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脑海中仔细回想了一下在沈家的种种,当初沈月决定和我前往陵园的时候,周围确实有不少下人。
不过这件事情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因此我们并没有让这些下人回避,甚至沈家那个管家爷爷也是知道我们的动向的。
如果那些探子是安插在这些下人身上,那他们确实很有可能知道我们的动向,并且他们会提前做好准备。
看到我沉默下来的样子,那戴着黑色面具的人冷笑了一声:“怎么,你是不是以为沈月能来救你?”
“我劝你还是别想了,除非天王老子来,否则没有任何人能救你,我们干了这么多票,还没有一个人能成功从我们手上逃脱。”
说着,这黑色面具的人朝后走了两步,随后示意那两个黑衣人将我带走。
我再次被蒙上了黑色的眼罩,我感觉我们朝前走了大概能有五分钟左右,随后再次来到另外一个房间。
我的眼罩被卸了下来,而等我看到这房间里的东西以后,我顿时神色巨变。
因为这房间里的东西居然是各种各样的刑具,这些刑具上面血迹斑斑,一看便知道不知道折腾了多少人。
黑衣人打开了
一个投影,投影里面有一个正在燃烧的巨大火炉,而此刻在这火炉里面,则是有一个人影正在里面翻滚。
那人影身上已经布满了热的火焰,而且他身上缺胳膊断腿,看起来格外的惨烈。
虽然只是隔着一个投影,我听不到他的惨叫,不过在这一刻,我却能想到他那惊恐的心情,以及身上的疼痛。
我视线死死地盯着眼镜的投影,心中不可抑制的涌出了愤怒之色,同时背后也出了一身的冷汗。
那带着黑色面具的人注视着我的表情,缓缓开口:“一会我问你的问题,如果你不能乖乖作答,那我便只能也将你投入到火炉中了。”
“不过在投到这火炉之前,你会先遭遇到残忍无比的酷刑。”
“比如先拔下你的指甲,切断你的手指,挖下你的眼珠子……”
那带着黑色面具的人声音低沉,说出的话却仿佛恶魔一样。
我身体在不住颤抖,是被气的,我万万没有想到,我居然会进入这样的地方,这地方惨绝人寰,里面的各种东西更是骇人听闻,想必任何一个正常人都会无比厌恶。
“你们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抓我!”我声音沙哑
的开口。
见到我的样子,那戴着黑色面具的人满意一笑,随后关闭了眼前的投影。
“我们是谁你就没必要知道了,你只需要乖乖回答我们的问题就好,你放心,如果你认真回答了,我们自然也不会对你下手,至少后面会让你走得轻松一点,不会让你遭受如此折磨。”
此人的话让我心中一沉,虽然早就知道他们不会放过我,但是听到他的话,我还是心中忍不住一紧。
随后我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心中暗暗思考着如何逃脱的办法。
很快,我双眼便是一亮,我想到了办法,这个地方既然已经惨死了这么多人,那证明应该有不少阴气或者怨气,我本来就擅长与这些东西打交道,或许能够利用这些东西来帮助我逃脱。
然而我心中这样的想法刚落下,便听到那带着黑色面具的人再次开口:“当然,你也不要想着利用你的玄学手段可以逃脱。”
“我们这里可是有着真正的风水大师坐镇,我们这里的地方都是经过风水大师精心布局的,所以你的手段根本就不会有丝毫效果。”
这人的话让我心中一紧,我连忙感受
了一下空中的阴气,果不其然,空气中根本就没有丝毫阴气和怨气的存在,这里面干净的异常,很明显是已经有人通过非常规的手段清理了。
我心中再次沉了下去,而那戴着黑色面具的人看到我的表情以后,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问出了自己的问题。
“你爷爷韩老幺的坟墓究竟是在哪里?”
听到这个问题,我心中顿时一震,随后惊讶的抬头。
虽然早就知道他们抓我,可能是与我爷爷有关系,但是没有想到,他们居然打起了我爷爷坟墓的主意。
在这一刻我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原野,当初原野便是想要拿我爷爷的棺材,而且据我所知,当初他这么做便是有人在背后指使。
如今这个人也问出了类似问题,那么是不是说明,指使原野的人和抓我的这些人,背后的人是一个人。
我心中迅速划过种种思绪,不过脸上并没有表露出来,只是摇了摇头。
我将原野盗走我爷爷棺材的事情和我爷爷棺材失踪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最后我叹了一口气:“别说你们想知道我爷爷的棺材在哪里了,我也想知道,可是我根本就没有
丝毫头绪,那棺材莫名其妙失踪了,我也不知道应该去哪里找。”
那戴着黑色面具的人眼中露出了怀疑之色:“你们这些玄学手段的人不是都有各种手段吗?想要找一个棺材对你们来说不应该是轻而易举的吗?”
“韩老幺的大名可是那么有名,你身为他的孙子居然如此废物,连一个棺材都找不到?”
我叹了一口气,再次开口:“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叫做医者不自医。”
“和我们这一行的也是同样的道理,我们可以通过一些手段给其他人算命占卜,但是却唯独不能算到自己或者自己人身上,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我才无法找到我爷爷的棺材,毕竟我爷爷可是我的血亲。”
那人略过了这个问题,最后问出了下一个问题:“你之前往阴阳小岛,在阴阳小岛下发现了什么东西?”
“看来这些人一直在暗中观察着我,我的一举一动都没有逃过他们的视野。”我心中暗道果然如此。
当时在阴阳小岛上可不止我一人,除了我们自己人以外还有一个沈冰,我也不清楚这些人知道多少,于是便将事情的经过老老实实的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