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瑜的话极为清楚的传到了众人的耳朵中。
苏莹莹看着孙瑜轻声问道。
“孙先生,你是看出什么问题来了吗?”
孙瑜回过神来看着莫雪儿和苏子明父女二人说道。
“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躺在床上的这位老者应该是是中的降头术。”
此言一出果然是引发了轩然大波。
“这位先生你是?”
苏子明看着孙瑜问道。
这个年轻人自己从来没有见过,虽说不知道为何福伯会放他进来,但是也没有去多问些什么。
然而此刻孙瑜的话却是突然点醒了苏子明。
自己的父亲平日里极为养生,而且每个月都会去医院检查。
若是有什么病症早就应该被查出来了,而不是今日突然倒地。
这一切仿佛更像是一个蓄谋已久的阴谋。
孙瑜还没说话,一旁的莫雪儿率先开口说道。
“他是我师兄,是一个很厉害的风水大师的孙子,那个风水大师好像叫什么,圣什么什么师。”
莫雪儿思考着说道,
听到莫雪儿的话孙苏子明心中一紧。
“可是叫圣衣鬼师?”
“对!是叫这个名!”
莫雪儿一拍手说道。
听到这个名号,苏子明瞬间从原地爬了起来
,眼神极为激动的看着孙瑜问到。
“孙先生能告诉我您爷爷在哪吗?只要能请他出山救救我父亲,在下愿意重金酬谢!”
看着神色激动的苏子明,孙瑜神色有点暗淡的说道。
“我爷爷三年前就已经去世了。”
听到这话,苏子明如遭雷劈一般,连灵魂都瞬间被吸走了。
“这该如何是好啊,难道我父亲真的就没救了吗?”
苏子明失魂落魄的说道。
说实话莫雪儿都有点无语了,一个大男人怎么整体哭哭啼啼。
“师兄你所说的降头术是什么东西啊?”
莫雪儿看着孙瑜问道。
虽然说圣衣鬼师去世了,但这不是还有一个他的亲孙子在这里吗。
莫雪儿觉得孙瑜一定也是一个很有本事的人。
孙瑜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表情极为严肃的说道。
“所谓的降头术相传起源于百越苗疆地区,后来传入某些神秘的土著地区结合当地的巫术,便逐渐形成了所谓的降头术,而所谓的降头术关键便是在与一个‘降’和‘头。’所谓降指的是所用的手段;而‘头’则指的是被施法的个体。”
“想要完成一次降头术的施法过程则需要个体的一些联系和把我
,比如生辰八字,五行命理,又或者是个体的随身之物和身体关联的的部分,比如毛发或者是指甲等物品。”
孙瑜看着苏洛河开口说道。
一旁的莫雪儿听的有些头大,毕竟这样玄而又玄的事情她是真的不大明白。
“哎呀师兄,你说重点行不行!你说着这么多奇奇怪怪的话我们又听不懂。”
莫雪儿无奈的说道。
孙瑜挠了挠头尴尬一笑,却是这样的东西一般人都听不懂。
“简单点来说,令尊现如今的状态并不是一个正常的状态,应该是被人下了降头术,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令尊应该是中了,降头术之中的药降之术,也就是说令尊中了‘蛊毒’”
听到这话苏子明当时就不淡定了,若是自己父亲真的是因为身体的原因也就罢了,毕竟生老病死是一个人无法逃脱的循环,然而若是自己的父亲是被人陷害的那这件事情可就了不得了。
“到底是谁竟然敢做这样伤天害理的事情!”
苏子明怒吼着说道。
“孙公子那你有什么办法帮我救救我爷爷吗?”
苏莹莹满怀期待的看着孙瑜。
一旁的莫雪儿看着苏莹莹说道。
“莹莹你别担心,我师
兄可厉害了,他一定能帮你完美的解决这件事情的!”
孙瑜无奈自己的这个师妹还真不拿自己当外人啊。
“孙公子还请您救救我父亲,在下必有重谢。”
此刻的苏子明把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孙瑜的身上了。
孙瑜沉思了一下之后对着苏子明问到。
“令尊发病前最后接触的是什么东西?”
听到这话苏子明开始回忆。
一旁的苏莹莹赶忙上前对着孙瑜说道。
“我记得好像是二叔从暹罗国带来的药酒!里面有好多蛇虫鼠蚁很吓人,但是不应该啊我二叔也喝了药酒,他为什么就没出事情呢?”
听到苏莹莹的话孙瑜敏锐的感觉到了哪壶药酒有问题,而且暹罗国也是盛产降头师的地方。
说话间躺在病床之上的苏洛河开始剧烈的抖动起来,而且抖动的幅度极大,连盖在身上的被子都被抖落到了地上。
“父亲大人您怎么了!您别吓我啊!”
苏子明大惊失色。
孙瑜见势不对伸手三指点在了苏洛河的眉间位置,脚底之下太极八卦瞬间显现出来。
一只手按在苏洛河眉间位置,另一只手捏着一个掐诀口中呢喃自语。
“乾三连,坤六断,震仰盂
,艮覆碗,离中虚,坎中满,兑上缺,巽下断。八卦去邪祟,太极留黑白,风水定江山,诸邪退散!”
话音落下四周突然吹起一阵清风,萦绕于苏洛河眉头之上的黑气飘散了不少,但是仍然有一部分极为顽固的蛊毒萦绕在眉间。
随着八卦要诀声音落下,原本剧烈抖动的苏洛河也平静了下来。
五官也舒展了不少,看样子就知道舒服的不少。
一旁的苏子明见此情况惊为天人,这便是传说中的风水之术吗?
莫雪儿和苏莹莹两个人也是极为的震惊毕竟他们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面。
作为一个受过高等教育和科学熏陶的人而言,眼前这一幕无疑让他们的世界观崩塌。
片刻后孙瑜将手收回了自己的麻衣袖口之中,转过头来对着苏子明说道。
“苏先生,还请您将那坛药酒拿来给我看看,蛊毒之术非同小可,在下必须对症下药才行。”
听到这话苏子明连忙起身冲向外面。
门外苏家众人走坐在客厅之中紧紧的等待着苏家这位顶梁的坍塌,所有人都希望能在这次的动乱中捞点好处。
唯有苏子枫神情紧张的坐在沙发上,似乎心中在害怕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