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3点左右,我和夏小灵来到了她的家里,得知南门的事情,她也是一阵唏嘘,并且难过道:“怎么会这样?怪不得今天开会就没有见到她的人,我还以为她只是请假了,但问起经理却说她没有,并且电话都打不通了,我刚才还打过电话发现打不通,心里其实就感觉挺疑惑的,没想到她竟然……”
“别难过了,冯小姐,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尽量跟我们透露一些信息,关于南门春容的,因为我们在通话记录中,发现你跟她是最后一个通话的!”
“怪不得,你们会找到这里,是她出事之前,当时她的语气很祥和,还说自己终于回来了,待在老家守灵挺难受了,我安慰了她几句,她说没关系,自己这次刚好拿到了素材,我当时还嘲笑她回个家都不忘工作,她说自己要继续努力,要成为最厉害的网红,后来我们再聊了几句她就没有回复了。”
“那你最后一次见到她是在什么时候?”夏小灵问。
“就是上次的会议啊,一个月前了,基本上我们都挺宅的,其实我们也不想这样,但平时节目太多,还要直播,所以忙的根本没有时间出外。”
“也就是
说,你已经一个月没有见过南门春容了。”
“是的。”
看来这些同事之间都很少接触,那就有点麻烦,最近南门春容的具体情况应该不会有什么人了解。
加上她住的地方又不是集体房,那里很偏僻,是单独的,附近也没多少人,这家伙还真是的,是不是因为租金问题,另外一个就是不喜欢待在人多的地方?不然谁会找这种偏僻的地方租房?
房东方面我们之前咨询过,房东大妈说那女人就是受害者,她每天几乎不出外,饿了就叫外卖,本来还以为她是干嘛的,后来才得知原来是网络主播。
这倒是没什么特别,不然我们之前都去调查房东大妈了,夏小灵继续问冯海琴:“那你们关系怎么样?”
“我们啊,其实也不能说怎么样,反正见面不多,就是在微信聊天吧,说一些购物啊,或者直播的事情,不过我们几乎每天都会发信息。”
“那她在出事之前,没有跟你暗示过什么吗?或者给你发过很奇怪的信息?”我问。
冯海琴深思了一下,拿出自己的手机查询了起来,拨弄出聊天记录给我们看,我逐一逐一的看,发现她们聊的都是生活
方面的事情,有时候会聊工作,不过很少,感觉信息量很多,我不放心害怕会有遗留,就暂时拿走了冯海琴的手机。
不过她也没有介意,相反她很配合,我们临走的时候,还拉着我们的手叮嘱我们一定要赶快破案,还她闺蜜一个公道。
回到公安局,冯海琴的手机马上就交给了何馨,在谨慎的筛查工作流程中,为了给她打打气,我特定叫了一份外卖,她最喜欢吃的kfc,全家桶,吃着,她果然比之前更加卖力,果然美食是能提高人的斗志的。
一番操作,何馨给我打印出了一部分的信息,擦擦还带着油腻的嘴巴道:“这地方好像有点问题,你们看看!”
道志勇这个对文字很有研究的人,戴着眼镜靠近了屏幕,弯着腰仔细地查看了起来。
“是有点意思,‘我最近发现有人跟踪自己,已经有一个星期了,我本来以为自己回了老家之后回来那人就会消失的,然而我才回来他又出现了,我确定这个人观察我很久了……’这话当时冯海琴竟然没有注意,应该是信息量太多了吧,她忽略了。”
“是的,你看冯海琴是这样回复的:‘作为我们网红
,这样的事情不是经常发生吗?习惯就好,只要不是变态就让他跟着吧,无妨。’”我接着说。
道志勇说:“后面南门是这样回复的:“‘我懂,但这个人有点奇怪,都跟我一个星期了,而且我记得好几次自己在家里往窗外望去,都会看到他的身影,这个人很像陆开霁。’”
“快去查查这个陆开霁!”我叮嘱了一句,何馨和几个技术警猛然敲击键盘,看起来已经完全投入到工作之中。
一段时间后,何馨就说道:“陆开霁,28岁,系富明市广浩镇人,几年前在拼都文艺学院毕业,据说读的专业是影视系,跟南门是同行,后来他们都在杜芳影艺工作,之后认识,陆开霁是独生子,性格挺内向的,但在工作上表现活跃,他好像跟死者有过恋爱的经历。”
“看来这个陆开霁有点嫌疑,他们两不是在恋爱吗?怎么还要跟踪人家?”
“没有可以证明他们在恋爱的信息,我想不会是单恋吧,然后南门春容拒绝了他,所以就遭到了跟踪?如果是这样,那这个陆开霁也太变态了点!”
我跟何馨说着,现在猜测也没用,我打算先会会这个陆开霁再说,
看看他的反应,我就知道有没有必要继续调查他了。
我让夏小灵、道志勇跟上,幸亏陆开霁没有藏匿起来,他不像南门春容做了网红而是一直都在公司,负责管理方面的工作。
等我们来到了杜芳影艺,在工作室找到他的时候,此人很快就跟我们说道:“你们又是为南门的事情来的?”
因为之前我们已经调查了公司,他肯定也被警员问话了,知道了南门春容的情况,所以提出这样的疑问很正常。
但我当时没有亲自跟他接触,是一名警员负责的,当时他说没有什么特别。
那是因为我们不知道陆开霁跟死者有着另一层关系,现在调查出来了,当然得再次询问了。
我颔首:“陆先生,据我们认真调查,发现你和死者有过跟别人不一样的关系吧?”
“那有这样的事,我和南门只是普通同事关系啊,这些公司的人都知道的!”
“可是我们调查之后发现不是这样,如果我们没有猜错,你正在追求死者?”我试探性地意味逐渐爬上了陆开霁的肩膀,他似乎有所察觉,感觉到我们这次来者不善,但他却很快就体会到了什么,直接反驳:“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