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一声,不用看我都知道这下骨折了。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张平更是张大了嘴巴,震惊的说不出来。
“假性骨折。”
我对着张平说完,走向老头蹲下身子,在老头瑟瑟发抖的目光中,我将真气悄无声息的灌了进去。
几秒就接好了骨头的通路。
老头都傻眼了,惊恐的看着我。
“你的高血压,高血糖,高血脂,我也都顺便给你治好了,以后积点德,下不为例,听到没?”
“恩人啊!神医啊!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张平奇怪的看着老头,有病没病,个人最清楚,老头能明显感觉到身上的顽疾消失,走起路来一身轻,看着和先前判若两人。
走了几步,老头拉着老太太再次跪谢我。
我拉着他们到了一边。
问他们为什么碰瓷。
他们告诉我,还是钱闹的,家里有三个儿子,因为儿媳妇都凶,轮换着住。
关键还天天要闹离婚,因为儿媳妇们都觉得吃白食嘛,每个月老两口出来讹几单,至少能保证自己看病吃药的钱,有时候攒点给儿媳妇。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救急不救穷,遇到就是缘分,我也没打算收钱,第一次正儿八经出手,就白干了。
张平弄来仪器,初步检查了一下,判断我治好了老头的三高。
顿时对我竖起了大拇指。
“
行啊,江山!有两把刷子啊!”
“过奖过奖!”
“医生,就这两下,三高都治好了?”
“以我的经验判断,是治好了,但更准确的结果,要等到检查报告出来,小赵,带老先生去检查,走内部科研经费!”
“神医啊!医生我这个不孕症,您帮我看看!”
“医生我这后背,怎么都治不好!您看看!”
“还有我的,救救我儿子吧!”
周围的人七嘴八舌,群情激奋。
张平站到了高处。
“各位各位,张平是我院特聘专家,不用急,以后都在这!”
我一脸懵逼,我怎么成特聘了?还专家了?
周围的掌声,久久不散。
我默默的看着这一切,手机闪光灯不断的闪烁,有些飘飘然,助人为乐,可能就是如此的简单。
一时间找着我看病的人,自觉排成了一排,导致医院的保安们都出来驱赶。
张平一看这情况,立刻上报,医院上下院长带头,各科的骨干都来了。
浩浩荡荡的一大群人,在张平的通风报信下,都出来迎接我进去洽谈坐诊事宜。
“哎呀,小江,你好你好,我是一院张中兴,听犬子说,你用了不到一分钟时间,治好了以为老者的三高?”
“爸,三十二秒。”
“凑巧,凑巧了。”
“小江你太谦虚了,走,咱们到院里谈!”
“恭
敬不如从命!”
我想了想,与其东一棒子西一榔锤的,不如就找个地方坐诊,一院一直是我的梦想,今天梦想照进了现实,竟有些恍惚。
在会议室里,张中兴张院长,又请了个剑眉挺拔的老头来,看着高低是个退休领导,但脸色发黑。
脸上的表情却波澜不惊,一看就是见过大世面的。
我知道,是要试试我。
我走了过去,要求把脉。
这个倒是学过一些,以我的实力根本用不到,之所以这样,是不要太过惊世骇俗,我觉得我这是中医的疗法,气功疗法。
在我给老头把脉时,一个女护士兴奋的跑了进来。
“院长!院长!神了!”
“护士长,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
“对不起,院长,我太激动了,但确实神了,那老先生是我接待的,这都好多年的顽疾了,从咱们这里出去还是很严重,现在已经除根了。”
屋内,张院长在内的所有人都站了起来,围了过来。
更加精确的报告出来了,老头的三高被治好了。
医院对我的态度,更是再上一个台阶。
在谈到我没有行医资格时,张平的父亲也就是院长,亲自打电话申请特批一个名额,能不能拿下来还不知道。
我眯起了眼,专心检查。
外面那个老头是我的敲门砖,这个老头治好了才是投名状。
“老
先生,可是不久前才换了双肾?”
老头平静的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这种排异现象,几乎不可逆。”
“看来,老头子,是到时间了。”
他自嘲着摇了摇头。
“我想试试,但成功率,只有八成。”
老头猛然看向我,眼中闪过一丝求生的希望。
“好,你若是能治好我的病,我可以让你立刻马上就拿到行医资格!”
我不由得对眼前的老头刮目相看,看着不是开玩笑,那是一种与生俱来的自信。
为了不那么惊世骇俗,我要求准备一个密闭的房间,不让自己那么拔尖,我懂得一个道理,给人一条活路,也是给自己留后路。
张院长亲自安排,最快时间腾出了手术室。
十五分钟后,我走出了手术室,没有动刀,没有动麻醉剂,甚至只用了医用手套的情况下,就搞定了。
“怎么样?”张平问。
我看着张平,以及他身后的白大褂们。
微笑着点了点头。
张院长侧身挤了进去,外面响起了热烈的掌声,久久不息。
老先生请我进去,恭恭敬敬的对我作缉,感谢我的救命之恩。
“我家六代从医,一直自认为是医学大家,今日一见小兄弟,才发现,大海无量,学无尽头。”
“小先生,再受我一拜!”
我连忙回礼。
老头拿起电话,面无表情的
三句话,搞定了我的行医资格。
真的是举手之劳。
“小先生,老朽还有一个不情之请,厚颜一问。”
“老先生请讲。”
“可愿将医术公之于众,让这世间再无疾苦。”
“不是我不愿意,是我这个是没法复制,你们学不来。”
见我拒绝,张院长的表情很是担忧,貌似很怕这个老头,其他人更是大气不敢喘,一动不动。
“老夫有一小女儿,对了,小先生,多大岁数?”
“一十八!”
我尴尬的看着这一对老头和中年人。
“什么!十八!”
“我的天呐!十八啊!”
“不会吧!十八岁就如此强大了?”
“开玩笑吧!十八岁!”
张平站出来对众人说我是十八岁了,他可以作证。
众人看我的眼神,极其复杂,有的甚至都是忌惮了。
“少年出英雄,老夫有一孙女,与小先生年纪相仿,想拜小先生为师,不知小先生可愿给老夫个薄面?”
我连连摆手,在众人惊恐的目光中,我解释道:“真的学不会的。”
“三年入行,五年入门,十年为王,古时学艺还要给师傅打杂三年,小先生不用顾虑,能学多少,是她的造化。”
见推脱不过,我只好勉强答应了。
我后来才知道,这个孙女小小年纪,就精通中西,据说是全国最牛的京州医院的荣誉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