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道家的清心咒能起到同样的作用吗?”王明偏过头,他大汗淋漓,眼睛赤红的模样,有些吓人。
就让他自己脚步晃晃悠悠,依靠在一棵树上,没有一丝谨慎,沉稳。
短短的不过一会,就变成了这副模样,如果将这归类为水土不服,也太夸张了。
我叹了口气,将口诀传授了给他,清心咒就算是地摊上十几块钱买的一本和道家有关的书籍上都能找到的,非常亲民。
本就不是什么隐秘,不过我还是有些迟疑,为了更好的效果,这种情况一般是调动真气。
王明调动阴气能够起起到一样作用吗?
清明面上没那么明显,额头上却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这很不寻常。”
立春似有所感,仿佛已经知道了自己为什么不受影响,他调动了身上的仙力。
清明面上瞬间好多了。
王明埋头嘴里嘀咕着清心咒,念了两遍以后,似乎是卸下了铠甲,如释重负道:“巫蛊,分别被称为巫术和蛊毒,阴阳两道将这分之为两派,但是这次又代表着两者的密不可分。”
“巫术几乎已经绝迹,会的人寥寥无几。”这是我所知道的内容,没想到
王明对此也有了解。
在我知道的人里只有阿蛮和秋分,借由羊皮卷成为媒介或是直接使用巫术这两种方法都好。
如果真的还有另一种巫术的话,也只能说明巫术的种类或使用并不逊于道门或是其他门派。
就我亲身使用过的经验之谈,这诡异的舞蹈和巫术有关才怪,不过更像是少数民族以及古代的时候,某些和神灵沟通的手段。
最早的舞蹈的诞生,不是用来欣赏,而是为了祭祀,如果将这解释为祭祀的场面也并不突兀。
我不知道王明为什么会将这和巫蛊联想到一块:“如果仅从这舞蹈上看的话,完全看不出疲劳,而且这画面若隐若现,就像是沙漠里的海市蜃楼。”
如果不是清心咒起了作用,说是我们水土不服后的幻觉也无这个可能。
“看来他们是对仙家免疫,这湘西赶尸一脉竟和十万大山有如此密不可分的关系,真是令人意外。”立春完全被撩拨起了兴趣。
像是个看到糖的孩子,面上虽然沉稳,但眼睛里涌起亮光,为了方便干脆盘腿坐下。
地上是一层不到手指头高的青草,热的像是被太阳晒得发烫。
我们看到
的画面并不是重复的,而是完全不同的画面拼接到一块,动作流畅的仿佛就是在看录制好的节目。
一直看到这个结束,也没有遇见危机。
张梦山距离的很近,手指几乎已经触碰到了画面中的人物。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他一直保持了这样的动作,半晌他才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转过了头。
“巫蛊并没有伴随着无数的消失而让蛊毒一脉衰落下去,可蚩月师娘和阿蛮的族人依旧坚定的选择,应在青山绿水之间不和凡尘俗世打交道,或许和这些东西有关。”
只是这和湘西赶尸一脉又有什么关系?
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地下古城之中?
难不成这里真的凑齐了阴阳两道,所有会为之产生好奇情绪的问题的答案。
牵扯仙家、巫术,如果这是4个开始,那接下来等待我们的将会是什么?
好奇心被撩拨起来,我仿佛看不见尽头的石子路,耳边又响起了阵阵欢快的乐曲。
张梦山的怪异举动姑且算是找到了解释,只不过他是怎么将这些联想到一块,如果不是王明的开口。
我还没有想到巫蛊这一层面对于这方面的消息,我知道的太少,对
这方面了解的太薄弱、片面了。
“巫术和蛊术被分开以后,完全走上了截然不同的道路,就连阎罗殿对此的书籍也并没有详细描写。”
“巫术一门已衰落消退,在于其中有一道禁术似乎是能够逆转天命,付出的代价不得而知。”清明说完后,静默的退到一边。
张梦山对于这点没有任何的意外:“顺着这条石字路往上一定能够找到那群人死去的原因,只不过我们真的要在这里浪费时间吗?”
红姨,阿蛮和酒儿还没有找到,不该在这种地方浪费时间。
立春并不反驳,淡定开口:“只是这样挑起人类的贪心,并不是一件好事儿。”
人心是经不得任何考验的东西,这种逆天之术无论落在谁手里都会掀起一阵疯狂的争夺。
天师府在巫术只是上并没有主动表明立场,以至于后来巫术几乎绝迹。
这大概也是天师府,在镇压湘西赶尸人出动黄泉这件事情上不留余力的原因之一。
巫术一门消退了,死在人类的贪心之下,所以每当跨入这里的人一旦贪心不足就会死去。
逻辑似乎有些通顺,只不过除了这幅画面再没有其他的,这里
是怎么吊起人类的贪心的呢?
当我抽出思绪去看圆盘时,这才发现白气却顺着石字路开始往上飘,相对的被我当成参照物的湖水仿佛也是顺着这边在流淌。
立春快我一步,既没有表现出刨根问底的决心,要把眼中浮现的好奇心摁了下去。
“地下古城,整理和地下还有古城都不沾边,不管眼前的东西是幻镜或者是真实的,湘西赶尸一脉不可能对此一无所知,他们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张梦山皱眉,既然这条路是必须要走的,那他只想快点离开这里,找到阿蛮。
他很清楚这是责任。
王明认命跟上:“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人物准备了这一切,湘西赶尸一脉的当家人是侯虎。”
“一般情况下当家人的位置不经过大的变动。”
王明挑眉:“挺有意思的,看来注定,避无可避。”这一条路仿佛注定给他们安排好了,要他们一路披荆斩棘成为伙伴。
哪怕奔着相同的目的会分开,明知道最后会成为对手有了嫌隙。
王明不合时宜的想到,这分分合合宛若一个成长的过程:“这走过一个,又来一个就像是游戏关卡,想通关就只有……”