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梦山为什么会在桌子下面?阿蛮不在吗?还有鲛人什么时候到了他们的手里!”
王明摇头,表示这些他都不知道。
其他人也是一脸菜色,对于刚刚经历过的事情表示恶心。
棺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古家人带走,张梦山也不知道为何被绑,阿蛮未知。
而这些事情都跟古家有所关联。
“你们吃了那东西后,有什么其他的感觉吗?”
一提到这个,王明的反应就大,也吐了起来,“别再提了,好不容易忘记了,你一提我又想吐了,呕……”
等他们都平静下来,我才提出要去找张梦山的提议,当然由于他们的煞气,真气都消失了,暂时不宜行动,所以我决定先一个人去查探一下。
“也只能这样了。”
发生了这种事情,大家谁也没心情回去休息,都坐在客厅里凑合一下,我看着外面的灯火彻底灭完时,出了门。
出门之后,周围静得像是在坟地一样,还能闻到香火的味道,没了光这里就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我又不敢贸然点灯,只能照着记忆摸索着朝着广场去。
一到广场,就听到细琐的私语声,这种声音显然不是
人能发出来的,不管人的声音再怎么小也会有一定的音量,而不是这种飘渺听着不真切的声音,这是鬼才会发出的声音。
进村子的时候我就有所察觉,只不过当时的一切都透露着不正常的正常,古家人有影子有脚步声,这不是鬼魂能表现出来的,而且御鬼少年都没有反应,我也就没多想。
现在细想之下,那个古应的反应就很不对劲,只有鬼才会在听到解释后才会离开,正常人都不会去过问太多,尤其是对陌生人或者客人,只有鬼才会喜怒无常,一不听从他们的话,就会变得生气。
不管是古应还是村长,都对应上了鬼的一切作态,而鬼并不需要点灯,他们点火只是应付我们,这里的烛台还是火把,上面都落了厚厚的一层灰,一看就不是常年所用。
一想通这些,我的动作也越发谨慎,不敢让自己发出声音,呼吸都屏住了,在这个充满鬼的世界,我的一举一动都会吸引到他们的注意力。
我一点一点地挪动着自己的未知,在黑暗里想要找到饭桌的位置,突然,那群鬼的声音大了起来,“这回只来了一个女人,好像不够啊!
”
“对啊对啊,一个太少了,根本不够数!”
“这样一来,他会生气的,他一生气到时候就会惩罚我们!”
“村长您可要想想办法啊!”
村长捣了两下拐杖,让他们都安静下来,“好了好了,不要吵了,吵得我头疼!”
所有的鬼一下子就安静了,就等着村长发话。
“我也知道,但这也是没办法了, 一个就一个,先顶上就行,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古应很快就做出了回答,“都准备好了,只要女人一到就可以立即动手!”
“好,虽然今天吃下鲛人肉的只有那几个,但是这并不妨碍,我看那个女人跟那个小子好像都不是什么厉害的人,对付他们只要你们几个就够了。”
他们要对红姨下手!
一有这个念头,我瞬间就呆不住了,想立马就回去,但是他们的话显然是没说完的,只能暂时按下心来听他们说完。
“那我们现在就去。”古应应声带着其他的鬼消失了。
村长还在对剩下的鬼说话,可我无心再听,只想赶紧回去。
“剩下我们几个来找找其他的小鬼头吧!”
刚一转身,黑暗中就有阴气袭来,这阴气
很浓厚,我只觉得周身一冷,瞬间就没了知觉,天官印也在黑暗中大肆放光,照亮了我周围的一片地。
也看清了村长狰狞的面孔就在我眼前,鬼在夜里的行动速度极快,我没有反应的时候他就已经来到了面前,掌心雷打出去的时候,他又迅速推开。
“雷法,你是道教的人!”
我不恋战,逼退他之后就朝着竹楼掠去,然而鬼的速度太快,我刚跑出去两步,一群鬼魂围了上来,我只能祈祷着王明他们能多扛一会儿,扛到我来。
早知道一出来会遇上这些,就该把那阳珠撬下来,也就没这事儿了。
他们惧怕雷法,虽然不能近身却能拦着我的去路,奇门遁甲又困不住他们,只能念静心咒震慑他们。
“太上台星,应变无停,驱邪缚魅,保命护身,智慧清明,心神安宁,三魂永久,魄无丧倾,急急如律令!”
有了静心咒的震慑,村长他们一时无力还手,我也争取到了离开这里的时机。
一路狂奔回到远处,整个竹楼都被阴气包裹住,透着一股阴冷气息,我离开的时候屋内点了灯,这会竹楼整个都是黑的。
屋内甚至还传来一
股浓重的血腥气,“红姨!”
一推开门,发现红姨好好地坐在椅子上,其他人也都聚集在红姨身边,颇有一种把红姨当成守护神的样子。
“杨麟,你可回来了!”
王明第一个扑上来,被我侧身躲了过去,“你们没事吧?”
“没事。”
红姨站了起来,完好无损地回答我,手里还捏着厚厚一沓的雷符。
这些都是我没事的时候就给红姨准备的,不知不觉就准备了很多,没想到真的能派上用场。
红姨大概给我讲述了一下,那些鬼确实来过却没进到门内,而是一直在竹楼外面徘徊,原因是在我走后,红姨他们就觉得不安全,商量着在周围布置点东西,红姨那里有不少我给的雷符和保命手段,也没藏,直接拿出来贴在各处,所以那群鬼才没能成功。
反倒是因为硬闯而受了伤,现在都退去了,至于这里的阴气是因为这地方死过不少人,白天不显,晚上到了特定时间才会显现出来,而我闻到的血腥味也是这么来的。
“幸好,这就是个鬼村,他们好像需要女人来做什么事。”
我把自己知道的简单一说,大家一时沉默没什么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