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海大学,洪副校长早已经等待在了门口处。
这次他可是听说刑校长花费了巨额人脉才请动了江海医科大学名誉院长,江海人民医院院长杨洪先生前来学校演讲。
之所以要请这一位来演讲,洪副校长估摸着就是因为最近学生出事的几率实在太高了,如果学校不做点什么都话,或许这样的事情还会继续下去。
但他作为一个副校长,实际上只负责引见对方,这些事情基本是不归他管,他现在只需要将人带进学校就行。
而且他还得好好招待杨洪,这可是大人物,甚至连他都得罪不起。
当他看到挂着指定车牌的路虎从校外进来后,立刻就和几位教务处老师迎了上去,朝着驾驶座的位置询问道:杨洪院长,是您么?”
紧接着,车窗摇落,杨余那张有些欠揍的脸直接就出现在了洪副校长面前。
“洪导,跟你商量个事呗,今天路上有点塞车,开加上这台路虎我又不是很熟悉,所以迟到了几分钟,今天能不能就不扣钱了。”
看到这张脸出现在自己眼前时,洪副校长脸上满是不可思议的神情:“你……你咋在这车里?”
“我为啥不能在这车里啊?这是我家的车啊。”杨余也露出疑惑脸色回答道,然后他就反应过来了:“洪导,我如果拿我爸名头出来压你,你能不能不扣我钱。”
杨洪在后备箱听到自己儿子跟洪副校长的对话后,脸都黑了,自己咋就生了个这么离谱的儿子?
“你爸的名头?你爸是杨洪院长?”顿时周围一群人都露出了惊骇的神情,他们都不知道杨余来历居然如此之大。
“好了,进去再说吧。”
杨余见车子被围着,也很难有继续前进的可能,众人让开了一条道,让杨余能够驶向停车场。
“父亲,要我扶你下来么?”
到了停车场后,杨余那表情又变得玩味了起来,朝着后座的杨洪询问道。
“你父亲还没到那种地步呢,你真知道现在业内都怎么称呼你父亲的么,都说你父亲是医学界的未来!”
杨洪语气当中满是自豪,不过他也值得自豪,四十多岁还没到五十的市人民医院院长,这种例子放在全国来说都不算多。
要知道一般院长都要由老成的医生担任,而且他们必须是某些病例的天花板存在。
很多医院的招牌其实就是他们的院长,经常有人说得了什么病去某某医院治疗比较好,这就是因为那家医院的院长对这方面很拿手。
毕竟一旦某家医院有这么一个医生,那他的很多学生甚至是同一种疾病的同行医生也会慕名去那家医院进行就诊,久而久之这个医院也就出名了。
江海人民医院的心脏内科也就是这么出名的,实在是因为杨洪这个院长平时就是专门研究这个病例的。
“那下车吧,洪副校长他们赶过来估计还需要一段时间,咱们先在这里让等着好了。”
杨余等杨洪下车后,把车停到了自己原先停放的停车位上,结果就听到旁边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那个停车位上杨余老师的,你不能霸占!”
杨余回过头,正看到陈悦珈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自己身后,陈悦珈看到杨余后,原本脸上有些愤怒的表情也变得尴尬起来。
“悦珈,早啊。”
杨余并没有继续追问对方这句话,在他看来,对方这是帮他说话,而他停放的这个位置的确是教师专用位,这点无可厚非。
“早……”
陈悦珈还没抬起手,杨洪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来到了她的面前,仔细地对他进行了一番打量,随即开口道:“老陈的女儿?”
“你是杨叔叔?”陈悦珈也认出杨洪来,作为警察局局长,陈风自然也是跟杨洪打过交道,所以她立刻就认出来对方是谁。
“没想到啊,你现在都长这么大了,上一次老陈受伤的时候你来医院看他时就只有这么高,现在都长成大美女了啊!”
“杨叔叔说笑了,我……我就是很普通的女生长相而已。”陈悦珈略显有些害羞,聪明的她哪里不知道眼前这个杨叔叔就是杨余的父亲。
她之前可是没听说过杨余提起自家家里人,但却没想到对方居然这么有来头,甚至现在都有些不敢相信。
杨洪那是什么存在?最年轻的江海医科大学名誉院长,最年轻的江海市人民医院院长,中科大博士。
这随便一个身份都能唬住一大堆人,就更别说他还有其他离谱的身份。
“我怎么觉得我都成局外人了。”杨余看到这一幕都感觉自己有些插不进嘴了,整个人都有些迷茫,不知道怎么打破这个尴尬。
“你小子……”
杨洪好想说些什么,就见到洪副校长带着几位教导处领导已经赶了过来,朝着杨洪笑道:“杨洪院长,请跟我来,我们已经准备好演讲的地方了。”
“那就请带路了。”杨洪点了点头,最终还是没有将心里话说出来。
其实刚才他说很想撮合杨余跟陈悦珈的,毕竟这妮子可是他心目中完美的儿媳人选,不过看了看一旁有些不知所措的杨余,又看了另一边独自走着的陈悦珈。
这怎么看都没办法撮合啊,那妮子多半是对自己儿子没啥感觉。
也正因如此,他最后才没有选择说那话,这要是冷场了,或者让陈悦珈感觉不悦,这不就是在打自己儿子的脸么。
故意那样会让他更加记恨自己吧。
杨洪不知道的是,如果换做平时,陈悦珈早贴到杨余身边去了,巴不得跟对方直接走在一起。
之所以现在分开走了,完全是因为她害怕自己太过热切会在杨洪这里留下极为不好的印象。
有句话说得好,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她可不想在对方家长面前留下不好的印象,这可是相当麻烦的事情,甚至有可能导致后面的计划。
陈悦珈可不想杨余彻底离开她,哪怕是有一丁点可能,她也要把这个可能给断掉,不允许其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