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就没有他们的声音了,我在想,那女人应该是故意欺骗赵亚娟的父亲过去的,本来说最后一次,而其实只是为了杀死他,如果真是这样,这个案子其实很明了,只要找到这个神秘女人,就没有什么悬念了。
我连忙找到了赵亚娟,询问其她,那女人的模样,她迟疑了一下跟我说:“跟我日记里描述的一样,但因为她那模样,估计你们在数据库里找不到的吧?”
“这家伙应该是从前整容失败了,而导致这件事发生的,就是赵明辉!”刘雨宁说道。
“我当时也猜测到了,可这种医疗意外也不能完全怪我的父亲啊!”
我沉默了下来,其实我当时也不知道怎么说,如若案情真的如同通话录音那样简单还好点,不然我们估计又得被耍了。
发现我的脸色很复杂,刘雨宁忍不住叹息道:“何笙,可别每次都把事情想的那么复杂,或者这个案件就是那么简单的,毕竟我们这里有赵亚娟作人证,她怎么说也不会……”
后面的话,不方便在赵亚娟面前说出来,刘雨宁就中断了,我颔首:“你跟我来吧,小灵你继续跟赵亚娟说说话
!”
“好的,大笙子!”
这家伙真是的,明知道有外人都这样说,不过赵亚娟却被夏小灵这样的称呼弄的有点想笑。
我和刘雨宁离开招待室后,她就跟我说:“你觉得赵亚娟会不会有问题?”
“理论上不可能有,除非……哎,其实我也不太确定。”
“可是她不可能谋害自己的父亲吧!”
“难说,无论那种可能都是会发生的,事情没有到最后一刻,被那么武断地下结论。”
“没错,我们还是再调查一下再说。”
于是我和刘雨宁分开了两个方向,我负责调查赵明辉工作的整容医院,而她则是去走访调查赵亚娟的学校。
途中有高明强和道志勇跟着我,而刘雨宁那边是苏雅馨跟着。
来到整容医院的时候,我看这里一切工作正常,没有什么紧张的气氛,我就知道这些人还不知道赵明辉已经出事了,来之前我们就让何馨调查过这里,并且赵明辉的详细资料,此人出生在1982年3月2日,系富明市剑和镇人氏,于本市中心整容学院毕业,毕业后,在剑华整容医院工作,一直到现在已经有好几个年头了。
几年前
,好像出了医疗事故,导致他出现了一次整容失败的手术,当时一个女人被她完全毁容了,当时女人却没有告发他,而是突然不见了。
当时我就想,难道说当时赵明辉给对方赔了许多钱,所以让女人暂时离开了,然而这些年过去了,女人觉得赵明辉还是欠了自己许多,回来又想对赵明辉进行威胁或者勒索?
不过勒索方面我们调查过赵明辉的账户,发现他自己都没有什么巨额资金转出情况。
所以勒索方面是可以排除了。
回忆着,我已经在一个护士的面前,展露出了警官证:“警察?你们来这里做什么?别看我们医院小,其实内部都是正规的!”
“我们不是来检查安全的,你看清楚我的证件,我是刑警!”我认真地说道。
“啊!刑警同志?那我就更加不明白了?莫非我们这里有人犯罪了吗?”
“不,我老实告诉你吧,其实你们这里的赵医生,遇害了!”我没有墨迹,直接开门见山。
“遇害了?怎么可能?之前我还看到他来上班的啊?就今天没有来,难道说他昨天出事了?”
护士看起来好像很关心赵明辉的样
子,我猜他们平时应该关系不错,我摇摇头:“死亡时间我们还没确定,另外,尸体只有人头!其他部位,我们警方此刻还没找到!”
我不这样说还好,说了那护士吓得差点叫了出来,幸亏我没有拿出那现场照片,不然这护士绝对吓得够呛的,我让她冷静一点,接着问她赵明辉工作的地方在那,护士有点紧张地转身带路,把我们带到了一处办公室,告诉我们说,这就是赵医生之前办公的地方。
我来到了办公室中,到处检查了一下,发现这个赵明辉平时还挺爱整洁的,许多病历本整齐地放在他的办公桌上,电脑摆放的也很整齐,桌面上一尘不染,看的出,平时都有认真擦拭的习惯,我打开他办公桌的抽屉,发现里面有一些合照,都是他跟赵亚娟的。
另外还有一些病人的资料,一些文件什么的,我逐一检查了一下,但没发现什么端倪。
当时高明强还在旁边的柜子中到处翻查,而道志勇则是对一些文件的字迹产生了兴趣。
本来我也没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但在我脚步移动到办公桌旁边的一处仙人掌盘栽时,竟然发现泥
土中发出了奇怪的银色亮光!
我连忙蹲下来,隔着橡胶手套,把那发光的东西从泥土中捡了起来。
放在眼前认真地端详着,这难道是琉璃?
所谓琉璃,亦作“瑠璃”,是以各种颜色的人造水晶为原料,在1000多度的高温下烧制而成的稀有装饰品。其色彩流云漓彩,品质晶莹剔透、光彩夺目。
其实我对这个不怎么熟悉,得回去找检验科的人核实,现在只好把它收集物证袋。
我想这东西多半是出自女人的身上,但怎么会来到赵医生的办公室呢?
我刚才注意了一下护士的装扮,应该不是来自她身上的,但我还是让她把医院的所有人都叫了过来。
知道我们是警察,另外是赵医生是死讯众人都紧张了起来。
我拿着那琉璃询问这些人,但他们都说,那东西不是他们的。
察言观色,发现他们都没有撒谎的迹象,或许这琉璃是别人留下来的。
我追问一些员工,最近有没有什么人去找过赵医生,之前接待我们的那护士就说道:“赵医生每天都会跟许多病人见面啊,有可能是某个病人留下的吧?当然这只是我认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