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意思?
这中山装中年人本来本就不是药仙会的,而是海外的组织派来在药仙会,企图制造动乱了。
可是天高皇帝远,将在外就不由帅了。
时间一长他慢慢就有了自己的私心,上次的行动就是基于此,而蛊身圣童的成功就是他最大的底气,他慢慢也就相信了药仙会的理念。
这小子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凡是关于蛊身圣童的问题都会让他非常的敏感。
这小子知道蛊身圣童!!!
“圣童!杀了他!”
副教主刚张开嘴圣字刚说出口,面前闪过一道冷峻白光,当他字说完之后一股无形的掌力已经打到他的身前。
下一刻,肖自在已然出现在了这警戒线边上。
“雷遁吗?小江啊,真的会给人惊喜。”说着扫视了那个暗哨和吴堂主:“不要扫兴哦。”
说完后径直向着滚落山下的副教主走去。
吴堂主已经看傻了,自从他感知到炁以来就一直在药仙会中,几乎没有怎么与外面的人接触过。
可是!刚才那个法术,他怎么会没有听说过!
天下第一快的遁术——雷遁!!!
绝对,不会有错,自己究竟是惹到了什么人!刚才一道白光伴随着雷鸣声,紧接着圣童和那少年就都不见了,只留下了微微发麻的空气。
不是说这样的遁术只有老神仙会吗?怎么是一个少年,难道这少年就是
二人发愣的时候,天上的那群麻雀遮天蔽日一般俯冲飞过这片蛊毒警戒线,有的麻雀当场就口鼻出血如同脱水一般坠落,而其他的众多麻雀继续反复,数次之后已经没有再坠落的麻雀,这二人也晕死在了地上。
此时的江擎,大口的喘着粗气:“孟叔,接下来就看你的了。”
一旁的老孟这时候已经换好了那身贴满了符咒的隔离服,小陈朵就站在几米外的空地上眼神空洞的看着前方。
这就是江擎计划的核心!用他新领悟的雷遁术,先控制住陈朵。
根据他在漫画中的了解,和之前那一晚的仔细回忆,陈朵现在的状态就是被训练的只听从指令的工具人。
就像漫画中老孟带出她的时候一样,药仙会的人覆灭了,老孟一个人就可以带出她来了,在这一点上江擎有把握。
而刚才看到了陈朵出来时,地上的草并没有变得枯萎,江擎就知道他赌对了,因为那个中山装也在,所以她并没有让陈朵释放蛊毒,而原著中的枯萎完全是因为陈朵只剩孤身一人的缘故。
“现在的胜算,九成!”
接下来的,就是决定自己能不能在公司中露脸的操作了。
江擎已经嘱咐过老孟跟陈朵接触的注意事项。
自己马上的坐下盘腿调息,并不是恢复炁,而是用肝木的能量去修复体内损伤的经脉,雷遁的负荷太大了!
另一边。
滚下小山坡满身泥泞狼狈的中山装男人发型都被撞得散乱。
肖自在则是不紧不慢的向他走来。
他一步一句的说着:“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
这个副教主仿佛看见了一个疯子一样,慌乱的双手打出几团炁毒。
而肖自在单手对着一挥,手上如同鎏金一般熟练的打飞了炁毒。
“用七七四十九个婴儿当做载体,种下蛊,然后任由其和婴儿一起长大,期间还要教授他们特殊的行炁法门,让这四十九个婴儿一起长大,除了炼蛊要剥夺他们一切正常人的欲望,在蛊毒的相互影响之下,最终只剩下一个,蛊身圣童!”
这老头还不死心,双手各自凝聚出一团绿色和粉色的炁毒,他是中途空降的药仙会,当然没有学过蛊毒之术。
而肖自在下一瞬突然闪现到了他的背后,双手成指,对着他的后背大穴闪电点出,劲力透体,整个人瞬间瘫软下去。
肖自在平静的看着他,中山装浑身脱力经脉也被阻塞,挣扎也不敢动一下,他摸不透眼前这个人,但是他相信,这个世界上的一切都是有价值的,没有什么人是不能被收买的,他可以用任何东西换取自己的生命。
“你和那小子是一起的对吧,解毒方法我可以给你,药仙会的秘密我也可以给你!放过我。”中年人强压住声音的颤抖。
“我不是来替朋友讨要解药的,也不是谁的打手。”肖自在双手一摆:“我是来参加宴席的,饿了的客人。”
“我真替你们惋惜啊,为了修法才害人,这不对啊。”肖自在的眼睛已经开始泛红,声音也更加高亢有节奏。
对面的副教主现在是一点都不敢动,只能看着肖自在自顾自的‘表演’。
“你们药仙会,认为蛊毒才是世间一切的源头,你们是为了追求回到最原始的蛊毒去研究什么蛊身之术!胡扯!胡扯!”
他的情绪已经开始激动,血红的眼中也充盈了泪水。
“哎,无论多么高尚,多么伟大的理由,去杀害无辜的人都太难了!而你们却轻易的做到了,还是七七四十九个!”
而后又转成了悲伤的啜泣:“多么美妙的年华啊,这么脆弱又璀璨的生命消逝的瞬间不去体味,却关心什么狗屁的蛊术!!”
“你们脑子进水了吧!”这几乎是咆哮吼出。
副教主听这一段,已近崩溃,san值狂掉。
“神经病!神经病!”
他哭喊着连滚带爬的跑走。
肖自在双眼血红,摆出架势后手成爪隔空一抓,一道巨大的气流吸力直接隔空抓住了他。
“应该算是未成熟吧。”
肖自在一手抓住他的脖颈,另一手捏在他的手脚的关节处,随后传来的清晰的骨骼碎裂相互摩擦的难听声音。
“今天这道的食材,应该算是,羊蝎子?”
“啊~~”
惨叫声传遍了整座小山。
此时正在山下的安抚调查村民的公司员工全部都听见了这渗人的声音。
肖自在看着注视着这充满恐惧之人。
“我生而为魔,却心中有佛,慈悲为怀,请你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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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肖自在处理自己事情的同时。
药仙会的山洞内。
“这一天,终归是来了,”一个穿着苗疆服饰的老人和一个黑袍人说道。
这黑袍人就是之前出现过的监察祭司,之前颐指气使的他现在则是十分听话的立正站着。
“最后准备你去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