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找到吗?你们都是废物吗?
那么大一个活人,他都躲到哪里去?
找!继续给我找,找不到,你们都不要回来了!”
蓝鲨集团办公室,白静咆哮不已,吓得白家的安保人员,犹如惊弓之鸟,纷纷散去。
白静点开电脑,网上太多人在议论纷纷,甚至有人给她取了个母老虎的外号。
好像是骆辉不堪忍受,这才离家出走。
她心里真的憋屈到不行,很多事情,却又没办法和外人讲。
明明那天晚上,骆辉热情如火,激烈凶猛,她感受到了,从来没有过的快活,和浓郁的爱。
本想着,借着这样的机会,两人慢慢缓和关系,好好生活,哪知道骆辉竟然跑了。
他在怕什么啊?
我真有那么可怕吗?
“骆辉,你又想抛弃我,休想啊你!”
她攥住了拳头,恨得牙痒痒,是的,结婚之后,她欺负了骆辉,她也愿意承认。
可谁让骆辉一直都不愿意服软呢。
自己让他亲自己的脚,他竟然真的,只亲脚,如果他顺势亲上去,关系不是早就破冰了吗?
他为什么总是那么骄傲?
为什么不肯抱抱她,为什么不肯死皮赖脸的求一份欢愉,男人不应该脸皮厚一点吗?
总之,他没有那么爱我罢了!
自伤自怜一番,想到梅清影如果先找到了骆辉,他们两个真的双宿双飞,恩恩爱爱,那自己还不如死了。
“来人,给我盯住梅清影,骆辉说不定会和她联系。”
命令吩咐下去,白静才觉得安心。
哼!
骆辉,你可以快乐,但只能和我一起快乐,你可以痛苦,也只能和我一起痛苦。
你想和别人快乐,不行!
想和别人痛苦,也不行!
你是我的狗男人!
“总裁,樊素年发来邀请,请您出席他的新歌发表会。”
刘秘书敲门进来,惹得白静一阵不快,厌恶地摆手:“不去,不去。”
当刘秘书将要离开的时候,白静突然想到了什么:“是不是那个和骆辉年轻时候有点像的七线歌手?”
蓝鲨集团旗下行业众多,其中娱乐也是重要一环。
在这个繁华的年代,帅哥美女的,都喜欢往娱乐圈里扎堆,让她有印象的不多,樊素年是其中一个。
因为,他才二十岁,和二十岁的骆辉,几分神似。
尤其是眉眼之间的深情,恍若那年岁月。
“是的,他其实挺有才华的,会唱歌,还会自己创作,只是一直没有机会。
公司也没有在他身上投入太多的资源。
这已经是他第五次邀请您出席他的个人发表会了。”
歌手也好,演员也好,个人水平是一回事,有没有人捧是另一回事。
白静就是天大的金主。
只是她冷若冰霜,生人勿近的形象太过深入人心,敢靠近她的人,寥寥无几。
“给我准备衣服,另外,让公司给他把摆场搞大一点,最好让所有人都知道才好。”
敲打着桌面思索了会,白静有了答复,这让刘秘书非常迷惑,她过来回报,只是履行分内职责。
这种巴结上来的小鲜肉,白静从来都是拒绝的。
“总裁,您要和陈战先生一起出席吗?”
大部分对外事务,白静都是带着陈战,陈战又是骆辉的朋友,这等于是两根箭射向了骆辉。
爱情丢了,友情丢了,多惨!
“不用了,骆辉已经知道,我和陈战是演戏。
看来我需要动点真格的了。
他能离家出走,我就能放纵无度。”
当晚,白静出席小生樊素年的新歌发表会,两人相谈甚欢,更有人拍到,两人在发表会结束后,一起去了中环的蒙娜丽莎西餐厅。
有心人士支出,白静和骆辉的婚宴,就是在这个餐厅举行的。
美女总裁的一举一动,都引人遐思。
网友们吃瓜不已。
“白总裁又换情人了呀,不得不说,这个帅。”
“还不明白吗?这是在隔空喊话呢,骆辉离家出走,白总裁不肯示弱啊。”
“天底下有的是男人,又不是只有他骆辉一个,白总裁会享受,这小奶狗,姐姐我看着流口水。”
“你们能不能不要那么脏啊?你们知道素年哥哥有多努力吗?”
“这个cp我喜欢,磕定了。”
……
或许是因为各种恋综的盛行,当前最流行的,就是磕cp,有些网友,只要看到帅哥美女,就恨不得给配对。
冰山女总裁和时下小奶狗,仿佛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至于女总裁已经结婚的事实,并不重要,甚至还会得到一句“姐姐飒气”的评价。
女性解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
只要是女人,出轨是对的,肯定是男方有问题。
只要是女人,砍人也是对的,肯定是男方出轨了。
不过,鉴于白静还在寻找骆辉,甚至出了一百万的悬赏,更多的人,是一种看热闹的态度。
……
小区的大平层里,陈战看着网上的新闻,尤其是白静和樊素年谈笑风生,亲密的样子,憎恨弥漫了他的眸子。
“为什么?为什么啊白静,你为什么就是不肯爱我?”
他走进了卧室,看向四周的墙壁,墙壁上贴满了白静的照片,有大有小,有穿着庄重礼服的,仪态万方。
也有穿着清凉长裙的,性感迷人。
更有烈焰红唇的,御姐范十足。
“你以前爱骆辉,我忍了,谁叫你们是青梅竹马呢?
现在骆辉跑了,你怎么又找了个乳臭未干的家伙?
什么时候才能轮到我啊?”
炽热地看着墙上的照片,陈战伸出手,温柔万分的抚摸,神情痛苦而复杂。
大学刚开学,他见到了室友的女朋友,那么的风华绝代,国色天香,他着迷了,日日夜夜的渴望。
压抑许久,终于等到那天,骆辉抛弃白静,还说出了残忍至极的话语。
那时候他以为,机会到了。
在白静最痛苦的时光,是他在陪伴。
哪知道,等白家东山再起,白静第一件做的事情,是和骆辉结婚。
他清楚地记得,白静怨恨滔天地说道:“我要和骆辉结婚,我要让他付出代价。”
如此一来,他又成了傍观者,白静的爱与恨里,都没有他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