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水里,能清楚地看到面前疑似红姨的蟾蜍张着嘴一开一合的,想要说什么,但我听不懂。
就算没有水也只能听到“呱呱呱”的声音。
无奈我只能抱起这个疑似红姨的蟾蜍继续向前,之前的毒也都退去,不适感也都消失了。
走了两步我又停下来,问向她们,“你们知道怎么走吗?”
蟾蜍伸出短小的爪子指了指前方,那意思就好像是让我一直往前走,我也没有其他选择就继续走。
这回走了没一会儿,就找到了一个新的洞口,这水没有蔓延到那洞口里,洞口里也异常明亮,泛着一层暖色的光。
那光阻止了水的侵蚀,那洞穴里也没有任何毒物,偶尔有几只落单的毒物一到这里,就会马上离开,可能我身边这俩是人变的,所以没那么大的感觉。
蟾蜍伸出短肢点了点泛着光的地方,意思是让我进去。
我就带着她们进去,然而却被挡在了外面。
试了几次都不行,这时蟾蜍从我手里跳了出来,幽妃也游了出去,让我再次试试。
这回倒是畅通无阻。
原来毒物不能进这里,那他们为什么还那么喜欢蹲在周围。
我一进去,
就感觉到这里的光虽然是暖光,但是却有一种阴冷的感觉,就好像自己被什么东西盯住了一样。
这种感觉来源于这个洞穴中间摆放的东西。
眼前是一个石柱台子,台子上雕刻着五毒的样子,栩栩如生,像是随时都能从柱子上下来。
那柱子上面摆放着一颗泛着暖光的石头,那石头摆放得很随意,就像是随手搁在了哪里。
我伸手想要去拿,却感觉这泛着暖光的石头异常冰冷刺骨,就从那石头里钻了出来。
天官印没有亮,说明这石头没有危害。
当我拿到手之后,这石头确实如我的感觉一般,像是在拿着一块冰块,冻手。
石头一被拿起,那抵挡水侵入的光瞬间消失,让坑洞里的水都涌入到这洞穴内,幸好这地方够大,没有完全淹没。
蟾蜍和毒蛇也都顺着水进来。
再进来的瞬间就恢复成了原样,看得我一愣一愣的。
“红姨你们……”
像是猜到了我要问什么,红姨一脸无奈地给我解答。
原来当时拽我的就是红姨,被我打下去的也是红姨,一开始红姨和幽妃对于自己的变化也是不知情。
就好像是一瞬间她们就变成
了那样,红姨想着自己变成那样可能是被咬了,但是幽妃也变成了那样就让她有了怀疑。
最后幽妃自己承认,她是想知道自己被咬后能不能学会那虫语,毕竟她对于上古嗜蛊的话也仅限于平常交流,其他的就有些吃力。
而且也只能听懂嗜蛊的,其他的虫子地都听不懂这才想试试,让其他东西咬自己她也恶心,最后选了毒蛇。
“所以,咬红姨的是蟾蜍?”
红姨虽然很不情愿,但还是点了下头,“不知道蟾蜍这种没牙的为什么能咬我。”
幽妃倒是好心情地哼了一声说,“可能是变异了吧,毕竟都能变成人。”
她这是在讽刺红姨,红姨的好脾气对上幽妃也会少几分耐心。
“总有人不知道总是在泛什么酸,毒蛇难道还有酸的?”
“你!”
眼看着两人又要吵起来,我连忙转移话题,“好了,先别吵,先来看看这个。”
说着我把那冰凉的石头拿起来给他们看,“你们认得这个吗,我印象里爷爷好像没给我讲过。”
一般没给我讲过的不是对我没伤害就是爷爷看不上的,这个石头应该就在这个范围内。
幽妃看了两眼,
伸手要接过去被我下意识一躲,幽妃的手就停在了空中,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我,像是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躲开。
我只能解释,“这玩意太凉了跟冰块一样。”
幽妃这才明白,手上裹着一层煞气就把那石头拿了起来。
“你倒是运气好,这玩意虽然没多大攻击性,但是个辅助性的东西。”
“什么?”
“这应该是解毒石,它身上之所以这样冰凉刺骨是因为这东西是在无数的毒里泡出来的,浸满了毒,之所以能解毒就是因为它自己就是块毒石,所以说没多大用处,但也能防一些东西。”
“不过对我没多大用就是了。”说着幽妃又把那东西抛了回来,还补了一句,“搞了半天就这么个东西,属实有些浪费时间。”
确实,这时红姨也伸手过来想要拿,我就直接递给了她,结果红姨的手刚接触到那石头,那石头就瞬间化作一滩水被红姨给吸收了。
“?”
三人同时愣住,看着红姨的那只手。
“红姨你没事吧?”
红姨没有回答,而是闭着眼在感觉什么,过了一会儿才说,“好像没什么感觉,就凉了一下就没感觉了。”
“
没有其他感觉吗?”我仔细地检查过后发现红姨除了体温低了一些以外没有其他问题。
“那就好。”
幽妃的眼珠子转了一圈,才说:“走吧,棺材还在外面放着呢,再不出去还不知道怎样呢。”
“咋出去?”
我一想起之前一直在坑洞内的徘徊,就觉得烦躁。
这时红姨笑了笑说:“跟着我走吧。”
红姨跟个活地图一样,带着我们在这坑洞内七拐八绕地把我们带了出去,其间还把其他的坑洞给搜刮了一遍。
只不过其他的坑洞放着的是一些宝石,比如玛瑙砗磲类的东西,这些东西都是佛教类的宝石,甚至还有一只天珠。
不知道为什么会放在这里。
一出去,就发现地面上有一个大鼓包,挤满了毒物。
刚想点兽皮就见红姨一走过去,那些毒物就像是见到了什么天敌一样瞬间散去。
“红姨现在就好像是个行走的驱虫剂。”
红姨对于我的调侃笑了一声,“挺好的,这样小麟就不怕被虫子咬了。”
有了红姨在,这个毒物坑对我们来说就不是什么大麻烦了,很容易地就走了出去,然而刚一走出去就又遇上了新的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