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叫天没有想到,周帆竟然给3号智能人输入了一段跟踪的数据,所有的变化,行动,都会收到相应的数据。
“你能接触到3号智能人?”
“接触不到,那是华天的团队,但是我破解了他们的数据库,在3号智能人数据外放的时候,我输进去的。”周帆说。
“这种技术成熟吗?”
“我在米江那儿,用过,也是米江那儿非常成熟的技术,而且输入后,便会隐藏。”周帆说。
“不会融合到其它的数据中?”
“数据是包裹着的,不会浸透。”周帆说。
“那3号智能人的智能不低,就像人的身体里注射的其它的东西,会不会被发现?”滕叫天问。
“不会,这些米江请来的那些研究人员,都做了测验,并测运了。”周帆说。
“那就好。”
“这个是数据监测的,我不能带在身上。”周帆拿出一个u盘一样的东西。
“连接到电脑上就可能。”
“你给我,我也看不懂。”滕叫天说。
“在大庙六号,有一个人,你去找她,把这个给她,你和她一起盯着数据。”周帆说。
“我没什么用。”
“滕老师,积阴数您是专家了,恐怕是没有人能比您了。”周帆说。
滕叫天没有再说话,周帆离开后,滕叫天又坐了一会儿。
滕叫天去
大庙六号,南城南,苏式小楼,小院很精致。
滕叫天按门铃,有人出来,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长得漂亮。
“您找……”
“冯识烟。”滕叫天说。
“我就是,您是……”
“我是周老师的朋友。”
“噢,请进。”
进去,泡茶,房间布置得很温馨。
“这个东西交给你,很重要,周老师不能打电话,也不能联系你。”滕叫天说。
“谢谢。”
“以后需要我,就打电话。”滕叫天说。
“好的。”
滕叫天没多坐,离开了。
滕叫天去纸铺,没有开铺,他在房间里,把小山给的盘放进电脑,扎面出现了,还有文字,滕叫天看着,小山研究这个,也是为了积阴数的破解,但是这都是零碎的。
滕叫天看完,这些资料没多大的用,那就是说,扎面之难,扎面之异,恐怕没有那么简单了。
滕叫天关了电脑,到前面喝茶。
伊一元又来了。
“老滕呢?”
“我说过了,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
“噢。”
伊一元紧锁着眉头走了。
他感觉有点对不起这个老朋友,可是现在他不能说自己的身份,越少人知道越好。
滕叫天给界长打电话。
“我需要复扎面。”滕叫天很直接。
“你还有这个心思?”界长说。
界长的意思他
知道,智能人的灾难,是阴磁史上的一个黑色年代。
“不管发生什么总得吃饭。”
“滕老师是真的稳,知道其所在,复扎面,我跟你说过,没有人能完成的,我也不会,给你的书,你没看吗?”界长说。
“那本扎书无字书?”
“对。”
“无字怎么看?”
“我明天派过去一个人,教你点扎活儿。”界长说。
“没意思,学会了,没活可扎。”
“你扎我收。”界长说。
“那到是有生计了。”
“你的扎确实是不错。”
“能得到你的表扬,我还是很高兴的。”
“那就这样。”
滕叫天琢磨着,界长是什么用意呢?
他也害怕小山,积阴数都想破解。
滕叫天回小塘,吃过饭,和苏婉在院子里喝茶聊天。
第二天,滕叫天去纸铺,冯识烟打电话来。
“收到一些数据,3号智能人已经启动了。”
“我知道了,您盯着,有问题再找我,今天我的点事儿。”滕叫天说。
滕叫天等着那个教他扎活的人来。
九点多,一个人进来了,滕叫天愣住了。
这个人正是在青—413星球,街的对面,看到的那个女孩子。
“我们又见面了。”这个女孩子说。
“你……”
“不请我进去?”女孩子笑如明月。
进院,泡上茶。
“我
叫九城。”女孩子说。
“我叫滕叫天。”
“我知道,滕老板。”女孩子挺爱笑的。
“九老师,多多指教。”
九城听完,捂着嘴笑起来。
“什么老师呀!”九城说。
喝了一会儿茶,进扎房。
“我教您扎,您得请我吃饭。”
“那自然是。”滕叫天说。
滕叫天把扎料放到扎案上,都是精细的扎料。
“滕老师的扎料都这么精细。”九城说。
“没有扎活,就在扎料上下了点功夫。”滕叫天说。
九城开扎活儿,看着太轻松了,边扎边聊天。
“滕老师,你是南城第一扎,这个我早就听说了,看扎料我也知道,叫南城第一扎是没有问题的。”
“夸奖了,你挺奇怪的,你是阴磁的人,怎么会在青—413星球呢?”滕叫天问。
“我上次是跟着玩去的。”九城一直是笑着说话。
那手里的活儿是没停,那真能叫玉手了,太灵活了,跟两只蝴蝶一样,在飞舞着。
能到青—413星球去玩?这也没有谁了。
一个小时,扎活就成了,一个扎盘,是过去讲究人家,用来放供品的。
那跟一只真盘子一样。
“这叫什么扎呢?”
“滕老师,您这就拘着了,大扎无门。”九城站起来了。
滕叫天看个明白。
“有不明白的吗?”
“现在是看明白了,到时候一扎就废。”滕叫天说。
“滕老师说笑了,能看明白,您一扎就成的。”
出来,到院子里喝茶,又聊了一会儿。
“中午了,想吃什么呢?”滕叫天问。
“我想吃那家的菜。”九城说。
这到不是难事儿,可是他现在戴着扎面。
“以后有机会的。”
“噢,忘记了,滕叫天戴着扎面,很帅。”九城说完又笑。
滕叫天带着去吃满八碗,也算是正宗的特色。
吃饭,九酒不喝酒。
滕叫天喝酒,问:“你这么年轻,扎活这么好,如果你不扎活儿,我都不相信。”
“扎纸这个,有悟性,喜欢,再有一个好师父,扎到我这个程度,也不算什么了。”九城说。
“你师父是……”
“三年前就死了。”九城说。
“对不起。”
“没关系,人生生死死的,就是这样。”
九城说在这儿要呆上一段时间,教滕叫天扎活儿,一共是九件活儿。
九城告诉滕叫天,她在西郊观巷的胡同住。
吃过饭,滕叫天送回去,西郊观巷,伙洛胡同2号。
滕叫天回小塘,说了事情。
“谁?”苏婉一下站起来。
“她说她叫九城。”
苏婉脸色一下就阴下来,坐下。
“你怎么了?”
苏婉不说话,滕叫天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