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斯一句怒吼之下,原本还在怨气冲天的几人都顾不得生气了,想起苏木折腾他们的手段就不寒而栗。
一个个的快速从床上爬起来,又快速冲到训练场上集合。
他们几人几乎是前后脚到的训练场,一到这里就看见苏木悠闲地躺在摇椅上,一摇一摇的。
甚至脸上还用蒲扇挡着这光亮,也不知是睡着了还是只是装装样子。
他们几人互相对视着,用眼神交流。
“哟,来了啊!”苏木听到脚步声没多久就把蒲扇从自己脸上拿了下来。
“队长您不是做任务去了吗?这么快就回来了啊?”普斯笑着回答苏木。
苏木淡淡地扫了他一眼,从摇椅上站起来,“消息挺灵通的嘛!”
普斯立马不敢说话了,回避着苏木的目光。
就在这说话的功夫,人也来得差不多了。
苏木退后几步,然后用同情地目光看向他们。
这些人被苏木这莫名其妙的眼神一盯,个个都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是直觉地告诉他们不太好。
果不其然,苏木冷漠地开口了,“从现在开始,我会带你们出去训练,但……”
苏木故意停顿了一下,就是想开口他们有些什么反应。
不出意外的是她看好的那五个人倒是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其他人虽然有点紧张,但也没有失态。
哎,苏木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等再回到这里的时候,也不知道还能剩多少个人啊。
“但是你们接下来的训练,没有任何的安全保障,也就是说你们万一运气不好的话,出去了也就再也回不来了!”
苏木接着她之前没说完的话说。
这一句话说完,她清楚地看见大半的人脸色都变了,虽然他们知道自己自从加入这个组织的那一刻开始,就是在刀尖上行走。
但也是真的没想到,从现在就开始了,他们还这么年轻……
苏木着重观察了一下前面这五个组长的表情,有意外但也能接受。
不出意外的话,约里的那个总部大比就是这五人去参加了,这对自己的计划也是有利的,她总归不能一直待在这个据点。
“行了,我话就说到这儿,你们先去后勤领取背包,两个小时后正式出发!”苏木一声令下,她直接转身就离开了。
两个小时后。
苏木也是背着一个土黄色的背包站在训练场中心,面前也是同样服饰的那些菜鸟们。
“走吧!”苏木只说了这么一句话。
她走在最前方,那些菜鸟们则是分成五队跟在她身后,一行人就这样浩浩荡荡地从据点后面的一个出口处离开了。
与此同时,这个消息也传到了约里这边,那个熟悉而又陌生的男人又从后窗翻到了他旁边。
“头儿,万一那女人带着那些人跑了怎么办?”
约里摆摆头,“不要担心,我在他们的身上弄了点小玩意儿,不会丢的!再说了,不是还有你吗?”
男人点点头,然后就离开了,只是离开的方向和苏木他们离开的方向是一致的。
再看苏木这边,他们离开的方向是一处密林,因为靠近地中海,所以这一块相对于雨水比较充足,不像埃及其他地方多沙漠。
又因为这边几乎没人来过,他们相当于是要重新开辟一条路。
“派几个人先去探探路!”苏木给几个小队队长分发了一个任务。
普斯他们得令,一个队出了一个人先去了前方。
他们则是放慢速度跟在后面。
才走了大概几百米,苏木就感觉自己身后跟了个尾巴,她走在队伍最后方,眼睛虽然观察着前面。
但她的敏锐程度已经很高了。
苏木一猜就知道是约里那厮派来的,估摸是怕自己带这些人跑了。
但他知道自己的身手不错,身后这人应该是个幌子,真正能跟着他们的肯定是前面这些人身上的小玩意儿。
苏木本就没起这个心思,自然也就不在意到底哪边才是真正的跟踪,她就装作一副没察觉的模样,让身后的人一直跟着。
“队长,冲锋小队派人回来说前方三千米处有一处绝壁!”普斯忽然转过头来报告苏木。
苏木沉思了一下,没想到这边还有这种地貌啊,“让所有人全力赶往那儿,前面的冲锋小队也让他们原地等着!”
“是!”
苏木不管这些人的速度是快还是慢,一直都是稳稳地跟在队伍最后,甚至还游刃有余。
前面的那几个队长互相对视一眼,对苏木的实力又有了一个新的判断。
三千米的路程,虽然中途比较坎坷,苏木虽然能在十分钟内赶到,但人数众多,队伍也花了将近一个小时才到达目的地。
苏木抬头目测了一下,这峭壁应当是有个两三百米高,啧,怕是今天就得死不少人啊!
“所有人原地休息半个小时,半个小时后徒手爬上去!”苏木找了一块裸露在地面的石头上坐着。
听完她的这个命令,了。
“徒手爬上去,那女人疯了吧!”
“妈的,这女人成心想让我们死!”
……
这样的声音层出不穷,甚至还清楚地传入了苏木的耳中。
原本闭着眼睛调息的苏木,神情一冷,冷冽地盯着他们,“吵什么呢!再吵老娘直接把你们弄死在这儿!”
一句话,倒是让那些人安静了不少,但仍然有质疑的蛐蛐声。
不知道那些人达成了什么协议,反正最后他们推出了尼尔斯上来。
“队……队长……这真的是太高了,徒手怕是很多人都要丢命的!”尼尔斯迟疑着开口。
一个长得高高大大的黑男人,做出这种扭扭捏捏的状态,当真是辣眼睛。
但苏木也知道这人怕是被当枪使了!
她虽是和尼尔斯说话,但眼睛却是盯着不远处的普斯,
“既然约里把你们交给我了,自然是听我的安排!回去吧!若是不愿意,我不介意现在就让你们有来无回!”
尼尔斯一下子就蹿了回去,生怕苏木拿他开刀。
原本其他还在蛐蛐的人也一下子老实了,只担忧着自己该怎么爬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