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被吓到的感觉,情不自禁的拍了一下脑门,心中暗呼:“大意了!”
但很快,我又恢复了镇定。
不管是人是妖,干就完了!
光头男人盯着我,像是一头猛兽盯着猎物。
“小子,麻溜滚!”光头脸上闪烁着诡异的光。
我知道这是他最后的通牒。
“尽管放马过来!”
我凝神盯着光头男人。
有一道劲风从光头男人的后面向着我打了过来。
那是一条像鳄鱼尾巴一样的尾巴。
我避开了那条尾巴,在我身后的一张玻璃桌子被打得粉碎。
巨大的轰隆声在夜店中回荡着。
群魔乱舞一般的人群像是从噩梦中惊醒,发现了新的灾难,发疯一般的往外面跑。
蓝头发的美女也在巨大的喧闹之中惊醒了,她挣脱了我的手汇入人群,跑了。
光头男人伸出毒蛇一般的舌头舔着自己的额头,脸上露出嗜血的兴奋模样。
小八已经躲入灵牌里面,小七与我合体,我的力量在暴涨,血液流动着极快。
光头男人双腿猛然蹬地,如同一头恶狗向着我劈来。
我迅速避开,就听得“砰”的一声,光头男人扑在地上。
我感觉大地在那么一瞬间
震颤了一下。
在地上飞腾的扬尘之中,光头男人在地面留下了一个深坑。
他从深坑里面爬出来,上身的衣服已经成为了粉碎,身上出现大量的蛇一般的鳞甲。
它趴在地上,一双手已经变成了爪子。
它再度向我扑来的时候,我抓起来了一旁的一张大理石石桌,冲着它砸了过来。
那张石桌是整个夜店追豪华气派的桌子。
我估计,重量在一千斤左!
若不是与小七合体,我绝不可能抓起来这张桌子。
光头男人在半空之中与石桌相撞,发出爆裂声。
石桌被撞得粉碎,光头男人也栽倒在地上。
巨大的撞击力让它也受到了一定的创伤。
而我抓住了这个机会,几步冲上去,用膝盖顶住光头男人的脑袋,然后挥动着拳头往往的他的后背砸了过去。
它两只利爪伸出来要抓我,被我避开之后,用手抓住,直接发力扭断!
若不是这个怪物有这一条鳄鱼一般凶猛的尾巴,我可以活活将它锤死。
它钢绳一般的尾巴扫了过来,我飞快的侧身避开,让它有了重新站起来的机会。
它的一只利爪被我掰断。
它看着那条利爪,剧痛让它发出了
凄厉的惨叫声。
在惨叫很中,它的身边出现腾腾的烟雾,其中一道红光飞了出去。
我以为它已经借着这道红光逃遁。但等我看清楚的时候,他依旧还在那里。
它又恢复了人的形态,光头上有一道一寸长的伤口,在噗噗往外冒着鲜血,一条胳膊被反向折断……
但,光头男子对这一切似乎并不在意,他依旧用一种藐视的目光看着我,然后发出轻蔑的嘲讽声音:
“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杂种,竟敢与我作对?”
“呵呵……这种时候还如此嚣张?”
我忍不住笑了,想到了一句话:“说最狠的话,挨最毒的打!”
夜店的外面传来了呼啸的汽车声音,随后有七八个人走了进来。
为首的一个是穿着紧身皮衣,身材好到爆的大长腿美女,她的额头上有一道红色的闪电标志。
跟在她身后的都是五大三粗,杀气腾腾的壮汉。
光头的男人看见了女人,立即就大喊了起来:“玲姐,遇到一个硬茬!”
到这个时候我才搞清楚,这群人是光头男人叫来的帮手。
我的目光与那个叫“玲姐”的美女对视。
在短短的数秒钟时间里,我的心中竟然
有了一种想要征服这个女人的欲望。
不为别人,就为那火辣的身材……只需要给我一个时辰就足够!
女人在简单与我对视后,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她有些惊愕的盯着我,疑惑的问:
“赵雄图是你什么人?”
“什么人都不是!”我冷冷的回答。
女人紧皱着眉,随后笑了起来,“你是叫……赵灵风?”
这下轮到我吃惊了,“你怎么知道?”
女人脸上露出惊慌之色,几乎是脱口说了一句:“传说是真的?”
这句话很多人说话!
“什么传说?”我立即问。
女人缓慢的掩饰起来,回避了这个问题,向着我走了过来,伸出来了一直白皙秀美的手:
“赵灵风,你好,我是王家的王玲!我爸爸和你爸爸生前是极好的朋友……”
王家,王玲。我想起了黄金城的四大家族——张王李赵。
面对王玲突如其来的示好,我颇为意外,表示礼貌,还是跟他握了握手。
在握住王玲那只玉手的时候,我感受到了一种异样的感觉。
那只手非常冷,仿佛像是冰一般。
“你能回来,赵家一定非常高兴吧?”王玲笑着问我。
“恰好相反!”
我说。
王玲楞了一下,立即就像是明白了什么一样,说:
“他们迟早会非常高兴的欢迎你的到来!”
“为什么?”我问。
王玲上下打量着我,露出高深莫测的笑:“你迟早会明白的!”
和王玲寒暄几句,准备离开的时候,我才发现王玲等人进来之前,已经用诡异的术法将整个夜店封锁了起来。
那是一面画着骷髅头的雪白色旗帜。
旗帜的下方是一只手,那只手插在地上。
王玲一个面相凶狠的手下来取旗帜,他对旗帜念出来一句古怪的咒语。
然后那面旗帜就像是活了一般,从地上自己钻了出来,跳进了面向凶狠的家伙手中。
“小子算你走远!”
那家伙不屑的对我发出一声冷哼。
那模样好像是,他刚刚手下留情饶了我一命。
我非常不爽的反驳了一句:
“应该说算你们好运!”
那个家伙露出讥讽的微笑。
我离开夜店的时候,王玲在后面说了一句:
“赵灵风,你以后有任何需求都可以到王家来找我,我会帮助你!”
我闻着小铁罐子里面浓烈的汽油香味,头也没回,只是淡淡的挥了挥右手:
“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