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胡!这是个什么鬼东西!”
看着面前黑坛子,也就是半个人身大小。
可是,这黑坛子却给我一种惊悚的感觉!
老胡咽了口唾沫:“这!恐怕是有些麻烦了!”
我皱眉:“老胡!你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老胡从里面爬出来,那个黑坛子并没有动他。
“为什么不弄出来!”
老胡摇头:“这东西,不能动!”
我惊讶:“为什么!”
明显就是这黑坛子在释放阴气,为什么反而是不能动?
如果不将这个黑坛子处理的话,苏曼晚上睡觉的时候岂不还是会被阴气入体!
老胡转身朝外面走去,接着看着整个建筑物的格局。
良久,老胡长出一口气:“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个黑坛子,应该还有四个!”
“什么!还有四个!”
后面苏曼声音都变了。
我看着黑坛子上面逸散的阴气,此时倒是没有没入苏曼的体内。
老胡拉着我:“过来。”
“怎么了?”
老胡小声:“这件事情,有点难搞啊!你知道这黑坛子是什么鬼东西吗!”
我想着黑坛子上除了有着阴气之外,并没有其他的纹路或者是阵纹。
“你发现了什么,直接说!”
老胡低声:“五煞聚阴
阵!”
“什么!”
“当真!”
这事情可不是闹着玩的,我再次询问他有没有认错!
老胡叹息一声:“老赵你也知道,我们洗屋人跟阵法师还是有些渊源的,虽然说阵法没有他们精通,但是这双眼睛还是不会认错的!”
“这黑坛子上面,绘画着鬼符!更重要的是,你知道这个黑坛子是怎么做的吗?”
我不由皱眉,能够让老胡感觉到这么棘手,事情确实是麻烦。
“怎么做的?”
老胡沉声:“人骨!”
“骨坛!”
我都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骨头做的黑坛子,这得需要多少人命才能够做出来五煞聚阴阵!
老胡脸色凝重,低声说:“不是简单的人骨,而是小儿的骨头!而且,这样的黑坛子,还有四个!”
我朝着后面苏曼看去。
苏曼脸色苍白,一双手紧紧地攥着衣服。
我扭过头:“怎么办?”
老胡轻轻摇头:“要我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我一口回绝:“不可能,你知道我们这一行,接了事就要做,现在刚刚搞出来个黑坛子你就让我走,这以后让我脸往哪搁!谁还找我做事!”
老胡皱眉:“其实,这件事情也不是不能弄。”
我催促:“有话直说,
拐外抹角的。”
老胡指了指黑坛子:“这五煞聚阴阵不知道在这多久了,或许只是之前有人设下的,刚好被这家人给买走了。”
“如果没有人对五煞聚阴阵动手,我倒是能够处理,只不过需要花些时间,但如果有人动手的话,必然是有些麻烦了。”
我微微点头,我明白老胡说的意思。
如果这阵法是不久前有人在这里故意设下的,那么我们搞这个事情,不就是给人家上眼药吗。
我摆手:“管他呢!这种东西本来就是伤天害理的!今天我赵博通就替天行道,除了这个东西!老胡你要不要跟我一起!”
老胡嘴角抽抽:“我可以拒绝吗?”
我点头:“可以,不过你要是拒绝了,以后谁还找你,没信用。”
老胡指了指我:“你小子!我算是认清你了。”
“这想要搞定五煞聚阴阵,只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我着急询问。
老胡沉声:“找到被封在五煞坛内魂魄的身份,进行招魂除怨!”
我沉思着:“这样的话,咱们还要调查调查这个房子是怎么回事。”
老胡补充:“五煞聚阴阵,最好的就是用血脉相通的人做出来,也就是说,埋在五煞坛里面的,是一家人
!”
我嘟囔:“这样的话,找到这家人的身份似乎就更容易一些了。”
老胡拿着铲子向里走去。
“哎哎,你干嘛?”
老胡转身:“还能干嘛,将剩下的坛子都挖出来啊,这样才能够更快地将阴气散出来。”
说的也是,我就跟了上去。
苏曼看着我们走来,一脸紧张的询问:“两位大师!怎么办!这……东西到底是什么啊!”
我拍着苏曼的手:“苏小姐你放心,这件事情我会给你处理好的,我赵博通做事情向来是有始有终。”
苏曼显然是被下面的黑坛子给吓到了,在听到我安慰时,激动地抱住了我:“大师!我这几天总感觉心慌不宁的!是不是就因为这个事情啊!”
我一时间热火中烧,感受着胸膛传来的柔软和温度,我也有些心神不宁。
我拍着苏曼的后背:“你放心,这双白兔……不对,这件事情我既然接了,就一定帮你处理好。”
苏曼冲着我连连道谢。
老胡在我旁边走过的时候,竟然竖起中指。
草,要不是老子现在忙,我非抽你不可。
恋恋不舍的从苏曼的怀中离开,我跟着老胡朝着房子的其他角落走去。
不出意料,在房子的四角,大概是一两米多
左右的深度,都埋着一个半人高的黑坛子。
老胡没有动这黑坛子,仅仅是挖出表面,让这个黑坛子暴露了出来。
在黑坛子暴露出来的时候,整个房子周围的阴气蔓延已经十分厉害了。
但由于是白天,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到了晚上的时候,为了避免这些阴气引来脏东西,老胡还要对房子进行处理。
四个角的坛子全部露了出来,剩下的一个,则是在这栋房子内。
老胡拿着寻阴尺,走进了这个别墅。
可是,奇怪的是,寻阴尺在别墅里面竟然没有任何的效果!
我惊讶的看着不停打转的寻阴尺:“老胡!你这破玩意也不行啊!”
老胡瞪了我一眼:“还不是因为你!这地方全都是阴气,寻阴尺能够找到才怪呢!”
他将寻阴尺收起来,在别墅里面走走转转,然后量着周围的距离。
他这是在找四角的中心点。
因为那个中心点必然是最后一个坛子埋葬的地方。
我坐在一旁看着,老胡量了半天,看他抓耳挠腮的样子,显然也是没有量出什么东西。
“老胡你能不能行啊,男人啊,不能说不行啊。”
老胡那芝麻豆小眼睛就瞪了过来:“你行你上!”
我起身:“我上就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