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我故意咬文爵字,知道她是特意给我叫的,我打开发现是自己最喜欢吃的牛肉盖浇饭,正要品尝一番,何馨就离开了。
吃完饭,刚好手机就响了:“尸体的dna结果出来了,我们已经联系了南门东成的家属,希望他们能快点赶到!”
“好吧,不过他姐姐的尸体不是也有吗?”
“哦对了,我怎么忘记了呢,那就不用他们来了!”
谢楚楚接着回了个恍然大悟的表情,这家伙我不提醒她,就真的忘记了,等到dna比对结果一出来,我们果然发现,不吻合!
看来是我们猜测的第二种可能性才是事实的真相,真正的南门东成逃跑了!
他应该是杀人后没多久才放的火,当时他跟死者竟然待了几个小时!
不过按照那家伙的变态行为,待几个小时也很正常,知道那恶魔没有死亡,我们都紧张了起来,生怕他会好像焚烧精神病院一样,对其他地方下手。
这样的人思维很有问题,我们不可能按照正常人的想法去猜测他下一步的动作,他就像一个突然就会完全改变之前想法的疯子,做事不看心情,也没有目的
性,随心所欲,这样的人是最难对付的,因为什么犯罪心理学在他面前都形同虚设。
即便是夏小灵当时也感觉特别无力,其实当时有许多人都认为死者就是南门东成了,所以现在结果出来刚好相反,大家都陷入了苦恼。
现在连开会的时间都没有,我们在天眼中不断排查,想把南门东成这个疯子给找回来再说,于是精神病院周围的路段就被我们锁定了,但由于画面太多,这样看下去得耗费许多时间,当时我们的人都在技术科中日以继夜地努力着,但都不能摸索出南门东成的行踪,直到通缉令下来了,各大公安局和派出所对全市进行大搜查,理论上这个南门东成应该是逃不掉的,但几天时间过去了,还是没有他的消息。
这样的情况虽然不是第一次,每一次遇到我都会感觉压力特别的大,就好像罪犯完全不知道藏匿在什么地方,他们好像经过某处渠道把自己深埋在了城市中的某个阴暗的角落。
这天因为还没找到人,我们的压力自然不用说了,黄局很快就找到我,虽然这个责任不能完全归咎在我身上,但我是惩罪小组的领导,他
不找我,难道去找其他人?
“何笙啊,这次精神病院的惨案可是非常严重,媒体已经报到了,你知道外面此刻都在说什么?他们竟然说我们警方不如一个疯子,还被对方给逃跑了,明明这些都是我们内部的机密,如今却被公诸于世,我想你们内部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竟然把那么重要的信息都泄漏了出去,这件事必须要查清楚到底是谁干的,这件事很严重你知道吗?再这样下去估计张厅要亲自派人过来,把案子让省厅的人接手了啊!”
新闻我刚才才看到,最近都在忙碌着追踪南门东成的事,可以说有点焦头烂额的,现在还来一个这样的新闻,简直可以说是雪上加霜了,我都不知道怎么说,脑袋一阵嗡嗡作响,竟然一时间没有回答黄局,他或许也能体会到我的难处,但作为领导他还是劈头盖脸地先骂了我一顿,接着才缓和过气来说:“南门东成的事情,继续查,还有这个泄露者,如果发现是警队的人,这样的警察必须要开除处理,不然我都害怕之后不能跟上头解释!”
“我知道了。”
我离开黄局办公室的时候,脸色也难看
的不行,因为这种情况,是我从警之后都没有遇到过的,内心是一阵纠结和无措,当时我好几次翻动着新闻,还有一些论坛,发现许多人都在讨论之前火烧精神病院的事。
“据说逃掉的那个疯子还杀了他的姐姐,我们富明市着都怎么回事,竟然会出现这样的杀人狂魔,搞不好,我们下一个也会变成他的目标呀!”
“同感,最近还是不要出去了,这个人好像听说害人没有任何标签,把小动物当成是自己的发泄工具一般,对着就使劲地刺杀,虐待,这比电影还可怕的多了,世界上真有这样的人吗?”
“当然有,只是你没有看到而已,这些年我对刑侦方面有很多关注,如果不是华夏的规则,这些凶案早就曝光了,我们做市民的还是自求多福吧,希望那凶手不要盯上我们就好!”
“说是这样说,现在我都不敢单独出外了,哎,这日子太难过了啊!”
……
我浏览了一下这种留言足足有几百条之多,下方还有不少人在回复,点击率已经超过100万了,这才多久,市民竟然都在关注这件事,怪不得黄局会那么生气,我之前不
认真看还好,自己看了,内心也是受到打击,夏小灵和刘雨宁直接找到了我,一看我的脸色,夏小灵就说:“我看我们还是别说了吧!”
刘雨宁却露出一副我才不管那么多的表情直接开口:“我可不是告密者,太奇怪了,这次案子不是只有我们惩罪小组和刑警队的一部分人知道吗?怎么会被泄漏的,不会是某位同事回家的时候不谨慎,不小心说了吧?”
“就算说了,也不可能那么详细,现在市民就连南门春容的事情都知道了,这太奇怪了,就好像有一个完全了解案情的人,故意打了日志出去,还要发布在各大网站,如果不是警队的人,难道是那种私家侦探?亦或是狗仔队?”
“都有可能,现在的记者为了爆料,才不会管那么多,我们公安局对面不就是一个电视台吗?那地方很有可疑!”
“脑壳痛,这件事你们去处理,我还得抓捕南门东成。”
刘雨宁接了任务,说让我夏小灵放心,重要的事情还是我们这正副组长处理好点,我们当然也明白她的用心良苦,其实我注意到最近的刘雨宁都有心刻意在我们待在一起的时候回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