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犬呲个牙在周围不停的冲我咆哮,包里的电话也在不停的响着。
看了一眼又是包小桐那货,按到了静音之后我直接冲了出去。
真正动手之后才发现,这些恶犬居然不是犬类,居然是魂体。
说白了就是狗死了之后魂魄被人拘了起来,然后加以驯化,最后变成了这副样子。
这种狗与普通的狗最大的区别就是,真的被这种狗咬了之后,疼的并不是血肉,而是灵魂。
灵魂被撕/扯的疼痛一般人根本忍受不了,它是那种根本没有办法忍受的痛。
对方把这东西放出来,可想而知他得多缺德。
好在碰到的是我和包小桐,如果要是普通人的话,估计这些恶犬直接可以让人魂飞魄散。
嗷!
一只恶犬被我踢中了脑袋,发出了一声惨叫之后飞了出去。
余下的还在拼命向前扑,我也没客气,拿着鞭子甩了一个痛快。
一个不小心被一只恶犬咬中了手臂,疼的我倒吸了一口冷气。
“特喵的!”
我咒骂一声,然后踹出了一脚。
恶犬被我踹飞,我低头看了一眼手臂,皮肉上一点痕迹都没有,但是却疼得我想撞墙。
“哒爷的,小爷不发威,还真的把我当病猫了是吧?”
我捋着袖子再次冲了上去
。
这下我催动了体内的丹田能量,也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在两分钟之后,终于把这些恶犬全都处理掉了。
砰!
我一脚踹开了紧闭的房门,然后走了进去。
房间是很普通的样子,进门是客厅,正对着入门口还有一个后门。
之外还有两门,一个应该是卧室,一个是厨房。
只是另外的那两扇门依旧还是紧闭着,也不确定这房间里的人到底藏在了哪里。
站在我这个角度,隐隐约约的可以听到包小桐的惨叫。
看样子等他进来还得等一段时间。
只是这两扇门,到底应该先进到哪里?
万一我选错了,在我进门的一瞬间,他从另外一个方向逃跑了怎么办?
一时之间我也是犹豫不决。
砰!
后门上传出了一声闷响。
那扇金属做的门上也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凹槽。
“特喵的,全都欺负我,我看你们这回还怎么欺负我!”
下一秒钟,包小桐已经打开了门走了进来。
这家伙跟狗打个架也打得浑身是伤,不仅是新的衣服被撕成了一条一条的,就连他的脸上都留下了伤痕。
想想也是,这家伙压根就不是人,那些狗攻击的主要是魂体,所以他能受伤,看起来也并不是很稀奇。
“你来得正
好,咱们两个一人……”
一个房间这几个字我还没有说出来,包小桐就发出了一声怪叫,然后整个人冲着我所在的方向冲过来。
“半张,快!”
包小桐大喝一声。
我心想你这是想让我快点干什么去?
我疑惑的看着他,站在原地没动。
嗖!
下一秒钟我终于明白了,不过这时候也已经晚了。
我的身体不受控制的飞得起来,在半空中的时候被包小桐接住了。
那把我放在地上的一瞬间,我这才后知后觉的感受到了疼痛。
我的五脏六腑翻江倒海,就像是错了位一样,剧烈的疼痛让我的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
我感觉非常的不好。
一股腥甜的气息从喉间不停的涌处,我压了数次,最终还是没有压住,扑哧一声喷出了一口鲜血。
吐出了这口血之后,我才感觉舒服了不少。
然后我缓缓抬头看去,之间在我刚刚所站立的位置多出一道人影,那人……
我特喵的!
我瞬间瞪大了我的眼睛,那人居然长了一只狗头。
“这……这……”
我指着对方半天没说出话来。
我想问问这到底是人还是鬼,还是什么妖怪?
“半张啊!”包小桐这时候叹了口气,一种我少见多怪的表情看着我,说
道,“没什么好惊讶的,地府的牛头你又不是没见过。”
“哦!”
他这么一说我恍然大悟。
对了,牛头马面不都是这个样子吗?只不过就是在这里换成了个狗头。
我轻轻地叹了口气,然后又忍不住的咳嗽了几声。
“你快老老实实的招供吧,我们两个就不动手了!为什么要去做这么缺德的事情?”
我捂着自己的胸/口咳了两声,问道。
包小桐听到连忙走过来扶住了我,还顺路在自己的大黑皮包里掏出了一颗药丸,塞到了我的手里。
“先把这颗药吃了。”
他说。
我刚才给自己稍稍的看了一下,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
不过既然包小桐这么好心,那我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直接将那颗药丸吞了下去。
药丸进入到体内之后,瞬间感觉四肢百骸都暖洋洋的,我现在特别想倒在床上,盖着被子,好好的睡上一觉。
当我这个想法一冒头,对面的人影却突然间消失了。
他就是凭空消失的,连一丁点多余的动作都没有。
“想跑,没那么容易。”
包小桐冷哼一声,然后也跟着一起消失了。
见到两个人一前一后离开,我捂着自己的胸/口走到了一旁坐了下来。
好在这户人家虽然说
马上就要拆迁了,但是房间里的家具还都在,我坐在了最近的沙发上,缓缓的闭上了双眼。
不得不说包小桐这个药丸真的是有点作用。
入口的那一瞬间,就仿佛是化成了一团细流进我的腹中。
随后这股细流就分出了多股,一点点地滋养着我体内所有经脉。
刚刚那一掌可以说拍的我浑身都疼,现在有这些能量滋养,我感觉疼痛正在逐渐减轻。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也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
等我再睁开双眼的时候,包小桐已经坐在那里不知道坐了多久了。
“半张,你醒了?没什么大问题了吧?”
看到我醒了,包小桐连忙走了过来。
我看了一眼,应该还是在之前的那个房子里,只不过我现在是倒在沙发上的,而不是坐在上面。
我感受了一下身上的伤,发现那种剧烈的疼痛早已经消失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身上一种暖洋洋的舒适感。
我站起身来抻了一个懒腰,十分满意的点头,“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了!”
“对了!”说到这里我突然间想起了一个非常关键性的问题,“那个家伙去哪里了?你抓住他了没有?”
包小桐听我这么一说,瞬间得意的拍拍胸/口,“那是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