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周帆打电话,约滕叫天,想和滕叫天聊聊。
滕叫天九点过去的,万达十八楼。
他想知道阴界是否真正的存在。
滕叫天过去,周帆让滕叫天看推演。
一圈一圈的无限在扩散着,两个基点,两个圈。
“这边黑色的是阴,白色为阳,阴和阳是对应的,有多少个阴圈,就有多少个阳圈,每一个圈都是不相同的世界存在,我们分成初级,中级,高级,超高级,四类。”周帆说着。
“这是你们新研究出来的成果?”滕叫天问。
“不过就是变成了一种方式的推演,实际上进展并不大。”周帆说。
“阴界和阳界是对应存在的?”滕叫天问。
“对,你看这个。”周帆打开另一个文件。
“这是两朵花,黑是阴,白色阳,我们放进数值,分别是十三个,阴为负数,-1到-13,阳花我们是正数,从1到13,然后我们进行纳格推演,阳花死亡,不管怎么样,阴花都会随着变化而死亡。”周帆说。
滕叫天看着,那阳花慢慢的枯萎了,数值在变化着,那阴花随之也是在枯萎死亡,几乎是同时的。
“这就是说,有阴有阳,我们的世界是阳,就有阴的世界存在?”滕叫问。
“对,世界各
国的科学家都已经确定了。”周帆说。
“那纳格推演是什么?”滕叫天问。
“也叫死亡推演,证明物质之间的联系。”周帆说。
坐下喝茶。
“那阴阳鱼我想听听您的解释。”滕叫天说。
“阴阳鱼,从小的说,人是阴阳平衡,一草一物都是如此,从大的说,就是世界,世界分阴阳,就是说还有另一个世界的存在,对等的存在。”周帆说。
“那就是进入阴界,得法,就可以进去,比如……”滕叫天说了宁小雨的那个阴阳鱼,黑白鱼。
“那是民间的一种方法,不管什么方法,得法皆入。”周帆说。
“那就是说,有一个对应的世界存在,会不会有更高级阶段的对应世界存在呢?”滕叫天问。
“理论是上存在的,那么高级的阳存在,阴就存在,高级的阴或者是阳,消亡,那么就消亡了。”周帆说。
滕叫天沉默了,如此来讲,那阴界是存在的,因为阳界存在。
“滕老师,您有什么想法?”周帆问。
滕叫天在琢磨着,如果阴界存在,是一个平衡的存在,那他进去的地方,是阴界,他看滕扎记事,滕厚原是一百二十二年前。
有这么一个对应的世界存在,滕叫天似乎有点不想不明白。
“晚上,五点,您带一个人,到我的纸铺。”滕叫天说。
滕叫天从万达出来,回铺子,让搭纸关铺回家。
他坐在扎房,开始扎门儿,他要从扎门而入,带着周帆和她的助手进去,证实一下,那到底是不是阴界?是不是扎幻。
滕叫天扎完门,四点多了。
他看滕扎的扎书,写有扎幻,但是并不详细,就是说,扎幻是存在的。
就扎纸成兵,当年各部落打仗,无所不用,这也是东北部落文化的一部分。
腾叫天听到敲门声,出来,打开门,是周帆和她的助手。
进来,坐下,订的酒菜就送来了。
“周老师,先吃点饭。”滕叫天其实,这个时候并没有确定,带他们进不进阴界去,他要再聊聊。
“谢谢滕老师。”周帆说。
滕叫天说:“如果阴界真的存在,现在我们就在里面,周老师要做什么呢?”
周帆愣了一下,也明白了。
“先看看,最后做数据,来证实,这个阴界确实是存在的,而不是虚幻的。”周帆说。
“是呀,我一直不太相信,阴界是存在的,我是捞阴的,人死去了人们所说的所谓的阴界,这个我一直是弄不明白的。”滕叫天说。
“人类掌握这个世界知识的量,仅仅是千
万分之一,极少,有太多不为人所知道的世界。”周帆说。
滕叫天进屋里,拿出两套衣服,清代的衣服。
“换上,九点多钟带你们进去。”滕叫天说。
两个人到另一个房间换上衣服。
“有什么禁忌吗?”周帆回来说话。
“进去别进铺子,也别说话,那里的禁忌确实是不少,但是我知道的很少。”滕叫天说。
“多久?”周帆问。
“半个小时。”滕叫天不想时间长了。
“好。”周帆看来也是紧张的。
九点多,从扎门进去,是那个世界。
就上次进阴界,遇到了官扎的那艳,让滕叫天很意外,可以断定,有人在做阴阳纸扎的生意。
周帆和助手很小心,滕叫天小声说:“半个小时后,在这儿等着,我们分开走。”
滕叫天背着手,往前走。
这阴界的纸铺,外面挂着的扎幌,灯都亮着,但是门是关着的。
一条街上,没有人。
滕叫天走到滕扎门口站着,看着,这就是自己的根儿,这滕扎在这个时候看,应该算是大铺子,门头和其它的不一样,高出不少。
滕叫天坐在台阶上点上烟,他不敢敲门,从扎门进来,似乎并不是正道一样,虽然是进来了,这点滕叫天从费娟的话中,也是
听出来了。
突然,有一个人从街的另一头走过来,头蒙着,滕叫天的汗下来了。
滕叫天感觉到,这个人就是冲着他来的,他感觉得到,扎纸有一种感应,叫扎感,就是和扎纸的一种特别的感觉。
就扎活来说,如果有灵性的扎纸,必须要有扎感,不然那扎活就是死活儿,没有生气。
滕叫天站起来了,这个时候,他看到周帆和她的助手从街的另一头走回来了。
周帆也看到了滕叫天,也看到了那个蒙着头的人,站住了。
滕叫天走到街中间,站定。
那个人离滕叫天三四米的时候站住了。
“滕先生,你要守规矩,否则你会受到惩罚的。”这个蒙头的人,转身走了。
看来带着周帆进来,滕叫天以为没有人知道,可是并不是这样,看来他的一举一动,恐怕早就有人盯着了。
滕叫天不禁的腿发软。
从扎门出来,滕叫到让周帆带着助手离开了。
滕叫天烧掉了扎门,坐在院子里有一个多小时,才休息。
早晨起来,搭纸人来了,滕叫天才出去吃早点。
滕叫天知道,自己干了一件不应该干的事情,他对阴界根本就不了解,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怎么样的事情?恐怕不只是警告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