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言笑着点亮了包厢的灯,让我能看得很清楚。
我仔细打量着美妇,她长得很漂亮,气质出众,一看就是女强人的类型。
“这位大姐,你的父母宫出现了暗红色,父亲受伤了吧!”我说。
“行啊,真有两下子,不愧是道观长大的。这次我回老家,就是看望父亲,都一把年纪了,还爬树够鸟窝,结果摔断了腿。”美妇赞道。
她的婚姻宫上,象征丈夫的那部分,出现了明显的暗色,左右很不均匀。
“你真正的烦恼在婚姻上,恕我直言,你丈夫正在跟你闹离婚吧!”我直截了当地说明。
“唉,你说对了,我们一直很恩爱,儿子都十岁了,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居然要离婚。”美妇叹气道。
“是不是有人插足?”伯言问了一句。
“他整天不出家门,哪有机会啊,现在倒是跟我分居了,还是憋在家里。”美妇道。
我不禁想起了女司机蒲淑梅和她的丈夫高希德,跟这位情况颇为相似,女强男弱,牝鸡司晨,看似平静的婚姻中,却隐藏着危机。
“小老弟,我不想离婚,有没有解决的法子?”美妇望着我,殷切地问道。
“我需要见到你丈夫本
人,他的情况看起来似乎不太好。”我说。
“那就麻烦你了!对了,你们去什么地方?”美妇这才想起来,可能不在一个城市。
“江永市!”
“太好了,我们一道下车。”美妇开心起来。
互相介绍了名字,美妇名叫慕涵,而伯言没说实话,随口编了个刘志,我当然也不会揭穿。
闲聊了片刻,慕涵又上去了睡觉了,这次倒是真睡着了。
到了车厢关灯的时间,伯言平躺下来,一动也不动,这期间,有个电话打了进来,他只是嗯啊几声,算是回答了。
后半夜一点,火车停在了江永市,我们一起下了车,几乎转眼间,伯言就消失了踪影。
我和赛儿跟慕涵一起,出了检票口,虽然是后半夜,城市里依然灯火通明。
“林生,你们跟我一起走吧!”慕涵张罗道。
“回头再联系吧,我们先找个宾馆住下。”我说。
“呵呵,姐就是开宾馆的,别客气了。”慕涵笑道。
反正也是住店,我们便跟着慕涵,穿过了站前广场,一辆豪车正停在那里。
有人接!
开车的司机是一名小伙子,长得倒是白白净净,见到了慕涵,点头哈腰,赶紧帮着拿东西,
毫不吝啬谄媚之色。
我和赛儿坐在后面,车子发动,穿过空旷的大街,二十分钟后,停在一家宾馆的跟前。
通涵宾馆,八层楼,外面亮着彩灯,一看就是档次不低。
“大姐,这名字有寓意吧?”我问。
“对啊,我男人名叫卫广通,各取一个字,搞了这家宾馆。”慕涵不隐瞒地说道。
由此可见,他们之前的感情确实非常好,突然提出离婚,只怕其中另有原因。
走进宾馆大厅,值班的服务员纷纷向慕涵行礼问好,而慕涵也只是点点头,很有老板的派头。
“你们开几个房间?”慕涵笑问。
“一个就行。”赛儿抢先道。
呃,我挠挠头,“嗯,就开一个吧。”
“小伙子,姐都佩服你,这样的美女,不可多得啊!”慕涵呵呵一笑,让前台工作人员给我们开了顶楼最好的套房。
房费一晚八百八,自然是免了,慕涵对我寄予厚望,期待我能够挽救她濒临破碎的家庭。
慕涵还有事要处理,我们在服务员的带领下,来到了位于八楼的这间豪华套房。
地上铺着红地毯,雪白的沙发,宽大的圆床,还有个大型的鱼缸,里面各色的鱼儿游来游去。
赛儿开心地笑着,这里可比道观舒服多了。
她把自己陷在沙发里,摸到遥控器,漫不经心看着电视机。
我去了浴室,在大浴缸里泡了个澡,感觉疲惫顿消。
赛儿从不洗澡,也几乎不出汗,奇妙之处的就在于,她的身上从来没有任何异味。
等我出来的时候,赛儿正被一部神话剧给迷住了,看得全神贯注。
封神演义!
我坐在她的身边,笑道:“赛儿,这些都是特技做出来的。”
“在我看来,那也应该是一方世界,只是被我的眼睛看到了。”赛儿道。
这理论很强大,我不禁说道:“电视剧被反复播放,里面的人岂不是死了又活,活了又死?”
“活也好,死也好,但他们注定走不出这个世界。”
“赛儿,不用暗示我,说起练功,我已经非常勤奋了。”我无奈道。
“知道就好!”赛儿翻了个妩媚的白眼。
既然是套间,里面还有个屋,只是床小了些。
我没跟赛儿同住一张床,进了套间,坐下来盘膝打坐,直到凌晨时分,才躺下来睡觉。
赛儿完全被电视迷住了,至始至终都没进屋看我一眼。
中午时分,电话打了进来,正是慕涵,说
是请我们吃饭,他男人也过来了。
我和赛儿离开房间,在服务员的指引下,来到了三楼的西餐厅。
在一个包房里,我看见慕涵和她男人卫广通,两人各坐在沙发的一头,都在各自摆弄着手机,没有任何沟通。
“林生,飘飘!”慕涵起身打招呼,然后用脚踢了下丈夫。
卫广通却头也没抬,气得慕涵脸上浮现出愠色,走了两步,想去夺手机,但到底还是忍住了。
好不容易才弄来,就怕再给发生争执,男人一甩袖子走了。
“林生,先吃点什么,随便点。”慕涵将桌上的菜单递了过来。
“一份牛排套餐。”
“飘飘美女需要什么?”
“我不吃,就是过来看看。”赛儿道。
“怎么能不吃呢,要不,来点清淡的?”慕涵很过意不去。
“真的不用了,林生知道的。”赛儿淡然一笑。
听到赛儿的声音,还是个不吃饭的女孩子,卫广通这才有点好奇心,慢慢抬起头来,表情却很淡定,眼睛里没有一丝波澜。显然,赛儿的美貌并没有吸引他,这定力可不一般。
“大姐,可以让我跟你家先生单独谈谈吗?”我问。
卫广通很不对劲,只怕出现了大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