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嬉闹过后,大家也渐渐习惯了金鹏的长相。
长得无论多帅,看久了也会习以为常,即便有英俊的外表,也还要配合相应内涵才行。
金鹏表现的就像是个浪荡公子,油腔滑调,行为随意,其实并不是很讨女孩子喜欢。
这段时间,我已经把《万法归宗》研究透彻,咒语烂熟于心,还为此画了很多符箓和阵旗。
如今我的画符本领,早已经进入化境,就算闭着眼睛,也能绘制那些高级符箓。
这晚,我和赛儿再次离开道观,很快来到了青云山顶。
此刻,万籁俱寂,月朗星稀,夜空中有几朵浮云在轻轻飘荡。
我取出一张符箓,抛向空中,随即燃烧殆尽。
默念晦涩咒语的同时,我取出了一面阵旗,轻轻挥动一下。
狂风大作,飞沙走石。
夜空之中,突然出现了大量的乌云,密集的低垂下来,其中还夹带着电闪雷鸣。
当我再次挥动阵旗,瓢泼大雨倾泻而下,很快在地上冲出了一条条沟壑。
当然,雨水不会落在我们身上,仅凭借真气将其挡在外面。
“哈哈,测试成功。”赛儿开心笑道。
“事实证明这本书真实不虚。”
“当然不是假的,在鉴定方面,我可是专家级别的。
”
“那就再试试下一个。”
我默念另一个咒语,反向挥动了两下阵旗,乌云顷刻间散净,狂风也停了,空气中充满了雨后的清爽。
这就是《万法归宗》上记录的呼风唤雨术,能够短时间内改变自然界气场。
虽然不能给对手造成致命的伤害,却能造成困扰。
僵尸都不喜欢雨水,更不喜欢电闪雷鸣的天气。
下一个测试,更加有趣,我都有些迫不及待。
一道符箓燃尽之后,方圆几里之内,瞬间被浓郁的雾气所笼罩,就连站在对面的人都看不见。
跟着我又取出另一面阵旗,摆动着念动咒语。
顷刻之间,迷雾中出现了身着古装的将士,漫山遍野,足有几十万人。
他们手里都拿着雪亮的兵器,齐齐朝着这边聚拢过来,却没有发出喊杀之声。
这是我在阵旗上动了手脚,不让他们出声,否则,震天的杀喊声,一定会惊到山下的村民。
我用手一指,三名士兵立刻扑向了一旁的赛儿。
但赛儿反应极其灵敏,身体骤然升空,同时飞起几脚,将士兵们踢飞了出去。
“哈哈,再来!”她大笑。
我又指挥几人冲上前,赛儿又把他们踢飞,在空中旋转三周半,这才稳稳地落在地面上。
测试成功。
我挥动阵旗,士兵们消失了,迷雾也散去,山野间还是原来的样子。
只是不远处,有几棵断裂的小树,是连根拔起的,还有一团凌乱的青草。
没错,这次测试的就是草木皆兵,也是书中记载的法术之一。
这些草木幻化的士兵,具有一些攻击力,但是唬人的成分更大,其实他们都不堪一击。
还有个撒豆成兵的法术,基本可以忽略,豆子的战斗力,还不如草木。
当然,这类的法术在普通人眼中,那就是神仙的作为。
坐在大石上歇息了片刻,我又开始测试移山换景。
这个法术能够制造的景象很多,在这方面,乔芸帮了不少忙,她毕竟是画家。
我取出一幅万丈鸿沟的图画,很小的那种,点燃后抛了出去。
念动咒语后,前方的群山突然改变形状,变得沟壑林立,无比凶险。
当然是假象,但是,如果心智不够坚定,是绝对不敢向前迈步的。
跟着,我又测试了另一张图画,平原上河流密布,交错成诡异的图画。
移山换景,用来迷惑对手,只不过,香罗的手下都很强大,未必会上当受骗。
还有一幅景象,冥界黄泉,我没有测试,这是乔芸根据赛儿的描述绘制
的,花费了不少时间。
《万法归宗》上的法术有很多,最为强大的莫过于请仙术。
只要念动咒语,并配合相应的法器,仙人们就会赶来帮忙,解决一切难题。
当然,来的并非是神仙的本体,他们高高在上,才不会被驱使,能赶来的都是他们流落在外的灵。
赛儿本就是一个下凡的灵,但她也自嘲,在灵之中,她属于最弱的那种。
其它仙人的灵如果被请来,是能够施展一些法术的,本事要在金丹修士之上。
关于请仙术,赛儿不让我测试。
原因很简单,神仙都很要面子,他们的灵也是一样,请来无事,下次可能就不来了。
另外,赛儿还有个很坏的想法。
如果战争打响,就多请一些灵过来,如果这些灵被灭了,神仙的本体就会不舒服,很可能会真得赶来帮忙。
我们的目的就是战胜香罗,对方本就极其邪恶,我们也可以不择手段。
有了《万法归宗》和《召唤术》,我们的队伍变得很庞大,先不说战斗力,至少可以在阵势和威风上,占据一些优势。
赛儿还是有些遗憾,手里的召唤术只是初期版本,如果是高级版本,兴许真能召唤神龙来帮忙。
这次,我和赛儿在山顶逗留
了很久,她很细心地将周遭的情况都记录下来。
这里是个特殊的法阵,困着数不清的飞蠊。
赛儿有意将它们释放出来,到时候也可以加入战团,将具有不可小视的战斗力。
只是目前还不行,要等到石小玥能够靠玄音笛控制它们,否则,先被灭掉的一定是我们。
至于我的那只飞蠊,如今已经快要到达顶级,个头较大,飞行速度极快。
到时候,它可以混入飞蠊群体中,起引导作用。
对于青云山顶搞出的这些动静,云腾一定有感应,但他却对此默不作声。
我这种积极的态度,反而让他更有信心,否则,仅凭他和金鹏孤军作战,胜算也不大。
几天之后,乔芸接到了母亲的电话,说是父亲突然病了,住进医院,危在旦夕。
“小生,我得回去看看。”乔芸哭得泪人一般。
“到底什么病?”我问道。
“电话里也没说清楚,大致意思是病症很奇怪,哪怕是指甲挠出的伤口,也会血流不止,医院说,我爸的血小板几乎为零!”乔芸抹着眼泪道。
不知名的病才可怕,石小玥也坐不住了,怎么说也是自己的生父。
我也想过去看看,于是,我们坐上飞虚舟,即刻赶往百川市第一人民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