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林克坐在那儿脸色苍白,只听到一声“嘭”,杰林克的脑部鼓了一下,人就软下去了。
木心一下站起来,另两名研究人员,也一下站起来了。
“人死了,不用救了,心脏爆粒,装在心脏里,小得几乎是肉眼不可见的东西,是米江那边启动的。”邵大北说。
“他怎么知道这些?”
“当杰林克进来我们的基地,信号就切断了,切断十分钟,就会这样的,这个杰林克是太相信米江的技术了。”邵大北说。
木心说:“我回去处理一下,麻烦邵老师找两个人把人抬出去。”
邵大北让滕叫天留下,说有话,其它的人都走了。
“没事,就是找你喝一杯,你选一个地方。”
“有一个胡同,去了做菜,你不能点,凭心情做。”
“有点意思。”
去胡同吃,四个菜上来,邵大北看着四个菜,有点失望。
“尝一下,胡同的味道,人间美食在胡同。”
邵大北品尝了一下,愣了半天:“哟,真是。”
喝酒,聊天。
“你们星球也吃这些东西?”
“我们星球和地球是最接近的,只是管理上,制度是不同罢了,吃的东西,有一些我们是禁止生产的。”邵大北说。
“你们的年龄也挺奇怪
的,单一一百多岁了,实际才二十多岁,您四十多岁,那不是二百多岁了?”滕叫天说。
“只是记年不同,就是记数上不同,转换一下,我二百多岁和你们四十多岁是一样的。”邵大北说。
两个人聊得很不错,他们就聊一些生活上什么的。
“如果一切正常了,我就请到到我们的星球做客。”邵大北说。
“嗯,那真是一件美好的事情,应该是一次美好的旅行。”滕叫天说。
喝过酒,回小塘。
苏婉在和一个朋友喝茶,聊天。
那个朋友看到滕叫天回来了,叫声姐夫,就走了。
“你朋友?”
“嗯,出国刚回来。”苏婉说。
滕叫天说了发生的事情。
“那能合作是最好的了,星卫n需要技术。”苏婉说。
“是呀,可是米江是不好对付的。”滕叫天说。
“慢慢来,保证自己的安全,对了,明天有一个活儿,是我一个朋友家的。”
“嗯,什么时候用?”
“明天天黑之前就可以,具体的,我让她明天到店里去找你。”
“嗯。”
休息,第二天,滕叫天去了纸铺。
七月份的东北,很热了,今年特别的热。
滕叫天坐在纸铺前喝茶。
苏婉的那个朋友来了,一个女人,二
十多岁。
“姐夫好。”
“坐,喝茶。”
“我不习惯喝茶。”女人笑了一下。
这个女人说事儿,说是她的朋友,祭堂扎,扎黑脸坐盘。
滕叫天一愣,他是阴扎,阴间的坐着的守堂扎,这个难道不小。
扎而有心,就是有内扎,半米高,两个,一男一女。
东北有祠堂的很少,都是坟,墓一类的。
“可以。”滕叫天说。
“订金两万,活儿完了,取活的时候,再拿两万。”
“谢谢。”滕叫天说。
“不用,我和小婉是好朋友,就这样,不打搅姐夫了。”
这个女人走了。
滕叫天坐着喝茶,这黑脸坐盘,滕叫天扎过一次,用了半个月的时间,现在再扎,一个星期左右也能完成了。
滕叫天没有急于动手,把扎活在脑袋里过了一遍,下午进扎房,选料,刮料。
这种扎活价格贵,四万块钱,也差不多的样子,如果是普扎,不过就是几百块钱。
这是扎术了,动术扎纸人不小心,就会出问题,阴伤是常有的,阴伤会让扎人感觉浑身无力,月余,所以有一些扎纸人,这种活儿不成手,也不愿意冒这个风险。
除了阴伤,还有其它的麻烦。
滕叫天选料,刮料,到五点,关铺,回小
塘。
滕叫天和苏婉吃饭。
“那个女人是你什么朋友?”滕叫天问。
“小时候胡同的一个好朋友,在一起玩了三四年。”苏婉说。
滕叫天没有再多问。
“她找你扎什么活儿?”
“黑脸坐盘。”
苏婉一愣:“重阴之活,你接了?”
“这是两万块钱,完扎还有两万,给你。”
“你给小晨吧,不缺钱。”
滕叫天没说话。
“扎的时候小心,如果我知道这活就不让你接了。”
接扎,也叫应扎,应了的活儿,就得干。
第二天,去纸铺,开铺,喝了一壶茶,进扎房干活儿。
一直到天快黑了,进来人,把滕叫天吓一哆嗦,是伊一元。
“哟,滕先生,真是专注。”
以前外扎不入房,就是其它扎活的人,不能进别的扎房,现在也没有那么规矩了。
“你怎么……”滕叫天的意思是,你不敲门就进来,外面的门铃有,没人就按,扎房有铃声。
“我叫你没听到,就进来了。”伊一元说。
“走,喝酒去。”滕叫天说。
关铺,从后门出来,去西郊观巷。
西郊观巷现在很热闹,酒吧,茶室,小馆,杂卖……
找了一家酒馆,人很多,伊一元锁了一下眉头,出来。
那文叫滕叫
天,走过来。
“滕爷,伊爷。”
“那爷。”
“两位爷,来这逛街?”
“找个馆儿吃饭,人太多。”滕叫天说。
“随我来。”
那文背着手,往前走,进了伙洛胡同,这里的胡同大多是满族命名的。
进去,往里走,进了一个院子,里面依然人不少,绕过游廊,进了二进,就没有人了。
“那爷。”一个人叫了一声。
“带两个朋友过来,给安排个位置。”
“那爷,天热,到后面亭子坐,可以吗?”
“好。”
到后面的亭子,水池,池子里有锦里,七月荷,假山……
进亭子,坐下。
“三位爷,先喝茶。”那个人给倒上茶。
喝茶聊天,那文说,这儿进来的人,都是这家人的最好朋友。
聊了一会儿,酒菜上来了,喝酒。
伊一元就问那文。
“那爷,有活儿,没找点。”
看来伊一元是真的着急,伊正出门儿,做生意,是次次砸,和伊一元捞阴是绝对有关系的,欠了不少钱,伊一元就想赚钱。
“伊爷,我确实是有活儿,但是您这扎功,说实话,人家看不上眼儿,滕爷是不愿意扎。”那文这话,确实是伤人。
伊一元低头,不说话了,滕叫天也没有料到,那文说话这么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