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
“好了,大家都回自己去吧,休息。”周帆说。
滕叫天回了小塘,躺下就睡。
中午起来,和苏婉吃饭,滕叫天说发生的事情。
“这事是非常的麻烦了,发出的信号,小山捕捉到了,那米江也是一样能捕捉到,那卡点是不是会被识破,也不好说。”苏婉说出了这么一个问题,当时竟然谁都没有意识到,重点都在小山的身上了。
滕叫天心烦,吃过饭就去纸铺,坐在纸铺前面喝茶。
他没有想到,两点多的时候,小山来了,站在门外,换了一身衣服,戴着帽子,他把帽子摘了,滕叫天才看出来。
滕叫天心发慌,小山的突然出现,肯定是有事情的。
只是滕叫天没有想到,小山诡异的一笑,转身走了,滕叫天追出来,叫小山,小山没理他,消失在街的尽头。
滕叫天冒冷汗了,看来所有的一切都麻烦了。
滕叫天坐在纸铺喝茶,心里不安。
傻大个儿打来电话,说半夜一点送扎,让他不要离开。
这个时候送扎,滕叫天心也是非常的烦,本想让傻大个儿过几天送,但是傻大个儿说不行,定数,错过就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滕叫天回小塘,和苏婉说。
“这事你就得等,小山突然出现,那是对你不信任了,你千万要小心
了,小山应该是不断的在升级。”苏婉说。
滕叫天想想,没有想到,他要阻止的ai智能人,竟然在他手里出了问题。
阴磁—826体也害怕这样的事情发生,可是发生了,怎么办?
晚上吃过饭,滕叫天就去了纸铺,他开铺,一直就没有关系,坐在院子里喝茶。
界长什么时候进来的不知道。
界长身后跟着一个人。
“请坐。”
界长坐下,看了滕叫天半天说:“小山出现了问题,我们那边也最高级戒备,但是起不到什么作用,这对于小山来说,根本就没用的。”
“嗯,然后呢?”
“现在非常的麻烦,小山在地球上,也许会制造更大的麻烦。”
“那就是米江,现在米江不露面。”滕叫天说。
“现在我们捕获不到小山的信息,现在他是什么情况,完全就不知道。”界长说。
“那你也是没办法了?”
“有办法,我当界长会没有办法吗?我来找你,启动2号智能人,连动3号。”界长说。
“你们也能启动。”
“小山启动几次后,我们改了一些设定,才能启动,2号3号还是需要你来启动。”界长说。
“你这百面,什么时候能用完?我想看看你的真面目。”
“我说正事,滕老师。”
“我说得不是正事吗?”
滕叫天根本不想再去启动什么2号3号的,一个小山就让他后悔了。
“滕老师,先聊这个紧要的事情,只有2号能找到1号,3号做为联动,他们四个智能人在设定的时候,是有这种设定的,他们起到了互相制约,互相监督的作用。”界长说。
“当时阴磁是的技术达到了一个顶级,出现了ai灾难,你们就留下了四个智能人,设定了这些程序,也是防止出现这样的问题,问题是现在小山可以自己改写程序了。”
“滕老师,这个1号是无法改写的,在某种技术上来讲,是死程序,就像人一样,胎带来的,改变不了。”
“我挺喜欢你的扎面的。”
界长知道,滕叫天是不想启动。
“喜欢等有机会送你一面,不打扰了。”界长走了。
滕叫天没送,坐在那儿发呆。
他在考虑着,想着,要不要启动,这也许是唯一的办法了。
半夜12点,傻大个儿从后面进来了,拿着一个扎人,披头散发的,看着吓人。
“不是1点吗?”
“饿了,早来一会儿。”
“你亲自送?”
“一直亲自送,只是没露面,现在也熟悉了,给我弄吃的。”
滕叫天打电话,让店里送吃的。
摆上酒菜,傻大个儿就开吃。
滕叫天看那扎。
看了半天
,都是头发,头发到了小腿的位置,掀开看扎人的脸,把滕叫天吓得一哆嗦。
“卧槽。”滕叫天声音很大。
傻大个儿抬头看了一眼。
“大惊小怪的。”
扎纸人没有五官,这也不是成活呀?
“这你活儿也没有扎完呀!”滕叫天说。
滕叫天坐下了。
傻大个儿忙乎了一个半饱,一半的菜也下去了,一箱子啤酒也没有了。
“这是扎发,人死后,最诡异的是什么?头发是让人最害怕的,如果你在河里捞起一绺头发,你是不是非常的害怕?”傻大个儿说。
“那头发不是真的?”
“扎活有用真的吗?那是不想活了。”
滕叫天又站起来了,看那头发,和真的没区别。
“这不可能。”
“刮细篾如丝,水泡揉丝如发,上以石磨之色,便成。”
“这得多少功夫?”
“不知道。”
“你提前告诉我,送完七扎后,会怎么样?”
“不可能。”
滕叫天拿啤酒喝,用杯子,那傻大个儿拿着瓶子,一口一瓶。
“你对衣知了解多少?”
滕叫天问。
傻大个儿一听衣知,人都温柔下来了:“我看的只是她的人,其它的我不问。”
这傻大个儿也有自己的活发,没烦恼,我不管你杀人放火的,我看你好,我不问。
傻大个儿走了,
滕叫天把扎发弄进了扎房,他心里发毛,这头发及小腿,跟真的头发竟然是一样的,根本就区分不出来。
这扎活儿,真是要了命了。
休息,早晨起来,吃过早点,坐在前面喝茶,滕叫天想着,萧扎送六扎了,还有一扎,这是扎扎诡异,扎扎在命。
滕叫天不带意复扎,要送来的这些扎弄明白,这都非常的复杂了,到现在,他只能开明白了两扎,能把这两扎扎成,但是达不到熟练。
一个老扎纸人,看活就会扎,可是不是,滕叫天以前敢这样说,现在不敢了,看来自己是肤浅了。
滕叫天喝了一气茶,准备进扎房看看那扎发,太诡异的东西,滕叫天一想,心里都发毛。
滕叫天刚起来,衣知进来了。
这两个人,一个半夜来,一个白天来,这是造了什么孽了,滕叫天嘴上是不能说。
“衣老师,请坐。”
滕叫天重新泡上茶。
“滕老师,我不得不出面了,界长的面子你不给,我这个面子也是不能给,但是界长让我来,我还不得不来,你是打左边的脸,还是右边的?”
衣知的话把滕叫天给逗乐了。
“我和界长不过见过几次面儿,我们才是朋友。”滕叫天说。
滕叫天知道,衣知说的就是小山的事情,他真的没有想好,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