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算什么东西啊,也敢指挥我们!
不过是个吃软饭的废物罢了。”
等骆辉走远了,骆云岚立刻就骂了出来,骆瑞辰和骆维璜 两个则是互看了一眼。
骆瑞辰试探道:“那现在怎么办?他说的话,咱们听不听?”
他对骆辉,从来看不起,现在则是有点服气了。
吃软饭的?
别逗了!
什么吃软饭的,敢带着前女友招摇过市啊?
“一改就是伤筋动骨,要不,让你的人离开?”
骆云岚气呼呼道,工厂的管理职位,不光是亲戚占据,更重要一点,这些亲戚还分成了不同的派别。
有的支持她,有的支持其他两个。
谁愿意让自己的势力变弱啊?
“骆辉主要还是想报复我们,不如给一部分高管放带薪假,做出精简的样子。
等把合同签了,再让他们回来。”
继承人的斗争正在激烈进行,这种时候,如果不维护自己的支持者,那谁还支持自己?
他们也知道,工厂的管理有点多了,可这些人都是自己的鼎力支持者。
至于员工,则是最不重要的,因为员工不干了,可以再招,不能亏待自己人。
“要我说,还是咱们老爸太任性了,竟让让骆辉代言咱们的品牌,你们应该都看了吧?
网上骂他的人,过过江之鲫。
我真担心,咱们的产业,被连累了。”
骆维璜还是无法理解,找人代言,怎么找个名声不好的?
要他来选择,宁愿不进丰隆大厦,也不能选择骆辉啊。
“如果他搞坏了咱们的生意,我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骆云岚恨恨不已,骆瑞辰嗤笑出来:“不放过他?他是白静的男人,你敢对他出手?
不想活了吗?”
白静的名字出来,三人都是一阵缄默,这种疯子,谁愿意惹啊?
梅家被连根拔起,大家都看在眼里。
三人心中郁闷,也只能先做个样子。
……
我之所以如此的严苛,一方面是因为,骆家的产业,实在不像个样子。
一方面则是发泄心中的郁闷,我这么一个从小好好学习,从来没有干过什么坏事的人要死了。
骆云岚,骆瑞辰,骆维璜这种整天就知道享受的人,却还活得好好的,真是没有天理。
打击打击他们,爽到了就行。
一行人回到公司,远远地就看到,樊素年站在公司的门口,带着不羁的怒气。
“骆辉,你给老子下车,有种你给老子滚下来。”
他骂骂咧咧的,停车之后,我身边的人急忙拦了过去,公司的保安更是吓得脸色铁青。
保安们不知道樊素年是找我的,门口发生这种事情,自然是失职。
“拉我干什么?骆辉,你这个懦夫,你敢和老子打一架吗?
没种的话,你就别打女人。
白静是天底下最好的女人,你不爱她就算了,为什么打她?”
好像上岸的鱼一样,樊素年挣扎个不停,我顿时万分的不爽,那天晚上,我对白静确实非常的粗暴。
以至于伤到了她一些。
但是,樊素年怎么知道了?
莫非他们两个真的去温泉了吗?
或者,立刻有了鱼水之欢?
对于白静,我已经没有什么怜惜了,但是,她是我老婆,我当然不希望她给我戴绿帽子。
“放开他!”
我见周围有很多人围过来,还有人拿着手机拍照,心中一动,突然想到,也许我和白静之间的误会,有了解开的可能。
只要那个人不忍心,愿意站出来说话。
如此,我也不必继续背着负心汉的名声了,最重要的,白静也不必总是怨愤不已,她也可以放下了。
“骆辉,你真太不是个东西了,你难道不知道,白总裁爱你入骨吗?
就为了出轨,你就打她。
她怎么会摊上你这样的畜生!”
也不知道是不是白静派他来的,他竟然也用畜生这个词,我已经受够了给别人解释。
况且,我也希望那人能够看到,便无所谓地说道:“我确实打她了,那又如何?
我们两口子的事情,和你有关系吗?
你这个小三,是想上位,想疯了?
别忘了,是白静不愿意和我离婚,而不是相反,你再着急,也只能慢慢等。”
哗!
周围顿时哗然,当今的社会,家暴是备受谴责的,我当场承认家暴,等于是把自己放在了完全不利的位置。
“你们都听到了吧?他承认了,他就是个家暴男。”
樊素年还不忘拱火,可能是希望出来什么义士,来一起对付我,但他也不想想,这里是我的地盘,愿意为我而战的,好几十人。
吃瓜群众的战斗力,基本等于零,谁敢站出来?
“所以呢?我已经承认了,我是家暴男,你能耐我何?
来啊,打我啊,你敢吗?”
我毫不在乎地挑衅,樊素年先是露出惊愕的神情,接着便冲了过来。
对这家伙,我早就想出手了。
“你他妈的!”
樊素年骂了一句,挥拳,一看就没有什么打架的经验,拳头也是软绵绵的。
我连躲都没有躲,脚下站定了,一个肘击!
扑通!
像个木桩子一样,樊素年摔倒在地,我上去就踹,用尽了力气,打死他也就打死了。
基本我是这种想法。
因为我快死了,我还有什么好在乎的?
如果在监狱里,那我也是死刑犯。
公司里的保安和员工,本来还想过来帮忙的,很快他们就发现,根本不用。
就没多久,樊素年被我踹的一脸血。
喷薄的憎恨汹涌不尽。
就是你这混蛋,给白静种了一身的草莓!
就是你这混蛋,把白静给睡了。
我的自行车,我用的时候多珍惜,你t的站起来蹬,你还上门找茬。
看我能不能打死你!
众人之中,梅清影比较了解我,知道我是一腔怨愤,她有点犹豫,不知道该不该劝。
想了好久,她才说了一句:“骆辉,你确定要打死他?”
“我确定!”
我没有停下,我的人生已经完蛋了,这辈子没有任何指望了,回顾前尘,我总是那么懂事,总是那么循规蹈矩。
在这些规矩里,痛苦地活着。
此时此刻,一切规矩对我无效,我就是要打死这个浸染了我妻子的小鲜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