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检查过那针筒里存放的是过量的吗、啡吗。
过量的服用,在3小时后会产生不良的反应,12小时内生命危险,它是通过模拟内源性抗痛物质脑啡肽的作用,激动中枢神经阿片受体而产生强大的镇痛作用,对一切疼痛均有效,对持续性钝痛效果强于间断性钝痛和内脏绞痛。
在镇痛的同时,有明显的镇静作用,改善疼痛病人的紧张情绪和抑制呼吸中枢,降低呼吸中枢对二氧化碳的敏感性。对呼吸中枢抑制程度为剂量依赖性,过大剂量可导致呼吸衰竭而死亡,可抑制咳嗽中枢产生镇咳作用,也可兴奋平滑肌,使肠道平滑肌张力增加而导致便秘,可使胆道输尿管支气管平滑肌张力增加,可促进内源性组织胺释放而导致外周的血管扩张血压下降,脑血管扩张颅内压增高。
这些是我的了解,按照雷惜芙的情况,还真看起来是自杀,如果是这样,就跟最近的案子不一样了,莫非那蓝色蝴蝶只是巧合?
但我怎么就不相信呢,我放下宗卷拿起手机,打给刘雨宁,在提起雷惜芙的一些具体情况,刘雨宁
这才想起了当年出现过的这个案子。
她跟我说:“没错,当时去侦查的就是我,并且还有不少人的,但我们就算结合了法医的帮助,都没有找到他杀的痕迹,你现在告诉我,她身上也有那种蓝色蝴蝶?”
“是的。”
“可这你怎么知道?”
“是她哥哥说的。”
“但法医也没有发现呀!”
“当年检查的法医是谁?”
“恩,我想想,应该是梁法医,当时谢楚楚和小董不在的,就只有他负责了。”
看来我得去找找这位梁法医了,感觉这家伙或许有问题。
现在只有两种可能,要不就是雷惜芙的哥哥撒谎,要不就是这个梁法医在报告上做了手脚。
另外还有一点,他自己没有看出来,但梁伟雄(梁法医)好像挺老的了,他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呢?
知道我在找他,梁法医就直接来到我的办公室:“怎么回事了?何队?”
“我想问一下你,关于雷惜芙案子的情况!”我直接提起这个名字,梁法医的眉头果然不自然地抽搐了一下,理论上许多法医验证的尸体都非常多,受害者的名字不可能记住
的,但梁伟雄在我说起雷惜芙的时候,竟然仿佛有所反应,并且显得有点紧张。
也就是说,梁伟雄还能记起雷惜芙的名字来,之所以会这样,肯定是因为梁伟雄跟此案有什么猫腻。
我严肃地看着他,这家伙却摇头说:“什么雷惜芙,我都不知道是谁了。”
很明显的谎言,但我当时却没有直接戳破,而是说道:“3年前,你调查过一个女孩子的案件,她当时就在自己家里躺在床上,旁边能发现一个针筒,针筒中含有过量的吗、啡,死者身上没有任何伤痕,屋中也没有任何外人闯入的痕迹,因此你在报告上写了死者应该是自杀的。”
我帮梁伟雄提起这件事,这家伙却说道:“我不知道那件事了,按照你刚才的说法,不要说那案子,就是其他的案子,其实都有类似的情况啊,这些年,我处理的案子那么多,怎么可能还记得?”
“那我把宗卷给你看看吧!”幸亏我早就准备好,见梁伟雄还是不愿意承认,我就直接在他的面前拿出了宗卷,看到上面的内容,梁伟雄想抵赖都不行,要知道下方还有
办案法医的法医报告还有他的签名。
“你现在记起来了吧?”我故意询问道。
梁伟雄露出一副原来是这个案子的表情,这才装模作样地说道:“原来是这个呀,你不说,我真记不起来了,现在看了宗卷却有点印象,没错!这尸体是我验证的,怎么了?有问题吗?”
“你当时没有发现死者身上有蓝色的蝴蝶印记吗?就好像个纹身一样那种!”
我故意把“蓝色蝴蝶”几个字说的很大声,然而梁伟雄却依然很镇定地回答:“没有,如果有这样的图案,我当时肯定会发现的,要知道我这方面还是很专业的。”
“你确定?”我当时几乎都已经把语气弄的很严肃了,而且还带着质疑。
梁伟雄顿时注意到我态度上的转变,很冷漠地回答:“你什么意思?难道你在质疑我这个老法医的技术水平吗?”
“我没有,雷惜芙的哥哥,跟我说,当时她的手臂上有这样的纹身,但你却没有发现,这怎么回事?”
“那我就不清楚了,或者是他哥哥撒谎呢,你怎么不怀疑别人,却来怀疑我?”梁法医很不屑地回
敬了我一句,我却忽然站了起来:“尸体那么多年了,虽然没了,但在案发现场,或许还能找到什么蛛丝马迹,如果你真的做了什么错事,趁着现在马上给我说,不然到时候给我们查到,你的工作恐怕就……”
“何队,你别污蔑我,我什么都没有做,当年的判断我也是认真的!”
“希望你没有骗我!”
当时我已经跟梁伟雄摊牌了,其实我说在现场能发现什么线索,我也知道那应该不太可能,但如果某人做错了什么,或许就会引起他的注意了。
晚上我在何馨的帮助下找到了雷惜芙当时死亡的屋子,这是她昔日买的屋,虽然不大,但周围的环境还算不错,只是出了死人的案件隔壁的住户都搬走了。
我利用开锁器走进了屋内,现在已经很晚了,我只能拿着手电到处勘察,当时跟着我的,还有夏小灵。
两者在房间中勘察了一会,发现这个地方陈旧的不行,到处都是灰尘,似乎真的很久没有人住过了,我来到了当时雷惜芙死亡的房间,发现这里的床铺上,依然保留着当时案发的情景,没有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