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赵德一生最骄傲的事,莫过于娶过九个女人,而且一个比一个漂亮。
在我的记忆中,师父一直在结婚,不停的结婚。
直到我和第九个师娘合谋毒杀了他,他的“结婚伟业”才彻底结束!
我叫赵灵风,是师父捡回来的弃婴,命局中独阳不生,每年七月半,我的生辰之夜,身穿寿衣,口含三枚铜钱,躺在铺满黄白纸的棺材里,不管听见什么声音都不能出来。
每一年的生日,我躺在棺材里,师父给我盖上盖子就走。
我在棺材里不一会儿,外面就热闹起来,敲敲打打,像是有人家在办喜事,吵吵闹闹到天明,第一声鸡叫响起来,一切归于平静。
等我从棺材里面爬出来,就会看到满地的毒蛇、蝎子、蛤蟆、蜈蚣、蜥蜴的尸体。
师父就将这些东西的尸体捡起来,泡成酒给我喝。
师父说,我在棺材躺够十八年,将五毒酒也喝够十八年就会万事大吉,犹如重生。
我对他的话深信不疑。
这些年我们相依为命,我虽然嘴上喊他师父,但实际上是把他当作父亲看待。
我想,师父也是个不幸的人!他娶过的八个女人,最
长的一个也只有跟他生活了七个月。
师父的前八次婚姻中,我印象最深的只有两次。
一次是师父的第五个新娘,一个娇小柔美的女人,她进门就给师父磕头,不停的磕头求师父饶了她, 一边哭一边磕头,这么求了两个月,哭了两个月,还是死了。
另外一次是师父的第七个新娘,那还是一个爽朗的女人,身材超级好,人也大方。看见我就将我当亲儿子对待,一把将我揽入怀中……
我也非常喜欢她,常常藏在门缝里面偷看她晃动的身材,看着看着就浑身难受起来……
但她也只有跟我师父生活了三个月就走了。
让我很奇怪的是,她们死的时候都是一个模样:眼睛圆睁着,嘴巴大咧着,露出一排排白森森的牙……
村里人在背后议论师父,说师父是个怪物玩意,会将女人活活给折磨死。
我一听到就翻脸,谁说的跟谁翻脸,抄起砖头就跟他们干,锤死这些嚼舌根的杂种!
我的九师娘是被师父绑回家的。
那天我站在灶台前烧火,师父扛着九师娘进来。
九师娘被捆绑着结结实实,嘴里还塞着麻布。
师父将她往床上
一扔,就扯下了自己的皮带,然后铺天盖脸的往九师娘身上打。
我躲在门后面,透过门缝偷偷的看。
九师娘穿着一身红色的衣服,玲珑有致的身材被捆绑得结结实实,整个人被斜扔在床上,动弹不得,任人宰割。
师父打她,皮肤抽着噼里啪啦乱响。
我在门缝里面躲着看,又是害怕又是心疼,同时在内心深处还有一种莫名的冲动。
师父打了一会,扔了皮带,坐在一旁抽了一会儿烟,然后扯着嗓子对我说,说他要出去一会儿,让我看好九师娘。如果不听话,我也可以打她!
等师父走远后,我悄悄去房间里面看九师娘。
她的身体像是一条卷着的蛇,背对着我。
我从后面看过去,觉得她的脚好小,腿好长,腰身非常的细。
我轻轻的靠近她,她突然翻过身来,一双眼睛像是毒蛇一般的盯着我。
这个时候,我才看清楚她的脸。
她的脸是那么白,像剥了皮的鹅蛋,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含着泪,虽然带着愤怒,但也带着迷人的光。
九师娘实在是太美了,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人,没有之一。
她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被打
得散乱了,看上去更增妩媚。
她愤怒的打量着,眼睛里好似要冒出吃人的火。
“你,你放心,我,我不会打你的!”我缓慢解释,说话之间,却不知道为什么抓起来了师父留在那里的皮带。
九师娘哆嗦了一下,嘴里发出嘤嘤的声音。
那不是害怕,而是愤怒。
我连忙将皮带扔掉,像是投降一般举起手,然后红着脸说:“我绝对不会打你的,你放心!”
我再次作出承诺,目光却死死盯着她被捆绑着的上半身。
她一点儿也不胖,但身材曲线为什么会那么好呢?
我盯着她,估计是露出了不雅的模样,她有被捆绑的小脚狠狠的踢了我一下……
我这才从无限的幻想中回到现实,我羞愧的低下头,在心中骂自己:“他妈的还是人吗?这可是师娘啊……”
我像是做了贼一般退了出来,坐在灶台前魂不守舍的。
“咚!”
房间里面传出来了声音,好像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
我缓慢跑进去,就看见九师娘摔在了地上。
她的手被捆绑在后背上,一双脚卷缩着,大概是在床上挣扎着掉下来了。
我快步走上去想要将九师娘
抱起来,但又有些不敢。
我实在不敢碰她。
“嘤嘤……”
她的嘴里发出声响,好像要跟我说话。
我走过去问她:“你要说话吗?”
她点了点头,我犹豫了一下就给她拿掉了塞在嘴里的麻布。
“王八蛋,放了我!”
她大骂起来。
声音又尖又脆,银铃一般。
“原来她的声音也那么好听?”我在心里想。
“小杂种,放了我!”她又骂我。
我哪里敢放她,她是师父绑回来,是要和师父成亲九的。
“我,我,我不能放了你,但,但,可以抱你到床上去!”
说话之间,我就伸手去抱她。
她突然要是一条毒蛇一般,一口要在我的手腕上,疼得我哇哇大叫起来。
好不容易才挣脱,我疼得上蹿下跳,她满嘴都是血。
愤怒的我,一把从地上捡起来那一条皮带,冲过去一把揪住她的衣领:
“信不信老子打死你?”
她却一点也不怕我,扬起脸,一双黑亮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
我看到了他高挺的鼻梁,小巧的嘴,还有高高扬起的尖下巴,以及脖子上深蓝色的血管……
我的手松开了她的衣领,一把将麻布塞进她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