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怎么”陈家乐结结巴巴的说不话来。
车轮上的泥浆还在往下滴。
这就只有一个8023的确是出去过。
“你确定这要是只有你一个人有?”我看着陈家乐问道。
陈家乐点了点头,“这辆破金杯只有一把钥匙。”
听到这句话我顿时间冷汗直冒。
这辆金杯车绝对不可能只有一把钥匙,因为我第一天上班的时候那个自称是陈家乐的人就有非常熟练的开了这辆车。
“走!”我让陈家乐跟着我的脚步,我要去找到另外一把钥匙。
如果这辆车还有一把钥匙,那么久一定在他的身上。
陈家乐不明所以,就在我的身后跟着,现在的他还有意识到事情的恐怖。
我带着陈家乐来到了化妆间。
此刻的化妆间里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见。
我喊了两声黄萌,没有人答应。
我也管不了这么多,现在的必须要找到证据。
我啪的一声打开了化妆间的灯。
惨败的灯光,把整个化妆间照得如同白昼。
“你来这里做什么?”陈家乐问道。
“你等会儿就知道了。”我没有解释,毕竟这种事情现在解释也没有什必要。
一般来说,在化妆间化妆之后,尸
体都会在化妆间保留一段时间。如果超过了规定的时间之后,然后才会转移到冻库。
殡仪馆没有直接火化的权利,一切都要等死者的家属前来做决定。
我四处找着尸体,可是在化妆间没有看见,我昨晚带回来的尸体。
我的心在砰砰的跳着。这尸体究竟去了什么地方?
难道还会自己跑了不成?
就在我满腹狐疑的时候,我的电话响了起来。
我打开手机一看竟然是黄萌打来的。
黄萌说下午的本来是喊了我的,但是她没有打开门。
她是有我家里的钥匙的,再加上我又没有反锁门的习惯。
她问我在哪儿,我说在化妆间。
她说她看见了8023出去了,本来是以为我们出任务了。
还说要把今天求来的平安符给我。
听到黄萌的话后我震惊了。
8023又出去了?
我挂断电话就直接去了停车场,车不见了。
难道8023真的能够自己开出去?
我和陈家乐两人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知道另一把钥匙在哪儿。”陈家乐说完这句话后就往办公室走去。
此刻的办公室已经没有人了。毕竟晚上办公室的人早就回家了。
陈家乐说,还有一把钥
匙应该是在办公室菲姐的手中。
现在菲姐已经下班了,这条路自然是走不通。
但是我更想知道的是哪个自称是陈家乐的周达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
我和陈家乐站在门口像是两条丧家之犬一样。
一会儿的时间,黄萌发来信息说她已经到了。
我马不停蹄的就往化妆间走去。
黄萌看了看我,然后从自己的背包里面拿出了一张平安符出来,“你先戴着,看看能不能有所好转。”
我接过平安符,说了一些道谢的话。
陈家乐看了是一脸的羡慕,“真好!有人关心,不像我都没有人问一下。”
黄萌侨联绯红,赶紧解释,“陈大哥,你不要误会我和他没有什么关系的。”
“也对,现在还不是公开的时候。”陈家乐一脸得到幽怨。
“对了。昨天晚上我送回来的那具尸体还在吗?”我看着黄萌问道。
黄萌也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于是就带着我们来到了更加黑暗的房间。
这里密密麻麻的摆放着水晶棺材。
我不禁佩服黄萌的大胆子,一个女孩在这样的地方工作。
黄萌指着不远处的水晶棺材说:“那具尸体就在那个地方。”
我慢慢的靠近,呼吸也变得及其的急促
起来。
如果只是一个普通的尸体完全没有什么好顾及的,但是这具尸体发生了许多让人恐怖的事情。
水晶棺材是用白布遮住的,所以让我有一点的担忧。
我慢慢的掀开白布
尸体并没有出现,而是一口空荡荡的水晶个棺材。
“黄萌,你快来。”我的声音有些沙哑,或许是因为过度紧张所造成的。
黄萌也不敢耽误,直接来到了我的旁边。
“尸体怎么不见了?”黄萌紧张的说道。
“你没有记错吗?”我试探性的问。
黄萌点点头,“没错啊!当时还是小何和我一起搬的尸体。”
尸体不见了?
我浑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一具尸体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的不见?
房间里的空气在这一瞬间就在急剧的下降。
黄萌更是紧紧的抓住我的手。
“我简单的分析下。”我故作镇定的说:“是不是白天的时候有人来领走了尸体?”
黄萌听见了我的这句话之后,赶紧来到办公桌前查看起来。
一阵翻找之后,黄萌摇摇头,“没有相关的记录,如果真的是被人领走了,这里是有记录的。”
空气凝固了,化妆间里的气氛更是紧张到了极点。
突然,化妆间的门被推
开,一个较为年轻的男人走了进来。
他看着我和陈家乐说:“到处在找你们,五洞桥发生车祸。所有的手续都已经办好了。就等你们俩去把尸体带回来。”
“小何,今天白天是谁上班?”黄萌问道。
“这个我不清楚。”小何说完这句话之后就离开了。
小何其实就是殡仪馆里的一个杂工,反正就是哪儿需要他就去哪儿。
“没有车我们怎么出去?”陈家乐犯难了。
“我先去值班室拿表格,你去停车场看看。”我说完这句话后就去了值班室
黄萌也跟在我的身后,她也想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尸体在化妆间不见了踪迹,她是有一定的责任的。
一路上我们没有说话,现在我就想知道8023这辆车在哪儿?
我到值班室拿好表格之后,和黄萌直接去了停车场。
来到停车场后,我看见了车。
但是陈家乐却不见了身影,车轮上的泥浆还在不停的往下滴落。
“他跑哪儿去了?”我问道。
黄萌指了指驾驶室,“不是在车上吗?”
我定睛看去,驾驶室的人哪里是陈家乐,那分明就是黄萌口中的周达。
也就在这个时候,车子突然打着了。引擎的轰鸣声让我浑身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