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哲圣回答的时候,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然而他的手指头还有一些脸部表情的特征却让人无法相信,特别是抖动的双腿,要知道脸部的微表情能控制,但手脚的话,就很难了,但我没有戳破他,知道这个时候无论我说什么他都不会承认的。
我还故意跟他说:“好吧,我会去找那她妹妹咨询一下,如果发现凶手就是她的话,会抓回来的,到时候你们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拜托了,警察同志,你这样保护我们,大家都上不了班了啊,我们还得生活的。”
“你放心,有证据我们肯定会抓人的。”我这句话也是故意留给斐哲圣听的。
斐哲圣耸耸肩,好像一时间放松了一点,但瞳孔的微微收缩却透露了他内心依然有所害怕。
我走出了询问室,看来8年前的案子,暂时是无法侦破了,我想先把现在的凶手揪出来,到时候只要他伏法了,我们就可以顺藤摸瓜地查明之前的案子。
至于怎么找到他呢,其实我有个主意,其实道理很简单,就是用斐哲圣他们几个的其中一个,来引诱凶手出来,那家伙不是很讨厌这几个名单上的人吗?那如果他暴露在外
面,那凶手肯定会忍不住作案的,除非他看穿了这是我们警方的计策。
这段时间,那几位都在我们公安局,但我们保密工作做的很好,凶手应该还没知道他们被我们保护起来的,当然具体是不是这样,我当时其实也是在打赌。
我们在会议上计划了一下,打算拿斐哲圣来做鱼饵,但高明强却有点反对:“这对受害者来说,会很危险,万一在过程中遇到了什么特殊情况,害斐哲圣送命那到时后果将会很严重。”
“斐哲圣你觉得他是现在的受害者,但从前呢?明强,我告诉你,这家伙肯定和8年前的案子有关,只要找到这个凶手,8年前的案子也会不攻自破的,因为到时候他们也没有隐瞒的理由了!”
“但我还是觉得这样做太冒险了,任何一个在我们保护范围内的人,我都不建议他们犯险。”
“这点我当然明白,像这样的情况,也是我们警方最后一种手段了,曾经我们破获过一个连环强奸案,雨宁,你还记得吗?”
“当然记得,当时还是我穿着红裙子呢,伪装成罪犯喜欢的类型的女人,在雨天带着红伞在指定的街上走动,结果那家伙果然出现了,当
时如果不是你们配合的好,在那家伙迷晕我后,及时出手,估计我就得牺牲了!”
“哎,何队,你是领导,你说了算!”
高明强很适时地回应了一句,众人都纷纷点头并且看向了我。
我用力攥着拳头:“我现在正式决定,就按照原计划进行!大家别再有什么异议了!”
“收到!”众人异口同声地回答道。
离开会议室,我们很找到了斐哲圣,这个计划如果要实现,还得让斐哲圣配合才行,如果他拒绝,我们就去找其他人。
听到我们的建议,斐哲圣却恐惧道:“这样不好吧,万一那凶手躲开你们的监视怎么办,那我不是很危险吗?我不!我不同意!”
“呵呵,我看你是怕我们抓到这个凶手后,把你们从前的事情都抖出来而已吧?斐哲圣。”
“没有,什么过去的事情,你别污蔑我,那件事我什么都不知道!”
“那你害怕什么,就配合我们一下,你之前不是说很想回去工作吗?很想回到正常生活吗?那唯一的办法就是配合我们!”
我本来以为利用这一点,这家伙就会马上答应,然而他却竟然还是口硬道:“不,如果叫我送死
,我宁愿一辈子不离开这里了!我不出去的,不出去!”
“我们什么时候让你去送死了,这个计划都是非常安全的,我们会在你的身上安装窃听器和跟踪器的,24小时确保你的安全!放心吧!”刘雨宁劝慰道。
“放屁,之前你以为我没有看过新闻,许多帮助警方的鱼饵都中途遇到危险了,等到警察赶到的时候,尸体都没了,你们别骗我了,肯定是你们想不到办法才想到这种馊主意的,我才不会上当!”
我一阵无语,这家伙不会是真的不想捅出从前那案子所以才故意装的很害怕的吧?得了,那我不找他了,去找另外三位。
徐正信、习雨石,闾诗珊我们分别找人去说出自己的说法,我面对的是闾诗珊,因为他们之后中唯一一个女性。
我认为她的心理素质或许是其中最差的,然而在提起要当我们警方诱饵的时候,她却非常积极地配合道:“我可以的,为了找到这个凶手,恢复我的正常生活,我必须要这样做。”
“闾小姐,但你就没有什么顾虑吗?”
“我能有什么顾虑?何警官,我怎么听不懂你的话了?”
“哦,这没什么,就是担心你
会害怕这件事而已。”其实我刚才在观察对方的微表情,但她的坦然似乎没有伪装的痕迹,她是真的想帮助我们。
难道说,8年前,她根本没有加入害死慕容语的行列中,所以她不害怕之后自己会被戳出来?
希望是这样,不过这就证明那名单上的人物不一定都是凶手仇恨的,他们之所以在一起出现,那纯粹是巧合。
要证实这一点,还得让闾诗珊亲自试试,我跟她交代了一下,在她的身上安装了窃听器和跟踪器,接着在深夜的时候,才放她离开了,之后她的行动都在我们的监视之下。
其余那三个哥们知道闾诗珊作为鱼饵离开了,都松了口气,就仿佛不用自己去犯险,他们就不害怕了。
然而刘雨宁当时就有点恼火的:“你们几个大男人还不如一个女人。”
当时那三个人都不敢反驳,只能安静地在招待室等待消息。
这段时间,我们观察闾诗珊几天了,我之前就让她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照常工作照常生活,她很配合我,一直都在演戏,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大概是第四天的晚上吧,我们盯梢的警员就注意到她下班的时候,背后有人尾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