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以后我才知道,老头叫绝尘子,青叶不过是他最小的徒弟,当然也是天赋最高的一个。
他们属于一个很古老的修行门派,绝尘子就是这个门派的掌门人。
只是我丢一次接触到修行门派的厉害人物。
现在绝尘子只想找到恶魔圣心白猿,然后弄死恶魔圣心白猿。
他有一个简单而又纯粹的目的——决不能让恶魔猛将复活。
这个目的似乎和我一致。
但,绝尘子为什么会有这么一个目的,我却在许久之后才知道。
让一个门派的掌门人亲自动手的,背后的目的往往都隐藏着天大的秘密。
“腿,腿!”大有和尚挣扎着大声说。
我以为他是在说自己的腿疼,但绝尘子却已经听懂,他问:“你是说,恶魔圣心白猿的弱点是在腿上?”
我不得不佩服绝尘子的脑洞。
他使劲的点头,口中年连说:“是是!”
“为什么?”绝尘子继续问。
“恶魔圣心白猿已经被岁月消耗成为了一具不完整体,岁月消耗的痕迹对他来说就是致命的弱点!”
大有和尚含着泪水说,那是剧痛的泪水。
绝尘子在简单的思考后,似乎就已经判
定了大有和尚并未撒谎。
于是他满意的点点头,对大有和尚说:“我本可以将你这条废腿治好,但你是月本人,那就没必要了!”
绝尘子说完,笑眯眯的看着我,问:“赵灵风,你说是不是?”
“我?啊……是,是,是……”我还沉浸在刚刚的思绪之中,被绝尘子这么问,顿时就有一种如梦初醒的感觉。
绝尘子咯咯一笑,指着青叶,问:“是不是被我这小徒弟给吓到了?”
我立即点点头,回答:“的确!”
“哈哈……”绝尘子颇为满意的点点头,说:“其实你也不必羡慕他,只要你将乾坤秘法修炼到第五层,也就有了青叶这般的实力!”
“真的吗?”我几乎是欣喜如狂,见绝尘子点头后,我又认真的问:“莫非是青叶修炼的也是乾坤秘法?”
绝尘子摇头:“那倒不是!”
“走,带我们去找恶魔圣心白猿吧!”绝尘子对我说。
我连连点头,但随即又想起了什么,忙说:“恶魔圣心白猿在地下世界之中,我知道入口,但却打不开入口!”
“那要如何打开洞口?”绝尘子问。
“需要找到一个叫常武昌的人!”我
说,说完又想起来,这个叫常武昌的人,大有和尚不是也知道吗?
也是我回头审问大有和尚:
“常武昌呢?他在什么什么地方?”
大有和尚立即摇头,似乎对我的问话很不以为然。
“织田大有,我劝你不要犯贱,我问不出来,青叶就会过来问!”我说。
这句话显然是击中了大有和尚的软肋,他哭着摇头,对我说:“常武昌是来过,但不过是来跟我说了一些闲话,你知的,朋友之间说闲话那种,他说要走,我就送他出门,至于去哪里,我没有问!”
青叶已经走过来了,大有和尚连忙补充了一句:“我说的句句都是实话,我可以对佛祖发誓!”
听了这句话,我没来由的一阵怒火,在他的伤腿上恶狠狠的踩了一脚:“就你还佛祖,你要脸吗?”
“常武昌找不到,入口就无法打开!”我对绝尘子说。
绝尘子皱了皱眉,对已经停手的秦林说:“给你一天的时间,将常武昌找出来!”
秦林听了却是冷冷地回复了一声:“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吩咐?”
这个秦林还真是个不识抬举的家伙啊!
他难道没有看出绝尘子和青叶的实
力摆在这里吗?
他们整个震雷战队都应该感谢青叶,要不是青叶的那一脚,八岐大蛇是不会跑的。
不过,秦玲的硬气到让我有一种对他刮目相看的感觉。
“不是吩咐是命令!”绝尘子说。
说话之间,绝尘子已经上了小黑驴,趾高气昂的说:
“我就在你们郑雷大队的大本营等着里面!”
这个时候,我突然想起一个有可能会知道常武昌下落的人,于是告别了绝尘子师徒来找王天元。
对于王天元我说话总是半真半假的。
比如这次我来找他,将在地下世界遇到恶魔圣心白猿,一记大雄宝殿一战的经过原原本本都跟他说了。
说的都是实话,细节也经得起推敲,王天元自然相信我。
但他先不提如何去找常武昌,而是对恶魔圣心白猿如何借助女人生孩子,然后完成转世的细节问得很仔细。
我能够理解他的心思,毕竟一个即将要死了的人,对自己的生命是看得无比贵重的。
我也并不急躁,将事情经过大致都跟他说了一遍,其中包括月本帝皇血脉传承的事也简单说了。
“转世重生?嗯……转身重生!”
他不断重复着
自己的这一句话,好似完全忘记了常武昌的事。
我不得不打断他:“王老,这常武昌的下落,您是知道的吧?”
王天元这才想起我还有这么一件事,他想了一会儿说:
“我现在还不知道,但你给我一个时辰,我保证将人给你找出来!只要他在黄金城!”
说话之间,王天元便躺入尸棺中,那只代替它说话的金雕则是飞了出去。
趁着这点时间,我便有机会好好欣赏一下王玲的一对美腿。
又白又细又长的美腿,那可是女明星才会有的。
再加上王玲身材火辣,价值就是一个极品尤物。
平日有九师娘在,我根本就不敢看。
今日难得的九师娘不在。
九师娘吃一切女人的醋,但对王玲似乎例外。
不知道,是她认为我不会喜欢王玲这种类型的女人,还是觉得王玲不会喜欢我这种类型的男人呢?
总之,九师娘是放心我和王玲单独在一起。
王玲似乎也知道了我心中的小九九,颇为大胆的问:
“我和你的九师娘哪一个更漂亮啊?”
“额……”她这一句话问得可够露骨的,我只得敷衍的说:“各有春秋,各有春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