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愣,立即听出这是外公!
“董事长!”
司马和程三山立即恭敬的说,低着头不过抬头看。
看到这两人的态度,我不禁心里不屑,在我面前狂得跟什么样似的,在外公面前就跟孙子似的。
“一卯,发生什么了?”外公问我。
我没说话,只是怀里抱着秀红,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司马。
外公见我不说也没再问,只是看了看已经昏过去的秀红,又在房间里扫了一眼。
现在床上墙上全是我的血迹斑点,再加上房门有很明显被踹开的痕迹,我相信就算我不说话,外公也肯定能猜到过程。
果真如此,只见外公转头向司马看去,司马脸上很明显出现了惊恐的神色。
“董事长,我……”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外公给打断了。
“告诉你家教主,让他重新去找三个柳家加入你的堂口,要是他不服,你可以让他来找我。”
外公缓缓说着,只是轻轻的跺了下脚,房间里就凭空吹起了阵风,很轻柔。
我能感觉到那三团阴冷的气息,这那么的在风里面凭空消失了。
牛人呐,这才是牛人!
“我明白了!”
司马脸上很明显的不服,可依旧屁话
都不敢多说,再然后外公就走出房间了,司马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也急忙跟了上去。
被他这么一瞪,我知道这梁子肯定结下了。
等他们离开后没过一分钟,爸急匆匆的赶来,他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我也就把来龙去脉简单的说了下。
爸皱了皱眉毛,然后看了下秀红的身体。
“没什么事,就是身体有点虚弱,养两天就好。”
过后爸叫来人把房间收拾了下,很快的就换上了新的被褥,这个过程我一直都抱着秀红,我抱着她放在床上,轻轻的摸着她的脸。
“爸,我离开的这几天,秀红你帮我多照看一下。”
“你现在要是给你外公提出来,他肯定会答应你……”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我打断了,我摇头说:“我要去!”
要是没发生今天这事,我还真会像爸说的那样,去找外公求他不要让我去,可现在我倒是想看看,到底会给我弄什么幺蛾子出来!
我简单的收拾了下衣服,也懒得整理,就一胡乱塞进包里,背着就离开了屋子。
刚下楼,就看到阁楼前面停着辆房车。
程三山看到我背着个包下楼,就从车窗里探出半个身子,冲我招手让我上
车。
上车后,我扫视一眼,发现并没有看到司马的踪影。
“司马人呢?”
我的语气有些生硬,毕竟刚才那事儿让我很不高兴。
程三山盈盈一笑,伸展了下身体,她的身材很好,衣服在她身上勾勒出优美的弧线。
我注意到,她冲我流露出个挺有深意的笑容,随即回复到本来的坐姿。
“他啊,因为你的缘故,没了三个仙家,现在他和教主去了柳家,毕竟这事儿还是要给柳家交代一下。”
听到这话,我不禁皱了皱眉毛。
她见我这样,继续说道:“先不用理他,我们先出发,他随后就到。”
程三山说着,拍了拍房车后的小门,让司机开车。
虽然我看过事情的资料,虽然知道那地方挺远的,不过也没想到这车一开就是两天两夜。
怪不得会开房车,也怪不得我上车的时候,看到在前面驾驶位和副驾驶的位置各坐了了一个人。
最后我们在一个小镇上停下,程三山让我下车。
我扫了一眼周围,问她:“到了?”
“早着呢,还有一段山路。”
程三山说完,就打了个电话,没过多久就一越野车停在我们面前。
我看得是目瞪口呆,这些
安排完全超过了我的想象。
只见她先坐上副驾驶的位置,拍了拍车门冲我喊:“山路不好走,房车不好上去,上车。”
这又是一段山路,开了足足有两个多小时。
山路路况不好,我本来就不经常坐车,被这样一摇三摆的摇过去,中途吐了好几次,差点胃酸都给吐出来了。
当我下车的时候,看到一座小山包下面的村庄,那种山野特有的气息瞬间扑面而来。
我深吸了几口气,这种熟悉的感觉,让我心情很是舒畅,晕车的难受也缓解了很多。
事发的老房就在村子里,当我们赶到的时候,正看到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在村头抽烟,一边抽着还一边往远方眺望。
当他看到我们走近,急忙凑上来笑道:“是程小姐吧,我是邱建军。”
邱建军说着就伸出手来握手,程三山也伸出手示意的握了下。
“你好,邱总。”
然后他就把目光看向我,“这位就是司马司先生吧。”
听到他的话,我不禁眉头皱了皱。
“我不是他。”
邱建军不愧是个总,他的眼力那是过人一等,立即就发现了不对。
“他是我们董事长的外孙,丁一卯。”程三山插口
说。
邱建军做了个恍然大悟的表情,那种殷切的神态更浓了。
“原来是张董事长的外孙,久闻大名久闻大名。”
嘿,这个邱总不光是眼力过人一等,睁眼说瞎话的本事更是一绝,我以前就在石房子那山村沟子里生活,他还久闻屁的个大名。
当然这些只是我的心里想法,没表露出来,也是示意的握了下手,随后我们一行三人向村子里走去。
“邱总,你家的事情虽然提前知道大概,具体的事情还是要你说下。”
这一路上,邱建军给我们叙述了下来龙去脉,他说的和我看到的资料差不多,倒也没有什么出入。
进了村没多久,就看到一个三层楼的房子立在那里,我知道那肯定是这邱建军的家。
别问我为什么知道,这楼外面贴满的瓷砖,和周围的土砖房格格不入,除了这邱总,在农村谁愿意花这闲钱。
进屋子,邱建军陪着我和程三山在每层楼都转了好几圈,仔仔细细从头到尾的看了好几遍。
“喂,你看出什么东西了没?”我问程三山。
“我有名字,不叫喂。”程三山皱了皱眉毛,“我什么都没看出来,这里的摆饰住宅风水都没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