多。”
“息人,有的时候,必须要懂一些的。”老刘说。
“那文手里有吗?”
“当然。”
“我找那文要,你等着。”
滕叫天出去了,去那文那儿。
那文在画画,他画得一手好山水,这个滕叫天知道。
坐下,闲聊一会儿,滕叫天就说要借扎纸七星盘。
那文低头想了半天:“老滕,你借这个干什么?”
“我不会做恶事的。”滕叫天说。
“我相信你,只是这扎纸七星盘……”
看来那文是有难处。
“如果为难,就算了。”滕叫天说。
“借你,明天早晨必须还回来,八点前。
”那文说。
“老那,算了。”
“别废话了。”
那文进房间,半天才出来,拿着一个布包的东西。
“在这里面,小心,别摔到了。”
滕叫天拿回纸铺。
“还真弄来了,这一般人肯定是不成了。”老刘说。
“我也是舍出了个老脸。”
打开,滕叫天愣住了,老刘也是一愣。
“都是宝贝,这七星图镶嵌的都是宝石,千年的宝石,金子走边,银子走角,宝贝走中间……”老刘说。
“这个值多少钱?”
“无价,从来没有看到过这么漂亮的东西。”老刘说。
“这壶和杯子怎么放?”滕叫天问。
“再等等,天黑下来,月亮出来,星星挂天。”
滕叫天看了一眼表,五点多了。
“我弄几个菜,到院子里。”
滕叫天关铺门,从后门出来的,要了酒菜回来,天也快黑了。
坐在院子里喝酒。
“你非常喜欢这套茶具,怎么突然就不要了呢?”滕叫天问。
“我从来没有这么喜欢过一个东西,但是这不是我所能承受的,我一个朋友懂这个,我说了,他让我看一张照片,就是这七星拱月。”老刘说到这儿,喝了一口酒。
他似乎不想往下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