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感,我们必须要到她家里进行搜查,但现在关键是我们拿不到搜查令,万一强制性搜查不能发现什么,到时候我们会有麻烦的。”道志勇说。
我也明白猴子的道理,强制搜查当然是不行的了,怎么才能拿到搜查令呢,我国《公安机关办理刑事案件程序规定》第二百零七条规定,必须要在这几种情况下才能申请搜查令:
(一)可能随身携带凶器的;
(二)可能隐藏爆炸、剧毒等危险物品的;
(三)可能隐匿其他犯罪嫌疑人的;
(四)其他突然发生的紧急情况。
这就是说,在上述几种紧急情况下,公安人员不用搜查证也可以进行搜查。
不知具体情况是什么,这是可以不用搜查令的紧急情况,一般情况都是需要搜查令的。
我们研究了一下,和黄局那边也商量了一番,他说只要是有凶器的可能,都可以根据可能随身携带凶器的的情况,来申请搜查令,但他叮嘱我们说,必须要尽量找到凶器,不然后续会有麻烦。
既然黄局都要行动了,我们也不可能放弃,虽然这次有风险,但我们必须要实行,苏雅馨还
提议我们先去试探,但被我否决了,我认为这种情况下去试探不是明智选择,反而容易打草惊蛇让嫌疑人做出反应。
等到搜查令下来,我派了不少警员跟我一起来到了戴乐曼的家里,在进屋之前我们就已经出示了搜查令,看到证件下来,戴乐曼还是一副木讷的表情,但明显呼吸变急促了。
我就知道这家伙有问题,大伙儿直接往她家里找,我们到处摸索,但找了很久根本就没发现什么木甲暗器。
道志勇最灵敏,毕竟他就是这方面的专家,虽然我们都没有找到什么端倪,但在道志勇来到厨房的时候,却无意中注意到一处香炉的附近,就在道志勇走进厨房的时候,其实我发现戴乐曼就更加不对劲了,她的双手当时都攥的很紧,接着道志勇把香炉都倒了过来,从烟灰当中找到了一个很小的条状型发射器,他把东西放进了物证袋当中,走出来说道:“戴女士,我想你现在要跟我们回去一趟了!”
戴乐曼没有反抗,直接被我们的人带走了,我来到道志勇的身边竖起了大拇指,但同时又好奇道:“你怎么知道凶器藏在了香炉当中的?
”
“香炉外面有溢出的烟灰,而且还微微鼓起了,上面的香火都是新的,显然插进去没多久,另外就是运气罢了,不过怎么样都好,凶器还是被我们找到了,只要确定dna,那么就是铁证如山了。”道志勇自信地擦擦鼻子回答道。
“希望吧,我也想快点彻底完成这个案子。”
回到公安局,在检验物证之前,戴乐曼就被我们弄到了审讯室,但结果没有出来之前,我们就一直把戴乐曼晾在了审讯室。
在观察室中等待结果的时候,我就发现戴乐曼的情绪越来越不稳定了,我不是从她脸色看出来的,而是从她抖动的双脚和双手。
等到结果出来后,我发现暗器上果然发现了戴乐曼的dna,而更加痕迹学分析,银针是从暗器内部的轨道发射出去的,使用洛卡德交换原理加以分析,发现银针上残留着暗器上提取出来的微量物质,现在可以说,戴乐曼已经是掉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我拿着化验报告的复印件,放在了戴乐曼的面前,跟夏小灵一起坐了下来。
“按照你的学历,你应该能看明白上面的意思吧?而且戴乐曼,你
从前就是物理学院的高材生。”
在铁证面前,戴乐曼终于是忍不住,诉说出了自己的犯罪动机。
“其实,我一开始就不喜欢伯兴国了,是他一直逼迫着我,跟他在一起,他说我旺他的生意,旺他的人生,我是他一生中的吉祥物,但他很变态,一步都不让我离开他,从大学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开始这样控制我了,但我跟其他女生一样,当时根本按耐不住他的追求,他虽然跟我一起后都对我很专一,但他这个人的性格很有问题,这是其一;后来我发现他在外面有了女人,并且还在转移财产,如果我还不动手,估计财产就没了,我知道如果他真的跟我离婚的话,我或许能摆脱这家伙的束缚,但我又想我陪着他们那么久,如果财产没了,我会损失惨重的,因此我思前想后,最终想出了一个办法,他不是很喜欢吸毒吗?我就想利用这一点来制造他自杀的假象,可我没有想到你们能发现那种银针,并且还找到了凶器。”
“那你毕业的时候干嘛要搞恶作剧?”我追问。
“那是因为我想故意制造恐怖,或者说一种让人害怕的迹象,让
伯兴国毕业后离开我,当时发生那种事情,许多同学都有劝他的,后来我也故意躲着他,但这家伙人脉多,最终还是找到了我,还跟我求婚,我当时也是一时没有把持的住各种诱惑,所以就答应了,结婚后,他果然还是和大学的时候一样变态,把我捆绑在家里,好像他的吉祥物一般在家里供奉着,我根本就毫无自由,我只是他的玩偶一般,我不知道他最近这是在干嘛,是不是觉得我不再是他的吉祥物了,所以要换一个?但不管是那种原因已经不重要了,反正我要拿到我应得的财产,我不能让那狐狸精得逞,拿到财产后,就算伯兴国继续变态,我也会拿着钱远走高飞,不过我把他的人杀了,根本就不会再被他控制了,这几天我本来想逃了,但被你们早一步找到端倪,我才会被送到了这里。”
“我还有一个问题,你的那种暗器是怎么得到的?你知道那背后是什么吗?”夏小灵继续问并且提起了皋景明的事情,但戴乐曼表示:“我认识他,从前他在我们学校上过课的,而且我跟他也有来往,就是伯兴国也不知道,我跟他有那种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