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叫天回纸铺,坐在那儿发呆。
快中午的时候,文一风来电话,说两名专家想请教他一些问题,让他到河沿鱼馆。
滕叫天到也是想听听那些专家的意思,那些图案,他也是想不明白,他们毕竟是专业的,也许会破解。
滕叫天去河沿鱼馆,文一风和两名专家都在,起身。
“坐坐,没那么多规矩。”滕叫天坐睛。
上菜,倒酒,聊天,专家问滕叫天,那三层的图,都是什么意思?那扎总兵是否可以动?
“那三层的图我也没有弄明白,那扎总兵万不可动,那扎总兵是开门的人,那地下城的城门,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关上了。”
“给我们一个指导的方向?”一名专家说。
“我想听听你们对这些图的理解。”滕叫天说。
“如果正常来说,是古代的一种文化图腾,并没有实际上的意义。”一名专家说。
滕叫天觉得那是和扎数有关系的图案。
“那扎兵能行走,怎么解释呢?”滕叫天问。
“恐怕是有人……”这名专家看着滕叫天。
“你明说。”滕叫天并不生气,这样的事情,怎么说都能理解。
“那里应该有很多东西,被扎兵带走。”
“那扎兵怎么动的呢?那可是上万的扎兵。”滕叫在说。
“民间有一种驱尸术,应该用的
是这种方法。”
“驱尸术,是什么?”
文一风指了一下那名专家:“你起立,转身,滚。”
那名专家脸色铁青,站起来,走了。
“大家提什么问题都可以,不懂的就问,不能这样胡说八道的。”文一风说。
“文老师,大可不必。”滕叫天说。
有专家说:“我了解过,南城有扎纸,古代有一个扎纸成兵的妃子,扎纸成兵,最初以为只是传说,但是在一本野史上,无法考证,这个我想听滕老师给讲一下。”
“说实话,我也讲不清楚,扎纸有《扎数》,如果说是一个学科,但是并没有人去研究,过去古代所写的书,也是有太多的读不懂。”滕叫天说。
“就凭着《扎数》让那上万的扎兵自己行走,这个我们是理解不了的。”一名专家说。
“这个就复杂了。”滕叫天说。
“今天不聊这个,喝酒。”文一风一听,再问下去,又不一定问出来什么,今天的话风就不对。
喝酒,聊天,几个专家喝了一会儿就离开了。
滕叫天知道,文一风看来是很让他们害怕的。
“老文,说实话,有一些事情我也解释不了,就算是解释了,也让人理解不了。”
“确实是,就这扎兵成行,我也是琢磨了很久,可是实事上,就是这样的事情,解
释不了的事情太多,也没有少发生。”
“确实是。”
“老滕,明天有人会找你,就是地下城的事情,我也是帮你开脱了,但是……”
“我懂,这和你没关系。”
喝酒过酒,滕叫天回家,他琢磨着,这件事有点麻烦了。
他怎么解释?那名专家说,地下城有东西,被扎兵带走了,那就是说,让滕叫天给拿走了。
第二天,滕叫天去纸铺,九点多,有人打电话来,说是调查组的。
滕叫天让他们来了纸铺,三个人,两个人问,一个人记录。
很多问题滕叫天也解释不了。
“滕叫天,那你需要跟我们回去调查,这些是手续,你看好了。”
滕叫天说:“我打个电话可以吧?”
“好。”
滕叫天到台阶那儿打电话,三个人站在不远处看着他。
滕叫天给支军打电话,说了情况。
“胡闹,你跟着他们先去。”支军说。
滕叫天跟着去调查。
滕叫天在里面呆了二十分钟,有两个人进来了。
“滕老师,对不起,让你受罪了。”一个人说。
滕叫天说:“没事。”
出来,那个人说:“让他们道歉,人直接开除。”
“没必要,也没怎么样。”
滕叫天被送回纸铺,他们就走了。
滕叫天很清楚,此刻,他现在还是有用,支军那边
的能力谁都清楚。
支军来电话,问有事没有。
“没事,挺好的。”
滕叫天在纸铺呆到了中午,他外面吃了碗面,回家休息。
下午起来,他琢磨着,地下古城的那些图。
一层,小阴阳鱼图,二层,三角形,连线,三层,极阴图,外方内圆,圆中有数,数数不同……
他去地下古城,到门口,警卫不让进。
滕叫天给文一风打电话,进去了。
他在一层走着,然后上台子上,坐在那儿点上烟,他看着。
小阴阳鱼图,扎兵站在上面,正好挡住了,阴生阳,阳助阴,阴阳相生……
滕叫天盯着看,他发现不对,这是地下城,光从何而来的?原来进来的时候是长明灯,油灯,后来没注意,没灯已经是熄灭了,可是光从何而来?
滕叫天往上面看,棚顶是亮的,整个都是亮的,但是光从何而来呢?
棚顶太高。
滕叫天给文一风打电话。
文一风带着人过来了。
“我确实是注意到了这种现象,也是没弄明白,也正研究。”
滕叫天这心都在那些图案上了,没有注意到这种现象。
“什么情况?”
“拍摄了,棚顶有孔,很小,无数个,就站在台上,也看不清楚。”
“我看看拍摄的图像。”
文一风让一个人过来,那个人把本子打
开,让滕叫天看。
滕叫天看着,确实是有无数个小孔,那小孔有正位,有侧位……角度都不相同。
那是光孔,有光,那是那些光太均匀了,完全一样。
“到上面看了吗?”
“上面现在是两个小区。”文一风说。
滕叫天说去上面看看。
确实是上面是小区,两个小区走过了,没有发现什么。
“那光从何而来的呢?”
“我们准备把上面打开一块,看看。”文一风说。
滕叫天想了半天:“会不会破坏掉呢?”
“这个不敢说,所以迟迟没动,最奇怪的就是,地下两层都是一样的,有光,而且日夜的有光。”
滕叫天也是非常的奇怪,最早进来的时候,是油灯,肯定是没有光的,这回有了光,奇怪。
滕叫天去太子宅,毕妍和周帆在吃饭。
滕叫天坐下,毕妍拿酒给倒上了。
“我去地下城了,发现奇怪的现象,棚顶有光,三层都有,就像棚顶安了灯一样,整个棚亮度是一样有,有小孔,方位都不同,可是光从何而来?我到上面的小区看了,没有发现。”滕叫天说。
周帆说:“这个不在我们知识的范畴里,我认识一个光学家。”
周帆打电话,聊了有十多分钟,挂了电话。
“他有兴趣,明天过来。”
滕叫天希望能有一个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