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没事,孙女。” 老人摆摆手。
“天火的时间不多了,这件事我一直从未跟人提起过。”老人突兀的自说自话道。
“爷爷,你怎么了。”楚小雨面露担心之色。
“呵呵,我没有事,就让你们见识一下吧,天火。”
“天火?这不是传说中的东西吗?”楚小雨不解的问道。
老人伸开一双只有皮和骨的手。
旋即,出现一如同火柴般大小的火苗。
“竟然,和我一样,是蓝色的火。”王成内心有些惊讶。
“哇,这是什么,爷爷。”楚小雨有些好奇的围着火苗打转。
“嘘。”
老人满脸兴奋之色,火突然的变大了起来,有种直通云霄之感,房间也瞬间的变热了起来。
而后,天火的大小渐渐变小,最后如一缕青烟消失殆尽。
“这便是天火,在几百年前,炼药师人人都有,只要对天火进行召唤仪式,天火便像有了灵魂一样,从天上而降,出现在你的面前。”
王成仔细的听着,并未吱声,但内心所想的是,天火出现的症状出现如面前老人所说的一样。
“原来爷爷所说的都是真的,不过,召唤仪式,你之前给我做的那个,点三炷香,然后做一些奇怪的舞蹈,那个不会就是召唤仪式吧?”
楚小雨边说着脸像红彤彤苹果一样,显然动作对于少女而言有些难以启齿。
“呵呵,是。”话锋一转。
“不过自从两百年前,天火便不再响应召唤,在之后的时间里,原来拥有天火的家伙,虽仍然可以炼制上好绝佳的丹药,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里,火势渐渐变小,最终的结局就如我的天火一样,消失天地之间。”
“没有天火之后,就不能炼丹了吗?”王成在一旁好奇的问道。
“可以是是可以,只是”
“只是什么?”王成追问道。
“只是虽然可以借用一些外物,比如岩浆的火,比如野兽自带的火,可以引导在体内为之所用,但炼成的丹药药效都不是很理想,在加上有失败的几率,修士更倾向直接用药草,而不是丹药。”老人解释道。
“天要亡炼丹师啊。”老人有些悲伤。
“不会的爷爷,我们还有强立师兄,还有这位王成,他也会炼丹的,而且实力还不错哦。”楚小雨在背后打了手势。
“嗯嗯,对的,老爷爷,我实力也不错的,而且你们不是要回血丹吗?我还有很多呢。”王成见状配合道。
“你们都是好孩子。”老人浑浊的双眼透出精明,“过三天的话,宗门就和唐宗举行丹药大会,我们在输的话,可能就要让出天蓝宗的地盘了。”
“不会的,我们有回血丹,一定受大家所喜欢的。”楚小雨信誓旦旦道。
天篮宗与唐宗一直为了争夺这块地盘挣了许久,一是药草较多,二是土地肥沃,适合种植药草,也让炼药师有个生存之计。她看向王成略显迷茫并开口解释道。
王成点了点头。
三日后,丹药大会如期举行。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此乃家传丹药,疗效非常棒,只要一个银币哦。”一个戴着草帽青年吆喝道。
“我看你是骗人的吧,这么便宜。”路过的青年提问道。、
“开始了,开始了,丹药大会开始了,快去看。”
卖丹药的青年与路过的青年停下了争论跟随大家一起跑了过去,而王成,和楚小雨自然也在其中。
圆形的擂台上有有一排木制的桌子,每个桌子上都放着一种丹药,而丹药上面用红布盖着,给丹药增加了不少神秘色彩。
“看到上面木桌子对面一排坐着的带着面具的黑衣人吗?”楚小雨拉了拉身旁的王成。
“怎么了?那些面具黑衣人?”王成把目光投向了台上的面具黑衣人,发现基本都是中武清心境的修士,甚至有一个达到大武清心境了。
“他们是修士。”楚小雨掩嘴小声道。
“修士怎么了?”王成不解的问。
“你傻啊,我们炼药师一旦选择炼丹就会放弃修炼,就失去了唯一的保护手段,而他们会找我们要药草和丹药,才会保护我们。”楚小雨神秘的道。
“此次收集的丹药或者炼制而成的丹药共有好几种,其中回血丹与止血散最多,也是修士的必须品。”台上的中年人淡淡的道。
“爷爷,你也来啦。”楚小雨眉开眼笑道。
&34;此等关乎我天宗门的生存的关键怎么会不来呢。&34;老人杵着拐杖慢慢走来。
“我听闻你们一直说天宗门,怎么不见其他人呢。”王成发现到异常提出问道。
“其他人都走了。”老人语气有些悲伤。
“那些子弟都去投靠唐宗了,现在只剩下我们爷孙俩守住天蓝宗了。”楚小雨接话道。
台上的中年人目光巡视之后,便又开口道:“现在我们看唐宗的丹药,名叫回血丹。”
中年人缓缓拉开红色遮盖物,漏出里面的本体,中年人把丹药捏在指心抬起手给面具黑衣人观看,而后在给台下的观战看一眼,便又放回了原处。
“这丹药竟然隔这么远都能闻到药香。”
“而且观其色泽都有一品炼药师的资格了。”
“这丹药我要了。”
台上的其中一个面具黑衣人果断的开口要道。
“欧耶。”台下明显是唐宗的人开口道,显然只要面具黑衣人开口需要这个丹药,哪今年的唐宗定会受到庇护安然无恙。
台上的中年人轻轻的把丹药装进药盒里,然后双手递给之前的面具黑衣人。
而后,中年人又走向第二个丹药,此丹仍然是回血丹。
“又是回血丹?”面具里其中一个略显年轻的声音开口道,显然他有些失望。
“稍安勿躁,,这个回血丹和往常的不一样,甚至是前所未闻的存在。”
“前所未闻?不会是天蓝宗炼制的吧,去年的丹药根本的都没有效果,还害买的人拉肚子,笑死了。”台下的青年嘲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