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毒蛇?什么教授?我不知道!我对付的人就只有赵宏泽,就只有他!”
“你不知道?那这个名字不是你的吗?”我把当时夏老家里的案发照片递给他看:“这纸画上的名字是你的吧?如果你不承认我们可以给你做笔迹鉴定,当时你想抵赖也没用!”
“什么鬼?到底是那个王八蛋要害我?我没有去过这里,也没有在纸画上写过这样的字啊!”
“你确定?这幅画的风格,好像你们画的,你有印象吗?”
夏小灵提起这个,闾才艺连忙认真地盯着那上面的画面:“还真是,这不是我那位学生乌傲蝶画的山石图吗?”
“山石图?你说这幅画是你学生画的?”
“没错,这孩子虽然不大,但很有天赋的样子,我当时还记得自己亲自指点她说,那山峦不应该用这种色调,后来她改了,整天就舒服很多了,但当时我明明没有在上署名的,还有这幅画应该在她的家里啊,怎么会来到那什么夏老的家里?”
当时闾才艺说着,我很仔细地观察他的反应,如果他所言属实,那么前两者还真不是他杀的,他的目的只是赵宏泽,这是他说
的。
“那你为什么要这样对赵宏泽,你之前不是说,那两个人是你杀的吗?”我质疑道。
“我知道你们正在调查那两个案子,还把赵宏泽当成嫌疑人了,如果我不这样说,他不可能会害怕我的,你们想想,如果我真杀了那两个人,当然是不会直接说出来的,但我也犯了个致命错误,我以为你们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拿到这个通话记录,要知道这些移动公司应该没有录音的。”
“除非赵宏泽没有被我们抓获,不然你想全身而退是不可能的,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他只要在我们面前提起你,就算我们没有任何线索,那你也离完蛋不远了。”我冷漠地回了一句。
闾才艺有点内心被打击了的一般,不悦地说道:“我承认,是我低估了你们,好了吧?我现在都是阶下囚了,我没什么好说的,但那两位真不是我杀的,就这样……”
“就这样?你倒是说的轻松,现在这里是审讯室,不是讯问室,更加不是询问室,你应该很明白自己的处境!你如果还隐瞒了什么,希望你尽快说,比喻说你那位学生的位置。”
“提起这个乌傲蝶我就恼火了,
他吗的,肯定是这家伙脑袋被驴踢了吧,干嘛要这样害我,这个画我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弄到夏老那里的,你最好问清楚她,我没有杀人,我当时说的话只是为了忽悠赵宏泽!”
“我们暂时可以相信,但机会不是每次都有的,你自己想清楚!”
“我想清楚了,放心,我没有撒谎!”闾才艺回答着我,一副你就别问了,还真不相信我吗的表情,我当时心里也没有底,只好假装相信了他,并给夏小灵打了个眼色。
离开审讯室后,下一步的调查才是关键,首先我们要确定闾才艺有没有去过夏老家里,接着,要确定那画是不是乌傲蝶画的,最后就是那个名字,到底是谁写上去的。
我分配了任务,大伙儿开始忙碌了起来,再次排查夏老家监控的时候,何馨却骂道:“我就知道,这玩儿还有问题!”
“怎么了?发现了什么吗?”
“监控的一些关键帧是重复的,也就是说,有被人覆盖的痕迹,有用的那些画面估计都被这种重复的画面遮盖了。”
“混蛋!这样我们就不能确定到底有谁去过夏老家里了,外面的路面监控我们看过,当
时人流量不少,很难甄别的。”高明强说。
“那只能去找乌傲蝶了,你们找到了吗?”
何馨用噼里啪啦的敲击键盘声来回答的,接着我看到屏幕上出现了一个大概18岁左右女生的照片和一些资料。
乌傲蝶,2004年4月13日出生,系富明市闾家村人,16岁开始在村里学画画,这2年好像拿过不少奖励,天赋极高,据说她是闾才艺的接班人。
按照手机信号分析,她的人此刻就在村里。
看到那照片,高明强却说道:“乌傲蝶不姓闾啊!”
“你傻啊,谁告诉你,闾家村的人就一定是同姓呀!”
“也对……”
当时我不想跟高明强多说,带了一部分人就再次赶往了闾家村。
这真是一点也不敢怠慢要知道,乌傲蝶很有可能能给我们提供很多信息的。
为了不吓坏她,当时跟我进屋的只有夏小灵。
乌傲蝶看到我们两就知道是关于她老师的事情,她疑惑道:“闾老师不会是真的犯罪了吧?”
“现在我们就是因为此案来找你咨询的。”夏小灵道。
“那你们问吧,我肯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
颔首,拿出了当时夏老家里的纸画,就是那水墨画道:“这是你画的?”
乌傲蝶才看了一眼就回答道:“是我的作品,怎么了?”
我问:“你没发现上面有什么不妥吗?”
“这个,恩?怎么会有闾老师的名字呀?我记得我那幅上面没有的!”
“那画你是不是卖给谁了,我们在案发现场找到了它。”
我这句话一出,乌傲蝶很害怕:“我没有卖,那画一直都在画室啊,你不说我都忘记了。”
“什么?忘记了?你不知道这张画不见了吗?”
乌傲蝶尴尬地点了点头,她让我们跟上她,接着来到了画室,这个地方和之前我们抓获的闾才艺的教室很近,找到了那个墙壁附近,乌傲蝶就开始翻箱倒柜一样找了起来,找了很久她才说道:“果然不见了,不过这也太奇怪了吧,竟然有人要偷我的画弄到那什么夏老那里,这样不是想害我吗?还有闾老师!”
“你确定,自己不知道吗?”夏小灵很明显的,在试探。
“我当然确定啊,刚才不是你们提起,我都忘记这幅画了,我每天都会画一幅,我记得这幅应该是几天前画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