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江所说的是现实,现在星卫n基地,阴磁—826体,青—413星球,都没办法相比。
“不过你放心,我的实验先从青—413星球开始,不过阴磁—826体也不会舒服的。”米江说。
“老米,我们只做兄弟,不再谈这事儿。”
米江笑起来,喝酒。
聊到了太子宅子的事情,米江说,他确实是没有那儿住过,只是把血玉板弄走了,他宅子可以净宅,净宅之后可以住。
“怎么净?”
“似乎完不成,我才给你的,如果能完成,我宁可给你钱,也不给你宅子,那宅子我是真喜欢,我最初也不信邪,可是不成哟!”
“你告诉我净的方法。”
“我也是找了风水先生,阴阳先生,看阴宅的,看阳宅的,钱没少花,最后有人告诉我,带尸入宅,我一听,那不是阴中加阴,我也没多问,就弄了,容易把自己弄死。”米江说。
“那详细的呢?”
“我不知道了。”
米江也是这样说,看来真的需要扎尸进宅,可是这个有意义吗?为了一个宅子,没弄出来事情。
滕叫天喝过酒,回纸铺,坐在那儿琢磨着,这事要问清楚。
滕叫天休息了一个小时,去找肇启运。
肇启运
听完,想了半天说:“富贵险中求,带尸进宅,成了,那宅子养人,所有的事情都会反转,你捞阴,也因此反转,一切都变好,就是阴极必反,但是阴极能承住的人,至少我现在没有看到。”肇启运说。
“肇老师,我想扎。”
“看来你是都准备好了,扎尸分多少种的,这本来就是邪恶的东西,最早扎尸,是尸体找不到了,家属要求扎尸而替,或者另一种扎陪葬尸,而你这种是重尸,一般所用,都是极恶,但是你为净宅,也不是不可能,危险极高,有人说过,十年不动扎尸,扎尸活三辈。”肇启运说。
“有没有懂这个的?扎过的?”肇叫天问。
“到是有一人,不过你不一定能见到。”肇启运说。
“那老师引荐。”滕叫天说。
肇启运犹豫了半天,说试试,让滕叫天回去等着。
滕叫天回纸铺,进扎房,准备扎实,把存了几十年的老料拿出来,摆好,把老纸也准备好,收拾了一下扎房,这一扎,有可能就扎过去了。
如果只为了宅子,他是不会去扎的。
阴积数和扎纸有关系,越重的扎,似乎对阴积数的破解更有帮助。
滕叫天一直忙到天黑,衣知打电话,说有事儿
。
衣知让他去小塘,滕叫天犹豫了一下,同意了。
滕叫天洗漱,换身衣服,就去小塘。
小塘挂灯亮幌,有一种温暖的感觉。
进去,苏婉给泡上茶,衣知才过来。
“滕哥,小婉。”衣知坐下,自己倒茶,不知道在忙什么,似乎很累的样子。
“星卫n基地怎么样?”滕叫天问。
“那个新来的主任,就是开大胖子,分成两组,一组研究ai智能人,技术是阴磁和青—413星球的技术,是合作的关系,还有一组就是阴积数,他不知道从何处弄来了十个ai智能人,进行研究,所用的系统我不清楚,是什么系统。”
“那防护不做好,就等于给米江研究。”滕叫天说。
“开大胖子和米江见了有六面了,怎么谈的不清楚。”衣知说。
“噢,看来这个开大胖子,到是有他的想法。”滕叫天说。
苏婉说开饭,去餐厅。
闲聊一会儿,衣知把一个卡盘给了滕叫天。
“这是九城给你的,她一直是犹豫的,我觉得应该给你。”衣知说。
滕叫天看了苏婉一眼,苏婉笑着看着他们。
“怎么会在你这儿?”
“九城把这个卡盘交给我,告诉我,卡盘里的东西太重要了,但是
也挺危险的,让我看情况,如果没必要就毁掉,我觉得还是交给你。”衣知说。
滕叫天拿着卡盘,想了半天,放兜儿里了。
喝酒,苏婉说:“有人在打听扎尸。”
“什么人?”滕叫天问。
“不知道是什么人,都问到我这儿来了。”苏婉说。
“那你会扎吗?”衣知问。
苏婉看了衣知半天说:“懂那么一点点。”
苏扎半天下。
“苏扎半天下,我想你苏婉小姐那么聪明,应该是会扎的,是不是,苏小姐?”衣知话里带了刺儿。
“确实是,你今天让你和滕哥过来,也是有话要说,我是有心和滕哥复合,可是根本不可能。”苏婉说。
滕叫天一听这话,尴尬,不说话,就是喝酒。
“苏小姐,你聪明,玩心眼我玩不过你,不过你别跟我玩心眼。”衣知说。
“我们是好姐妹,在阴磁你也没少照顾我,但是你别想这事了,滕哥和毕妍是必定有一次姻缘的。”苏婉说。
滕叫天一愣。
“我应该是相信你,但是我不理解,你怎么知道的?”衣知问。
“中国古代留下了太多的文化,《易经》《诗经》《推背图》还有更多,隐藏在民间,并没有传开,有一个人,可断姻缘
。”苏婉说。
“地球确实是有这种文化,但是不太科学。”
“科学没有涉及到,也不一定就不是科学,反正我是信的,因为我算过我的姻缘,说我和滕哥有两段姻缘,当初我根本就不相信,我去纸铺看到滕哥,我更不相信了,年纪差得那么多,可是偏偏就结婚了。”苏婉说。
“滕哥和毕妍几年婚姻?”衣知问。
“有一些事情,断的人也不能点破的。”苏婉说。
“胡扯。”滕叫天起身就走了。
他也是发懵,这事相信吗?
滕叫天回纸铺喝茶,晚上九点多,他要回家,有人进来了。
“您订扎活吗?”
“嗯,三后天用,扎陪葬尸。”这个男人五十多岁。
滕叫天愣住了,这么邪恶吗?
“扎不了。”滕叫天心里发毛,马上就拒绝了。
“南城现在只有您会扎,我打听了。”这个男人说。
滕叫天犹豫了,这也太邪恶了,这琢磨着扎尸,扎活就到了,这事不太对。
“我兄弟,死了三年了,但是他四十多岁,没结过婚,家里人就想扎尸成婚,也完成他一个心愿。”这个男人说。
滕叫天看着这个男人,不像是在说谎。
但是,这事太巧合了,滕叫天心里能不发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