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声的尖叫,顿时让我感觉耳膜都炸了。
“变态!人渣!禽兽……”
显然这位大班长误会我了,对着我一顿骂,能想到的词都给我来了一遍。
我赶忙打断道:“停停停!大班长,你能不能先冷静一点,听我说!”
接下来,我把这些天发生的事都说了一遍。
终于,她安静了下来。
然后表情一阵红,一阵白。
脸红是因为对我做的那些羞耻的动作和语言,脸白是被一连串的诡异之事给吓的。
“我奶奶是被人害死的?那是谁?”
她对我问道。
我只能尴尬的说道:“目前还不知道,正好我想问你,当初给你家看坟的人是谁?”
只见刘奕彤想了一下,然后皱眉说道:“我也不知道啊,当时我还小,也不关注这个,不过那个人我见过,挺奇怪的,大冬天光着个膀子,有病一样!”
光着膀子!
果然是他!
如此说来,大龙没有骗我,这个阵法应该就是他的手笔。
可是,他是为了什么?
现在不是做的这个的时候,因为我看到一条小蛇,正缓缓的往坟墓爬去……
是一条青色的小蛇,只有拇指粗细。
只见它盘旋着身子,缓缓上了石碑。
在照片位置逗留了一会。
接着盘在石碑上不再动弹。
“青蛇绕柱!余有一户!”
这是子母阵!
怎么会这样?
这子母阵,就是两个阵法同时运转,相互补给。
这阵法远没有我想的那么简单。
这赤身的男子,绝不一般!
我从背包拿出石灰,对着那青蛇撒了过去。
原本一动不动的青蛇却突然一动,没有任何征兆的跳了起来!
目标是我的脖子!
由于距离太近,大龙在远处的地面躺着,再快的身手都来不及了。
“呲!”
脖子上瞬间传来一阵剧痛,如同用匕首刺穿一般。
距离的疼痛让我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我咬牙一把把石灰撒在了我的脖子上。
“呲呲!”
石灰落在伤口之处,无疑是在伤口撒盐。
疼的我直接叫了出来。
刘奕彤突然出现,一把抓住脖子上的青蛇,接着往地上狠狠的抽了下去。
啪啪啪!
一顿乱抽,直到那青蛇血肉模糊,最后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哼!”
刘奕彤不愧是个男人婆,这一套操作下来,好像比我的石灰还有用。
但其实不然,刚刚的青蛇早就受怨气的滋养,如果不是石灰起了作用。
没那么容易就咽气。
我一把捂住自己的脖子。此时好像并没有那么疼痛。
取而代
之的是一种麻麻的感觉。
是不是中毒了?
刘奕彤看着我的脖子喊道:“韩麒麟,你脖子的血管怎么那么明显,太吓人了吧!”
说着递给我一个随身的小镜子。
我照着一看,只见脖子上有一个很小的伤口,由这个伤口往外蔓延,黑色的血管十分的狰狞。
“我靠!快给我叫救护车!”我吓了一跳喊了起来。
“哦!好!”
刘奕彤马上拿出了手机。
大龙的声音响起:“这蛇没毒,用薄荷叶敷一下就好。”
这话无疑让我放松了不少。
我出口说道:“这阵法破了,但是子母阵,另一个阵法在哪,还不得而知,只能从长计议了,我们先走吧!”
大龙点头,随后和刘奕彤一起扶着秦总往山下走去。
而我因为脖子发麻的原因,完全帮不上忙,到了现在我的胳膊已经抬不起来了。
就在马上要下山的时候。
我突然感觉山上有一个危险的感觉。
好像有人在看着我。
我马上转头看去!
是一个白色的影子,但只是一闪而过……
上了秦总的车子,随后找了一家夜宵店,很幸运的是这家店正好有薄荷。
把薄荷嚼碎后,放在了伤口处。
一股清凉感席卷全身,甚至思维都清晰了不少。
不禁有些
惊讶。
还有这作用?
刘奕彤看我的血管淡了不少,就招呼着我们吃烧烤,而在此期间,秦总醒了。
她只是煞气冲体,阳火被冲,短暂的昏迷。
刘奕彤要了三十个羊肉串,三十个腰子,一箱啤酒。
看着眼前一边大口撸串,一边大口喝啤酒的刘奕彤,搞的我有些哭笑不得。
大龙的饭量自然离谱,很快就吃了个干净。
但我这次不心疼,有这两位小富婆在,我担心个什么劲。
吃饱喝足后,刘奕彤问道:“那现在应该没事了吧?”
我摇了摇头:“子母阵,其一被破,另一个依旧会起作用,必须找到下一个阵法,才是真正的没事。”
大龙还在吃,一边吃一边说道:“少主,你不觉得奇怪吗?那家伙既然来了,还调虎离山把我们支开,最后阵法还是被破了,他过来干嘛?”
这正是我刚刚路上一直在想的问题。
如果阵法被挽救了,那来的还有些意义,但并没有任何作用。
只是来了一条青蛇,而青蛇只能是保一下另一个阵法,从而切断两阵的联系。
综合下来,只有一个可能。
那就是另一个阵法,要重要的多!
这是用的丢车保帅之法。
目前来看,这个阵法是针对,刘奕彤的,所以刘奕
彤在没有找到那个阵法之前。
不能离开我的视线。
我把这事说出来之后,刘奕彤马上拒绝道:“韩麒麟,你自己逃课就算了,还要带着我逃课!”
“这不是逃课,如果和我猜想的一样,那个阵法可比这个凶百倍,你家的人随时会死无全尸的!”
听到我的解释,她点了点头。
虽然有些不愿意,但也算是同意了。
酒足饭饱之后,秦问天开车送我们回了店铺。
我出口说道:“都进来吧,给你们个东西!”
经过今天的事,她俩还是很听话的。
让她们坐在八仙桌旁,我只身一人来到祖师爷的供台前。
用两指捏了一些香灰,又在米酒中搅了搅。
随后拿给了她们:“喝了它,可以抵挡一次邪魅侵体。”
两女相视一眼,随后一起喝了下去。
另外我又拿出了一张黄纸,用毛笔沾着朱砂,在两人的手上点了一下。
做完这些,我一阵轻松。
秦问天也把之前的令牌递给了我。
随后一个人离开了,因为她的身份离开一天不知道损失多少钱。
而且对方的目标并不是她。
让大龙给班长安排了房间,我一个在桌子上死死的盯着这个令牌。
隐隐有些死气在弥漫。
难不成……
这东西是骨头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