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真的出来了!
没想到关键就在那道空间符上,只是……
我连忙伸手在自家身上来回摸索了好几遍都没找到空间符,我记得我明明拿了下来,难道被用掉了?
“你找什么呢?”
见我在找东西,王明张了张嘴,见我没反应又急忙拿着笔去写给我看。
“空间符!”
我说话的时候因为听不清,会不自觉的会提高音量,王明揉了揉耳朵又低头写道:“长什么样啊,我没看到你身上有多出来什么东西!”
他说没见过肯定是没见过,只能暂时搁置先问些其他的问题。
“张梦山和傀儡师呢?”
提到这俩人的时候,王明的脸色明显是有些不太好,但还是低头在纸上写写画画,最后给我看。
“那个傀儡师跑了,当时出来的时候情况太混乱没看住,张梦山去追了。”
我点点头,现在我们只能大概确定红姨的下落,红姨去了监控室,那我们就去找监控室,阿蛮和酒儿的下落只能靠那个傀儡师,张梦山去追她很正常。
“我昏迷了多久?”
“不知道,约摸着有个几小时吧?如果张梦山没追到也该回来了。”
朝着周围扫了一圈
,我的视线只有一片模糊的红,除此之外倒是没什么障碍,最严重的还是耳朵,在这种地方有时候耳朵比眼睛还要重要,看不到的东西就需要去听,现在只有王明大声喊我才能听到一点声音。
具体的都听不清楚,这对我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不过一时半会儿也没地方治疗,只能等着身体自行恢复,至于恢复需要多久不能判定。
“我们现在是在哪儿能确定吗?”
视线里一片红,看哪儿都是一样的,原本黑沉沉的地方现在像是笼罩上了一层血色,就像是血海一样。
“这个还真不知道,毕竟我们出来的时候就像是环境被破除了一样,现在在什么位置是没法确定的。”
我闭上眼静心感受了一下,指了一个方向。
“朝这边走吧。”
“行。”
王明一点废话也不说,拎起东西就朝着我指的方向迈步。
我们谁都没有提起张梦山,在我昏迷的这几个小时里,如果张梦山追到了早就回来了,没回来要么是没追到要么是追到了不想回来。
路上,王明拿着纸一直在写写画画,不知道在干什么,我也懒得去问,现在的我只想去找红姨,
先找到红姨才能让我安心下来。
王明突然拉了拉我,举起一张纸,“我们在这走了很久了,你有感觉吗?”
“应该是遇上鬼打墙了。”
鬼打墙是邪术中最低级的一种,以前就遇到过不少,尤其是我刚下山的那会儿,只需要念静心咒就能破除。
我念了一遍,然而面前并没有任何反应,甚至可以说是毫无波动。
站在旁边的王明等了半天也没见我有动静,就问了一句,“怎么了?你忘了静心咒怎么念了?”
“没有用。”
王明一瞬间就明白过来我是什么意思了。
“不可能吧!鬼打墙可不是什么高级玩意啊,那不是随便破破吗?我试试。”
他带着阴气走了一圈,显然是碰到了壁,没一会儿就回来了。
“卧槽还真的是,这是怎么回事?”
伸手在这个地方打了个标记,我拉着王明继续往前走,没一会儿又走了回来。
“这不就是鬼打墙吗,那为什么破不开?”
早就知道这地下古城危险重重,机关也不少,就是没想到刚出一个又进一个。
“你在这站着,我再走一圈看看,这应该不是简单的鬼打墙。”
就这样,我又走
了一圈,发现了一些问题。
“这里不是鬼打墙,我们进圈了。”
“圈?你这意思是我们现在是走进了一个圈子?”
我点点头,而且这么说来的话,我想张梦山应该不是没有回来,可能是回来了却进不来,我们在圈内他在圈外。
王明捋了一把自己的头发,伸脚踹了一下空气。
“好不容易出了那个鬼庭院,现在又进了圈,侯君越是闲着没事干吗?”
对于王明的话,我不置可否,只好拉着他先找办法出去。
“哎,我感觉现在的我哪像是来找尸皇的,我这就是鼹鼠挖完一个坑继续挖,挖到整个地下都通了才算完!”
“我们先找到这个圈的边界吧,找到边界应该就好出去了。”
找边界的时候我也一直在找空间符,我记得我是给他带出来了,除非二次利用它才会消失,不然不可能无缘无故地就没了。
在纸上把空间符的符文画下来递给王明,“记住这个,就算空间符没了说不定我们还能复制一个出来。”
“这是空间符的样子?”
王明的样子有些惊奇,好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一样盯着那符文看了一会儿,然后又
抬起头打量了我几眼又低着头去确认什么。
最后他把纸举到我的脸旁边,“这玩意好像在你眼睛里?”
“什么?”
“没错,就在你的眼睛里!”
我抬手摸上自己的眼睛,我的眼前一片血红以为是受损了才这样,没想到是另有内情?
但是不对,如果那东西在我眼睛里为什么我会一点感觉也没有,我为什么看不到?
见我一脸不相信的样子,王明从身上掏了掏,最后摸出个小镜子,在我一脸匪夷所思的表情下递给了我。
“镜子吗!虽然没有铜镜的作用大,但是好歹也能封东西,你赶紧自己看看你的眼睛吧!”
镜子里果然显现出一道血红色的符文,空间符一共由两个符文组成,而现在这两道符文一左一右地嵌在我的眼睛里面。
我的眼白也在血红的视线下消失了,我抬眼去看王明想问他为什么不告诉我,然而王明看到我抬头的瞬间就朝着旁边蹦了几下
“卧槽,你的眼睛是怎么回事啊!你不会是阴气入体了吧!”
还不待我问清楚,他就又自行反驳了自己,“不对,谁阴气入体都有可能,就你不可能,这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