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真田勇还是个古董收藏家不成?不过这铠甲在他们国家已经是骨灰级的存在了,一般人是拿不到的,如果我没有猜错,这一件应该是赝品。
我没有多看,却发现这个屋中除了这种古典铠甲外,还有不少类似太刀和手里剑什么的武器,不过这些也有可能是他们游戏设计的时候,用来参照的物品,等我进入到老屋的一处房间,果然就发现了一些那种像素游戏的设计图,放在了一张张桌子上。
这一看就知道真田勇从前也是个知心游戏设计师,跟他的后代一样。
但这些东西看着也没啥用,都很老旧了,这里的家具好像都没有移动过,但他就这样失踪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如果他的人已经不在了,那尸体又会在哪里?又会是谁对他下的手?
我们几乎把整个老屋都查的没什么可查了,什么发光氨、勘察灯、足迹灯都用上了,除了被现场的灰尘弄的很难受之外,就找不出什么来,就在我打算放弃收队的时候,然而刘雨宁却忽然在洗手间附近找到了什么:“你们看,这个报纸的一角上面有一些文字啊!”
“哦?这是沥青写
的吗?有点意思!”对这方面很有见解的道志勇马上就反应了过来。
“这都是什么字,你看的出来吗?”我问。
“笔法方面就很奇怪了,就好像孩子写的一样,不过也有可能是当时那个人没有什么力气了!这种文字不像是无意中写的,更加像是有人艰难地写下来想透露什么,但报纸显然是被人撕了的,只留下这么一点点没有被发现!”
“所以你认为这是某人遇到什么危险的时候艰难地留下来的?”刘雨宁追问。
“很有可能,或许就是真田勇本人了,不过我要对比一下他的笔迹才能发现线索!”
“好,那先把这报纸的碎屑带回去吧,另外是一些曾经真田勇写过文字的笔记本什么的。”
我们搜查了一下,把能用来检字的物证都带走了,随后竟然还在楼上的房间找到了一部老式手机,这种手机,我记得是刚开始有手机的时候就有人买的那种,屏幕很小的爱立信,我记得当时这玩儿得好几千呢。
拿走手机后,我们几乎可以撤了,或许是有所收获,孩子给我们递过来了两块巧克力,我没有接,刘雨宁却不知道是不是饿了,竟
然接了一块打开包装就吃了起来。
我白了道志勇一眼:“不要告诉我,你是去到那里都准带上零食啊,你的口袋够装吗?”
“还行吧,反正准不会饿坏你们的啦,惩罪小组的同志们!”
一段时间后,我们终于回到了公安局,手机交给何馨,物证交给检验科的同事们,当然之前还得在道志勇这边检查一下,他的助手苏雅馨此刻已经在这里帮忙了,这女的,看起来还真听话,不过气质上呢,我感觉应该是很淑女的那种,穿着贴身的警服就是一副来吧,我要工作啦的表情,短发宽肩,鼻梁娇俏,额头扁平,眼如桃李,唇红齿白,只是有点冷,她此刻跟道志勇互相忙活起来。
盯着他们那种动作,我就感觉,这两个人除了检字其他都没有兴趣,当然道志勇还有一个爱好,吃零食。
我蹲在他们的身边认真地注视着,他们到底是怎么工作的,这一次他们没有用放大镜,苏雅馨倒是拿出了一台很特殊的不知道什么机器,好像打印机一样把那报纸筛查了起来。
一会儿后她就皱眉道:“沥青个屁,这是用打印机弄出来的,只是墨水不怎么
够了,所以就出现这种有点模糊的迹象,我说道志勇哥哥,你可别总是用你爷爷那套什么古老手法了呀,现在科学检字,其实也是很厉害的!”
“哦?对呀,还真是打印机,我怎么就忘记了呢,其实现在打印机的字迹也属于我们笔迹鉴定科的范畴了,你们看到没有,这种字体有问题啊,上面还有盖章!”
“没错,这看起来应该是一份文件吧,不是报纸,如果是什么合同的话,那应该是写签名后盖章的,但这里显然是盖章在签名的上面,弄反了!”
“所以这东西是被人伪造的?是不是有人偷了某人的盖章想写什么合同啊!”
听着他们讨论,我也冒出了一些想法:“那这合同会是什么内容?”
苏雅馨回答道:“很难知道,因为只有那么一个角落,除非找到原本的部分,不然就没用了,不过既然打印出来了,应该会有电子版。”
但记得当时我们在真田勇的房间里没有找到什么电脑和打印机的,那东西应该是别的地方打印后被带到老屋的,具体情况我们谁也弄不明白,只能到时候调查了。
在检字这边忙活完毕拍了照片,物
证交给了检验科,看看能不能测出dna什么的,我呢就去了信息科,当时何馨已经兴奋地查到了手机上的什么资料,并且得意地跟我说:“这手机的存储卡还在,而且资料还能用呢,里面能找到一些歌曲、视频,另外是一份合同!”
“合同?都是什么内容?”
“我截图了,要不给你打印一份吧!”
我说好,当我拿到打印出来的合同后,顿时就喜出望外,没想到重要的线索竟然在那古董手机中找到了。
我连忙拿着合同正想进入笔迹鉴定科办公室,谁知道却看到门板上写着:“一天一颗糖,包年请带上巧克力和槟榔,多多益善,少少无区!”
卧槽!这是骚操作!旁边还带着一个二维码,下方写着:“或者发500元红包!如果看不懂请再阅读一次上面的文字。”
如果我真再阅读一次,那就要不断重复发500元红包了,还要给他们带零食!
不过我当然是没有理会的,直接就打开了门。
然而道志勇和苏雅馨都同时露出了一副你破坏了我们规矩的神色,不屑地看着我,我咳嗽了一声:“两位,别玩了,配合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