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抓住了滕叫天的胳膊。
昏暗的灯光,让两个人感觉到了极度的不安。
“滕爷,不用紧张,我不在房间里,自己泡上茶,我们聊聊。”声音是从棚角那儿传出来的。
滕叫天知道,被那元给坑了。
泡茶,坐下,喝茶。
“滕爷,到底是滕爷,不慌张。”那元说完笑起来。
“那爷,这么玩可不是正人君子,我来找六先生。”滕叫天说。
“滕爷,你是南城第一纸,还有本事把扎幻给解了,救六先生,就凭本事了。”那元说。
那元果然是报复了。
“你让苏婉出去。”滕叫天说。
“不,苏扎也很厉害的哟,她能帮助你。”那元说。
看来这就是设计好的套儿。
这儿应该是扎幻之地,是扎界,进来的人,应该是可以过界的。
“你想怎么样?”滕叫天问。
“这三层楼里,有三个人,其中有六先生,还有两个,也是你想见的人,找到他们,让他们三个聚在一起,一切就结束了,不然……”那元笑起来。
滕叫天看了一眼苏婉说:“那元,你这么玩就没有意思了,我不想惹事。”
“可是你已经惹上了,阴界的扎幻你给破了。”那元说。
“那元,你这么弄,是不是不留后路了?”滕叫天说。
“滕叫天,少废话,你不是
有本事吗?三天时间。”那元说。
那元不再说话了。
滕叫天心里叫苦,把苏婉给扯进来了。
“哥哥,没事,反正也是闲着。”苏婉笑起来。
看来就得在这儿呆着了。
房间角落摆着不少东西,苏婉过去打开。
“哟,这那元恐怕早就有此打算了,给我们准备了酒,菜,够三天吃的了。”苏婉说。
滕叫天知道,那元恐怕是谋划已久。
现在是上午的十点多,滕叫天和苏婉出来。
这三层楼,恐怕是出不去了。
果然是,外面的大门锁着,窗户都是护栏,就算是想出去,恐怕外面也有人拦着。
滕叫天和苏婉转着,每一扇门前都挂着扎幌,没上标着号,只是号,不是那边什么这纸铺,那扎的,这个只有号牌。
从三楼转到一楼,又转到三楼,两个人没有敲任何一扇门,这里面有三个人,一个是六先生,还有两个人,也是滕叫天最想见的,滕叫天想不出来,另两个人是谁,在哪一个房间里?
中午,滕叫天和苏婉吃饭。
滕叫天喝酒,分析着这件事。
“每一层楼有十三个房间,一共是三十九个房间,如果他们在里面,其它的两个人不说,就是六先生,他会发出声音来的,可是并没有,这就是说,这里面有问题。”滕叫天说。
“每一扇门,恐怕都不容易打开,三个人在这里面,不会没有声音的,六先生求救了,那么肯定不会安生的,可是偏偏就没有声音。”苏婉说。
这事不能分析,一分析更让人害怕。
“官扎最厉害的就是扎幻了,弄了一个阴界,这又弄了一个扎界,就是说,官扎还在用幻,这里可能,扎幻用得不少,那元恨我。”滕叫天说。
苏婉也是摇头。
喝完酒,休息了一个小时,滕叫天让苏婉在这儿呆着。
滕叫天出去看,从三楼往下走,每一个房间,他都要站上一会儿,听声音,没有任何的声音,他不敢贸然的去敲任何一扇门,说不定就会有问题。
滕叫天知道,那元在看着,但是他不说话。
滕叫天转回来,进房间。
“怎么样?”苏婉问。
“没有什么发现。”滕叫天点上烟,看着天棚。
六先生暂时是不会有事情的,那么另外的两个人是谁呢?
两个人分析,不能轻举妄动。
晚上九点多,休息。
那元给准备了两张床,到是有点意思了。
半夜,滕叫天听到了脚步声,他没有动,只是听着。
苏婉坐起来了,站起来。
滕叫天坐起来,比划着,不要动。
脚步声在门口停下来了,有一分钟左右的样子,就离开了。
滕叫天比
划着,苏婉在房间呆着,不要动。
滕叫天轻轻的打开门,探头出去,他看到了一个背影,在楼梯口处消息了。
滕叫天把门带上,往楼梯口处去,到楼梯口处,没有人。
但是,出现了奇怪的事情,楼梯口处,挂着一个人的照片,半米见方的一个照片,脸上蒙着黑布,是一个女人,看眼睛,很温柔。
滕叫天知道,现在出现的,看到的,都不一定是真的。
就扎幻而言,传承了千年了,解释不了的玄学而存在。
滕叫天并没有跟下去,他转身回去了。
“接着睡。”滕叫天说。
苏婉没有多问,躺下了,两个人都睡不踏实。
这里的房间窗户都在外面给蒙上了黑布。
早晨六点多起来,吃过饭,那元说话了,吓了他们两个一跳。
“滕叫天,还有两天。”那元说。
滕叫天没理他,那元就是提醒。
九点多,滕叫天和苏婉出来,楼梯口的那照片没有了,滕叫天没有说,怕苏婉害怕。
又转了一圈,依然是什么都没有。
从一号到三十九号,他们呆的房间是一号。
从三楼开始排,楼下最西面一间是三十九号。
扎纸有数,就是在用料上,基本上不会是双数。
滕叫天觉得十三号,三楼最西面的那间,还有就是十九号,最有可能有
问题。
下午,滕叫天自己去了十三号房间,门口坐下了,听声音,他不动,那元就会动。
滕叫天坐了有半个小时,想走的时候,听到了里面说话声,是两个人,声音不大,听不清楚在说什么。
这十三号房有人。
滕叫天听了有十分钟,听不出来说什么,他敲门,三下。
门开了,看不到人,滕叫天冒冷汗,扎幻?
滕叫天进去了,门后也没有人,他往后退,门一下关上了。
滕叫天看到门上挂着扎纸人,这种扎纸人,似乎做为装饰,像是扎艺,但是并不是,很邪恶的一种扎人,是诅咒所用,正经的扎纸铺是绝对不会扎这种扎人的。
那官扎就是用这种东西,在宫里害人。
滕叫天开门,没有打开,他知道,是那元控制着的,他一脚下去,门给踹开了。
滕叫天出来,那元说,六先生在这里面,还有两个他想见的人,到底在不在,都不一定,那元这么做,到底想干什么?
滕叫天知道,扎界这三层楼,是扎幻之楼,滕叫天把阴界之扎幻给弄掉了,那元肯定报复,这次他是不是会让滕叫天死在这里呢?
他把苏婉也给弄进来,什么意思?
滕叫天回房间,和苏婉说了。
两个人都感觉到了,这件事恐怕并没有他们所想的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