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我们都觉得这是扯谈,而且大家都觉得神棍是骗钱的,就没有怎么理会,但这个神棍一直没有离开我们村,一个晚上,我就看到有人在很晚的时候跟着神棍来到了后山,不知道做什么,一开始我们都没有理会,还以为谁有事情要拜托他而已,直到一个星期后,我们发现大晚上离开家里,跟着神棍去后山的人越来越多了,而且那些人回来后都好像有点迷迷糊糊的,就仿佛最近被什么迷了一般,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
甚至有几个人连自己的家里人都认不出来,就仿佛被什么东西洗脑了一样,我们这边几个住户都曾经在一起讨论过,觉得不对劲都想去报警,但后来我们发现村长家有情况,注意力就转移了,接着你们就来到这里了,我看到有警察,本来想向你们反应村里的事情,但我看你们好像都查到了什么,就没有理会,毕竟主动找警察也不是什么好事吧,如果不用牵扯进去,这才是最好的。”
大妈一口气说了不少,按照她的说法,她应该还记得那个怪人的模样才对,于是我就让她细心地回忆一下,她表
示那人就跟悬崖上的石像一样啊,最主要的特征是下巴很尖利,最近大家都没有见到他出来了。
我提起了牵思博被挖掉眼睛的事情,大妈仿佛还不知情,另外是老头,一副现在才知道具体情况的模样,惊讶地看着对方,我们还在聊着,另一间村屋又出来了一个哥们。
之前夏侯在这里拍过门,本来没有人回应的,或许是听到外面有动静吧,这个哥们终于按捺不住,他好像对最近发生的事情都有点看法。
“泰分村,现在大概就只有我们几个还正常了吧,之前附近的几位都跟我们一样的,但时间长了,他们都仿佛中邪了一样逐渐就跟那些拜祭般的人聚集在一起了,如果不是你们来到,时间长了,我真担心自己也会变得一样。”
“你们难道就没有怀疑过,那神棍其实是故意的吗?他不知道使用了什么办法,奴役了不少村民,如今我们已经把大部分村民带回省厅了,如果那神棍还有出现,请你们告知一下!”我说。
“现在村里出了这种事,他肯定知道你们来过了,估计不会回来了吧?人肯定是逃了的,你们
还是到别的地方去追踪吧,我们现在就希望大家不要有事,你们都检查出来了吗?他们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年轻哥们焦急道。
我说还在调查,只是跟他说我们最近排除了使用药物的可能性,那哥们可能是看过什么刑侦类的小说吧,就发动了自己的想象力:“难道他们是被什么病毒感染了啊?然后身体就发生了变异,最后神智不清晰了?”
“没,你别想的那么复杂,这些都是我们警方的工作,倘若我们调查到结果,到时候自然会通知你们的,好了,可以跟我们说说牵思博是个怎么样人的吗?”我问。
这次轮到老头跟我们说,他的语气一阵的抱怨,还有失落:“他,跟老村长相比是差了点,应该是还年轻吧,处理事情不怎么样,之前村里来了那神棍,我们都想赶走他的,可是村民却不让,后来那神棍就越来越不对劲了,拉拢了村里的人,如果当初他可以听我们的,或许村里就不会出现这种事情了。”
“那老村长的真正死因是什么?”夏小灵试探性地问道。
“病死吧,这个我们没有深究,要知道前
任村长是牵思博的舅父,这里不能靠亲戚关系当村长,但从前牵思博在村里就是支书,老牵在生的时候,都有过要让村长职位交给牵思博的念头,加上其他人也不太适合,你们干嘛这样问,难道觉得怀疑老牵的死有什么端倪?”老头子略带焦急地询问,仿佛他也很关心这件事。
这下子那大妈也好像说嗨了一般,还拉着我说道:“提起这事,其实我在老牵死亡的那天晚上,就看到牵思博啊,他拿走了自己舅舅的衣服在他家外面的后院烧呢,当时我们问他为什么那么心急,他说人都不在了,留着这些衣服也没用,还是早点烧掉为妙,但这似乎也没什么不对劲,就是我觉得他当时的表情有点紧张和慌乱……“
“你是指在老村长的后院焚烧?”
“对啊,你们可以去屋后看看吧,也不知道东西还在不在。”大妈回答。
我跟夏小灵打了个眼色,带着大伙儿进入到老村长家里,这是的个四合院,不过很小,如果要具体说明的话,我可以描述一下,反正它的大小最多只有我们家四合院的四分之一左右。
进去之前还
是使用了勘察踏板,大伙儿佩戴上其他装备,现场布置好后,我们小心地从外围开始进入调查,我没有把过多时间停留在大厅,而是一个人来到了后院,在生物检材工具找了一下,却没发现任何焚烧的痕迹了,这里被牵思博清理的很彻底。
倘若不是害怕什么痕迹被发现,一般人肯定不会刻意对这些地方进行清理的,所以他的这种举动更加让我们感觉牵思博有问题。
虽然他是受害者,可在调查的过程中,加上他自己的身份等方面都表面,他跟村民们变成这样,有着密切的关系,我甚至怀疑他会不会是认识凶手的,明知道不管那个神棍,村子就会遭殃,他也视若无睹,听之任之,好像是故意的。
我思考着,忽然注意到这附近有个水井,上面堆砌了不少石头,看着挺密集的,不过由于灰尘不多,大概是最近才封起来的。
我让高明强和夏侯帮忙把石头搬开,往井下一看,发现这下面挺深邃的,本来我也没有想过要下去的意思,可再认真一看,发现井底不知道有什么东西在动,我就跟高明强道:“我要下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