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叫天回家休息,下午起来,去纸铺,扎兵。
他没有开铺。
扎到晚上九点多,滕叫天出来,六月的东北是一个非常舒服的季节。
他去了鬼市,鬼市人很多,这里卖什么的都有,就古董来说,真的东西也不少,价格超过了市场价格,但是是真的,收藏还是可以的。
老刘坐在那儿看热闹。
滕叫天过去坐下,点上烟。
“那小子上套没有?”
“这鱼不好钓,那家人都鬼精。”老刘说。
“你还是小心点,那家虽然现在是四分五裂的,但是有事,还是一致对外的。”滕叫天说。
“那是。”
“我还没吃饭。”
“走。”老刘一拎布包,进了鬼市胡同的酒馆。
喝酒,老刘说,那家非常的奇怪,这段时间,似乎那家人都回去了,而且很少出来,不时的会有陌生人进去,也是在后半夜。
“你半夜不睡?”
“我是息人出身的,虽然不探息了,但是只要我想知道的,还是能知道的。”老刘说。
“那些人是什么人?”
“也是在探着,那家的息,对于息人来说,也是很小心的,所以价格也高。”老刘说。
“打听着点。”滕叫天说。
“一直在探着,有消息就告诉你。”老刘说。
喝到半夜,滕叫天回家休息。
早晨起来,滕叫天去纸铺扎活儿。
中午,邵大北过来了。
“去我那儿喝一杯。”
滕叫天过去,坐下,邵大北说,他的星球出现了所有系统数据混乱的问题了。
滕叫天一愣,这个米江这么可怕吗?
“那阴磁—826体呢?”
“这个我不清楚。”看来邵大北还是关心着他国家的命运的。
吃过饭,邵大北回去。
滕叫天给毕妍打电话。
“阴磁—826体和青—413星球现在是什么情况?”滕叫天问。
“阴磁—826体消失了,一直在寻找,找不到,青—413星球也是时隐时现的,估计是某些系统出现了问题。”毕妍说。
“这样,有情况告诉我。”
滕叫天回去休息,半个小时后起来,去星卫n基地,他知道,米江这是让他们看。
到基地,滕叫天去周帆的办公室。
她在办公室休息,眼睛通红。
“周姐,怎么样?”
“阴磁—826体依然是消失状态,青—413星球时隐时现。”
“是什么原因造成的?”
“原因不明,再还在分析中,应该是米江的某一种技术。”周帆说。
“那阴磁的数据在研究吗?”
“一个组在研究。”
滕叫天去看了扎数的数据,依然是停留在那儿。
滕叫天看着,他没有感应,站起来,离开。
他走街,看来米江是开始了进攻,把阴
磁—826和青—413星球弄废了,怕联合起来,米江是疯子,也是聪明人。
阴磁—826体,星卫n基地,捕获不到,消失了,那青—413星球也是时隐时现的,这让滕叫天感觉到了不安。
第二天,滕叫天去纸铺,扎兵,他在想着事情,就扎数的第三节点,他看过几次了,都没有感觉,那一些都乱七八糟的,他看得头大。
滕叫天就得稳下心来,做扎兵,也许扎兵可以解决一些问题。
另一个,就是让外体积阴再重一些,或许能解出来扎数。
那谢小雨所说的,扎数无解,这也是有可能的。
滕叫天扎兵,天黑前,扎完,蒙上黑布,送到地下室,系上黑线。
滕叫天关铺,从后门出来,他从后街离开纸铺,往北走。
他不知道,下一步要干什么。
如果扎数没有进展,那米江就要得势了,米江的技术,有一些星卫n基地,捕获不到。
滕叫天进了一家酒馆,高山路下面的一家酒馆。
里面没有人,他就坐在窗户那儿,点菜,喝酒,看着窗户外面。
这个酒馆就老板一个人,炒完菜,坐在角落的桌子上抽烟。
这个人表阴郁,看着心里有事儿。
滕叫天一个人喝酒,发呆,这个人男人站起来,过来了。
“对不起,能聊一会儿天吗?”这个男
人说。
“可以。”
看来这个男人是没有人聊天。
男人倒上一杯酒,敬滕叫天,一口把酒干了,倒上。
“我不喜欢说话,喝点酒,还可以。”男人说。
“我们是一样的人。”
男人说,本来生活挺好的,可是两年前,出现一件事儿,就是每天的食物会减少。
晚上十点关业,如果有客人,会随着客人,但是没超过十二点,他也是利用空闲的时候,准备一些明天需要的东西。
然而,早晨起来,就会少一些食物。
这个男人检查了窗户,门,都没有异样。
每天都是如此,这个男人就蹲在酒馆守着,但是,没有发现异样,没有丢任何的食物。
他守了一个星期,也没有守到,安了监控,东西就开始丢,但是监控中没有发现任何的人,厨房的东西在动,移动,然后离开酒馆。
男人毛了,他请了那些专门看事的人,依然是解决不了问题。
男人就准备把这个酒馆卖掉,可是有这个打算开始,就开始不顺,车撞了,妻子离婚……
妻子离婚,他也没地方住了,就在酒馆住,再也没有出过事儿,但是东西每天都会少一些,并不多。
这个男人也就在这儿住下来。
滕叫天看着这个男人,阴郁的表情下,脸色不是太好。
“确实是挺怪的事情。”滕叫天
说。
“我现在都不敢卖这个酒馆,害怕出事儿。”男人说。
滕叫天在纸铺,会遇到诡异的情况,什么声音,半夜有人私语,半夜有人唱歌,但是这样情,出现后,不用去理会,也没有什么事情,可是这个男人说的事情,到是奇怪了。
纸铺,最多就是东西被移了位置。
男人摇头。
“我给你找人看看,或许能成。”滕叫天说。
“那就谢谢您,怎么称呼您?”
“叫我老滕就成。”
喝完酒,男人说什么不要滕叫天的钱,也是性情中人。
滕叫天回家休息,第二天,去纸铺,喝茶。
他给伊一元打电话,说这事,让他给找一个人。
伊一元好弄这样的事情,神神叨叨伊一元。
伊一元一个小时就来了,后面跟着一个人,瘦得吓人。
滕叫天要问,伊一元说,不需要问,过去就成了,但是价格一万。
滕叫天心想,够狠。
“这个我确定不了,我打个电话。”
滕叫天给那个男人打电话,那个男人没犹豫。
过去,那个很瘦的人,进屋子里看,也到后院看了。
这个男人看完,出来,和伊一元说了什么。
伊一元和滕叫天说,要钱,说事儿。
那个男人没犹豫,拿了一万块钱。
瘦男人拿着钱走了。
进屋,泡上茶,说事,伊一元说完,滕叫天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