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开着,就滕叫天所了解的,官扎是隐扎,只为宫里扎活儿,可是事实上和记录是有出入的,官扎也接普通的活计,看来历史上有一些记载还是有所不同的。
他犹豫了一下,进去,里面是客厅。
一个人过来了:“请喝茶。”
滕叫天被引到一个桌子旁,坐下,那个人给泡上茶。
这应该是谈活儿的地方,摆了有十来张的桌子,有一个桌子有三个人,在喝茶,谈扎活儿。
“先生,您请那位扎活?”这个人问。
滕叫天看到了,在墙上,挂着三十六个牌子,牌子上面有名字,叶赫那拉舒已,叶赫那拉将和……
三十六官扎,果然是,就是后改姓那的,三十六位官扎的先人。
滕叫天指了叶赫那拉舒已的牌子。
这个人进去请了,一会儿舒已就出来了,派头很足,慢慢的走过来,坐下。
“先生,扎什么活儿?”舒已傲慢的看了一眼滕叫天。
“可以杀人的宫灯。”滕叫天说。
舒已愣了一下,一下站起来:“来人,给我打出去。”
呼啦一下,出来七八个人,拿着棍子,上来就打,滕叫天一个高儿跑出去,他们并没有追出来。
滕叫天反应慢了点,他没有想到真打,还是挨了两棍子,胳膊上,脑门儿。
滕叫天揉着,他从扎门出来,烧掉扎门。
他进屋,擦了点药,休息。
他总是感
觉这一切不是真的。
一觉醒来,他看镜子里的自己 ,脑门上一个大包,胳膊也肿着,看来那一切都是真的,难道真的有阴界的存在,和我们一样的人存在吗?
阴阳平衡,而活命,世界讲阴阳,有阴有阳,那我们的世界是阳,那就有一个世界是阴。
这事他想不明白。
滕叫天吃过饭,搭纸来了,开铺子后,他就出去了,给周帆打电话,说一会儿他过去。
滕叫天到万达十八楼,周帆马上就泡茶。
“周老师,除了您,我还要一个人,有一些问题,我需要问。”滕叫天说。
“好,我们到另一间办公室。”周帆说。
滕叫天和周帆进了另一个办公室。
周帆出去,一会儿带着一个人进来,四十多岁的一个男人,周帆介绍说是柳风。
坐下,滕叫天就问:“你们研究的是阴阳界,就是说,你们相信有阴界的存在,只是在某种情况下,条件下才会出现。”
“对,阴和阳是互相存在的,没有阴,也没有阳,没有阳也没有阴。”那个男人说。
“我需要的是实际上的。”滕叫天说。
柳风看周帆。
“滕老师,什么都可以说。”周帆说。
看来,滕叫天他们是需要,周帆也是开始和滕叫天有了真正意义上的交流。
柳风把电脑打开,进了数据库。
“这是一个推演。”柳风打开推演。
滕
叫天看着,真实画面的推演。
“古代阴阳鱼,就是证明了,另一个世界的存在,就是阴界。”柳风说。
滕叫天看着,推演的那个阴界,和滕叫天所看到的并不是样。
“这是映射,我觉得有一个和我们一样的世界,阴界,只是时间上不一样。”滕叫天说。
柳风看了一眼滕叫天,没有说话,推演完全就是基于想像了,滕叫天摇对。
“数据有吗?”滕叫天问。
柳风又看周帆。
周帆点头。
打开数据。
“我需要讲解。”滕叫天说。
柳风给讲解,这是从阳界,就是我们的世界,推出来的,阴界的数据,从两个方面,一个是阴阳平衡方面,另一方面就是根据阳界的数据推导出来的。
“你们想从扎纸这儿下手,那么到现在,得到过什么?”滕叫天问。
“三年前,我们找过一个扎纸人,他说去过阴界,那里的世界和我们的这个世界是一样的,只是时间上不同,早于我们三四百年的一个世界,那就是阴界,这是当时这个人描述的。”柳风打开一个文件夹,滕叫天看着。
“除了这些,还有理论上的吗?”滕叫天的意思,还有更科学的手段吗?
柳风打开了另一个文件夹,里面有几百个文件,他打开一个,让滕叫天看。
那些数据,太专业了,滕叫天看不懂,柳风给讲,滕叫天也是听
不懂。
“算了,我听不懂。”滕叫天锁住眉头,他在考虑着,要不要带周帆从扎门儿进去。
就现在的情况来看,还不到时候,他决定暂时不那样做。
滕叫天从研究室出来,苏婉打电话,说中午弄了点好吃的。
滕叫天过去,苏婉就跑出来,看到滕叫天脑门上的包,一愣。
“哥哥,这怎么了?”苏婉心痛的说。
“没事,撞门上了。”滕叫天进客厅坐下。
苏婉给泡上茶:“以后小心点。”
“真的没事。”滕叫天说。
“一会儿,有一个人过来,我的朋友,交往有六七年了。”苏婉说。
滕叫天点头。
喝了一会儿茶,进餐厅吃饭,那个人来了,三十多岁,宁小雨,长得小巧。
介绍一下,坐下喝酒。
聊了一会儿,宁小雨突然说:“滕先生,那边也是有规矩的,您最好别总过去。”
这话让滕叫天一惊,什么意思?那边又是哪边儿?
莫不是说的阴界那边,他去的那个地方?
“您说的是什么意思,我不知道。”滕叫天说。
宁小雨笑了一下,没有再说这件事。
“滕先生的班扎真的是不错。”宁小雨又冒出这话来,让滕叫天心里发惊。
宁小雨是什么人?
“你是什么人?”滕叫天问。
“你问小婉呀!”宁小雨笑起来。
滕叫天看苏婉。
“她说她是阴界的人,神神叨叨
的,不过她只是告诉过我,其它的都不知道。”苏婉说。
“那你是提醒我,少去那地方,班扎你也知道,也就不奇怪了,你想告诉我什么呢?”滕叫天问。
“你不吃惊吗?我是那边的人。”宁小雨说。
“这有什么吃惊的呢?不过都是世界,只是年代上不同罢了。”滕叫天说。
“滕先生,到底是见过世面的人,不过呢,每一个世界都有自己的规则,千万不要乱来,否则你会死在那个世界的。”宁小雨说。
“那个世界是怎么存在的呢?”滕叫天问。
“阴阳两界,现在这儿是阳界,自然就是有阴界了,阴阳平衡,才会存在,就是这样的。”宁小雨说。
“我只是想到那个世界了解一些关于扎仇的事情。”滕叫天说。
“了解完了,没事就别进去。”宁小雨又提醒。
喝酒,滕叫天问宁小雨,做什么的。
“扎活儿的,我有两个纸铺,宁扎,在这个世界的纸铺,就是新县的宁扎。”宁小雨说。
在新县有两个扎铺,肇扎和宁扎,他还真不知道另一个是宁扎。
“那肇扎的扎脸,是不是很诡异呢?”滕叫天问。
“不过就是扎活,为了活命,捞阴,扎脸是一部落所用的,现在已经没有用人了,不过……”宁小雨说这到这儿笑起来。
这宁小雨笑得意味深长,让滕叫天不禁的有一些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