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叫天点染了重尸,完成后,蒙上黑布。
他给毕妍打电话。
“你们今天不要去太子宅,明天等我电话。”
“我知道了。”毕妍说。
毕妍挂了电话,滕叫天坐在铺子里喝酒,下午四点多了。
毕妍进来了。
“我知道你要干什么,我得陪着你。”
“不行。”
“那你出事了,怎么办?”
“我给我徒弟南北打电话了,他陪着我。”滕叫天说。
“你不做不行吗?我们不要那个宅子了。”毕妍说。
“毕妍,这不是宅子的问题,古代扎纸正是扎数而生,那关于扎数,我要进一步的知道是什么,我就需要知道更多扎活会出现怎么样的情况。”滕叫天说。
“可是太危险了,我扎活儿,我找个机构当老师。”毕妍说。
“别胡闹了。”
毕妍坐在那儿嘟嘟个脸。
“好了,你今天安排他们去宾馆住。”
毕妍走了。
滕叫天喝酒,他并没有给南北打电话。
半夜,他带着扎纸尸,去太子宅,进去,毕妍坐在院子里。
“你干什么?”
“我担心你,我也知道,你没有给南北打电话。”毕妍说。
“没有事情的,你马上回宾馆。”
“我不。”
“那你就在这儿呆着,不准进去,
如果有事,我会叫你的。”
“好,我给你弄点吃的,喝的。”
滕叫天带着扎尸进去,把那封着的门,拆开,打开门。
进到院子里,把扎纸尸摆在了院子的中间,这位置是重位,人进院,进宅子,院子中心的位置,最好不要站在那儿。
滕叫天弄好后,坐在台阶上抽烟,他是真的害怕。
人的承受能力是有限的,滕叫天也是同样,他发慌,害怕,恐惧,不安。
滕叫天还是把门打开了,及顶之扎,凶扎,看着就冒冷汗。
两扎相对,都是重扎,必然是要出问题的。
滕叫天站在台阶上看着。
有十几分钟,那凶扎突然动了一下,滕叫天一哆嗦。
随后就散了,散了之后,竟然有十三个小扎人出现了,而且从房间里出来了,滕叫天如果能跳到房顶上去,他不会犹豫的,他往后退,退到侧房的房门那儿,靠着。
十三个小扎人把滕叫天的扎尸围住了,滕叫天都懵了,这他是怎么也没有预料到的,扎纸还能这么扎?
滕叫天看着,一动不敢动。
十三个小扎人,半米高,围扎。
突然,十三个小扎人转起来了,扎尸一下立起来,滕叫天一哆嗦,腿都软了,这可不是好事儿。
滕叫天
看着,突然,扎尸动起来,十三个小人转得更快了,几分钟后,那十三个小人,一个小人一下就着火了,恐怕是阴火。
随后其它的跟着着起来,都烧掉了,慢慢散了,没了。
那扎尸也不动了,滕叫天一动不动的看着。
几分钟后,那扎尸竟然一下就散了,散落了一地。
滕叫天知道,净宅这是结束了。
他收拾完,出来,毕妍看着他,一下抱住了滕叫天哭起来。
“我没事,没事。”
进屋,滕叫天吃饭,喝酒,折腾到现在,也是饿了。
毕妍陪着喝了酒。
“宅子明天我找人收拾出来,所有的院子都可以用。”滕叫天说。
“哥,这宅子是太大了,是不是像苏婉一样。”
“不。”滕叫天说。
“听哥的。”
喝过酒,滕叫天说送毕妍回宾馆。
毕妍嘟嘟着脸。
滕叫天回家休息。
第二天,九点多,滕叫天起来,煮面吃完,去太子宅,他看了一圈,一切完好,他到市场,请了人,厨师,园艺,打扫卫生的,六个人,签了一年的合同。
滕叫天安排好后,就走街,有太多的事情,他想不明白,就习惯走街。
文一风打电话,说地下古城的事情。
“我们见面聊吧,到二条街
来。”
在茶馆喝茶,文一风说,他现在负责这件事,地下古城,是不是能再打开呢?
滕叫天想着,在地下城看到的那本书的内容,不禁的冒冷汗。
“扎兵所过之处,草枯,人离。”这个离是死亡的意思吗?
滕叫天在琢磨着。
“滕老师。”
文一风叫滕叫天。
“啊,我看还是缓缓。”
“我这是工作,地下古城的开发是必然的,这么久了,那地下城门还没有打开,我这个也是太失职了。”文一风说。
“文老师,这个我能理解,但是那地下城,都是扎兵,一共是三层,城开兵出,那是控制不住的。”
“不就是扎纸人吗?”
滕叫天沉默了一会儿说:“上次扎兵从里面出来的事情,你也知道。”
“我有两点不明白,一个是只是扎纸,怎么能行动呢?另一个就是,你怎么就能让扎兵回去呢?”文一风这话似乎就有点犀利了。
滕叫天也闻到了,这话的味儿不太对。
“这个我真不懂,那天我也是没控制好自己,谁知道,它们就回去了,门也关上了。”滕叫天马上避险了。
文一风并没有意识到。
“这件事不太对,那地下城的门是你开的,然后胡集他们都出事了,精神
失常了,后来……”
“文老师,你想说什么?”
“现在已经是启动调查了,自然你是被调查的人。”文一风说。
“噢,是这样,所有的事情,问胡集吧!”
滕叫天想,胡集精神失常了,你们也问不出来什么,我就是推,不推,恐怕会出大的问题。
“滕老师,您这态度就不对了。”
文一风果然是转了风了,这名字没白叫,一风,一风而转,马上就从东风,转成了西北风了,刮得滕叫天很冷。
“文老师,我还有事儿。”
滕叫天离开了。
滕叫天不是不帮着文一风,那翻译出来的东西,看得滕叫天都发抖。
那可是写着,扎兵过,草枯,人离?
这个离到底是死,还是什么意思?在古文中,离则是亡,滕叫天回纸铺,坐在那儿,琢磨着那些翻译过来的文字。
滕叫天琢磨着,分析着,从头到尾的,他突然一惊。
【兵过如隙,阴以行道,出则所伤,无所识……】
滕叫天分析,扎兵出来,会伤人,但是识别不了,所伤之人,见人之伤。
滕叫天发冷,上次他也是硬着头皮上去的,扎兵竟然退了,也许是幸运。
那文一风久不开城,急了炸城门,都有可能的。
那就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