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关君一脸兴致冲冲的看着我,然后问道:“对了,你长得也不赖,在学校里就没有喜欢你得女生吗?”
我摇摇头,家仇未报,无心儿女情长。
但是叶关君显然不是这么理解的,在她的理解里,我就是没人要。
“啧啧啧……”叶关君又摆出了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然后十分恨铁不成钢的说道:“在动物园里都打不到猎,出了动物园更白费。”
我:……
事实证明,我还真说不过这个家伙。
我俩闲聊着把汽水喝完之后再次发动汽车,现在时间已经快八点了,八点就是老付他们交班的时间,而等我们赶到医院之后,应该就是正好没问题。
等我俩到了医院,并没能如愿以偿的在护士站看到叶知。
这也就为之前我俩的争论画上了句号。
今天警局里谁都没得手,因为叶知根本没来上班。
不过想想也对,医院现在的人手也不是忙不过来,没理由盯着一个护士狠薅羊毛。
该休息休息,该放假放假。
同样的,警局的小伙子们该努力还是得努力。
因为我俩已经去过一次太平间的原因,这次我俩并没有再用谁带路
,反而是停好车之后径直走进了地下二层。
依旧是熟悉的阴冷,参杂着消毒的味道,让这里的白炽灯都显得昏黄了一些。
而且这次前来,我比上此做了更多的准备。
因为我在这地下二层的走动期间,发现犄角旮旯居然还有不少鬼画符!
确实是有道门中人在这里呆过。
而且虽说我入门根基尚浅,看不出这些符咒的作用,但想来应该不是什么正经符箓。
正经的符箓不说别的,起码得用朱砂下符,但是这里的,全是黑墨色的笔迹,我简单闻了一下,这里面还有淡淡的腥味。
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但是为了保险起见,我将自己见到的四五个符箓全都销毁。
别管有用没用,现在统统都变得没有用了。
而叶关君看到我做这些的时候就在我的身边,我也丝毫没有避讳她,既然从我刚进这里之后,她就已经接受了这次案件会有不可言状的东西出现。
但她也不是毫无准备,我眼睁睁看着她打开了腰间手枪的保险,随时保证抽枪就能打人。
当然,打鬼肯定是不行了,免疫物理,那东西得上魔伤。
我想了想,然后从袖
子里掏出一根镇魂钉交给叶关君。
这东西也不短,握住尾端也能当个直刺军刺用。
叶关君看到我掏出这个东西之后诧异的看了我一眼,然后掂在手里比量了一下:“这东西是你一个高中生应该随身带的吗?”
我一边向楼道深处里走一边给她白眼:“今天这事儿也不是我一个高中生应该参与的啊,当我还不是来了?”
叶关君想了想:“也对。”
但当我俩走到那座安保室门口的时候,发现在里面值守的并不是老付,而是一个我俩并不认识的老头。
看样子就应该是之前警员调查的另一个工作人员了。
我记得好像是叫陈什么来着,当时没太注意,索性就叫他陈叔好了。
以他的四十来岁的岁数来说也不吃亏。
接着老陈也看到了我和叶关君两人过来,他看着叶关君的警服就从安保室里出来了,一边走一边嘴里嘀咕着:“这怎么又来了呢?没完了?”
虽然他的声音足够小了,但是我的听力还是很灵敏的捕捉到了他所说的话。
叶关君没听到,所以她依旧是照例将警官证摆在了老陈的眼前,她用余光向安保室里撇
了一眼。
确定老付不在里面之后,她开口问道:“你好,我叫叶关君,这次来是想找付……老付了解一些情况。”
老陈听到这话之后拖着一张老脸,然后抱怨道:“谁知道老付今天干嘛去了,往常这个时候他都已经到了,但是现在还没到,这不是坑人嘛?”
“老付今天下班之前有没有跟你说过什么?”叶关君看似并没有在意老付今天并没有按时上班的事。
老陈指了指安保室里的时钟,现在已经八点零五分了。
他说道:“没说啥啊,今天就是正常的上下班交接而已,不过往常老付七点五十左右就到了,但你看看,今天都这个时候了,他还没来。”
老陈说完这话之后又想了想,他紧张兮兮的说道:“是不是老付犯什么事儿了?今天算上你们,都已经有两拨警察找他们了。上一波警察还说是因为找不到他的住处这才来找我的。”
我和叶关君听到这话之后对视一眼,我俩现在心里想的都是有可能打草惊蛇了!
老付跑了!
毕竟他的行踪本来就没暴露过,如果想跑,那短时间内确实不会有人发现。
但是叶关君
仍是笑着安慰老陈说道:“不是,只是我们的案情有点疑问,所以想找老付了解一下情况,你和老付的交集最多了,之前你在文件里不是说这人平时沉默寡言的吗?他怎么会犯事?”
老陈一听这话之后放下心来,他想了想,然后对我俩说道:“那倒也是,别看老付平时挺冷淡个人,但是还算好打交道,本来我们这里活就清淡,所以有些时候我真有急事了,找他串个班儿什么的,他都没拒绝过。”
“好好,我们知道了。”叶关君顺着老陈的话往下说,想看看还能得到什么文件上没有的资料。
但是这时老陈又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他哎呦一声:“不聊了不聊了,我还有事要办,眼瞅着来不及了,我先下班了哈。”
说着老陈就放下太平间的钥匙往外走。
我诧异:“这还没人来交班,就能直接离开的吗?”
老陈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没事,这儿又不是天天送死人,更何况你们不是在这儿呢吗?我估计老付也马上就到了,我今天是真的有急事,所以两位多担待,你们先帮我顶一会。”
说罢,老陈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